但和江州的合同若是不能按期履行。
南桑这边的全部计划都要暂时搁浅。
还有可能会赔上一笔巨额违约金。
江州明显对南桑有意思,只要南桑对他多上点心,合同大概率可以朝后延,且不用付违约金。
刘全劝,“不然我说,您写。”
南桑按了按眉心,重新接过纸条,笔尖微划,把那句单薄敷衍的‘我想你了’划掉一笔。
按照刘全说的写。
说她公司最近有点忙,看着是在正常上下班,但每晚都加班。
对江州说抱歉,希望江州可以原谅她。
接着问江州最近过得怎么样,吃的喝的睡的。
还画了个可爱的笑脸。
当晚凌晨一点。
江州趴在窗台,静静的等待。
凌晨两点。
天空中靠近一架无声的无人机。
江州眼眸微抬,定定的看了几秒。
抬手扯过上面挂着的塑料袋。
随意的屈开,掀眼皮看上面写的什么。
六天了。
江州收到了六天的消息。
全是他安排的去跟着南桑的人传来的。
说南桑正常上班正常下班,然后就没了,南桑一个消息都没给他传过。
江州以为这张也是如此。
却不是。
他草草看了眼下面密密麻麻的字。
目光定格在上面被划了一笔,却清晰可见的‘我想你了’。
江州微微歪了歪头,定定的看着这四个字,撇嘴:“这么多天都不理我,想个屁,鬼才信你,假的要死。”
说完揉吧揉吧丢进垃圾桶。
却不过一秒。
走过去蹲下,从垃圾桶里又捡了回来,屈开定定的看着,唇角勾起了笑。
南桑的这晚还是睡得不踏实。
反复不停的做梦。
醒来源于座机铃声。
躺在沙发上的南桑睁开眼,侧目看向外面昏暗的天。
脑中莫名闪过一个念头。
好像还没到二十四小时,这个电话是报丧的吗?
南桑掀高被子把自己盖住。
在铃声不断响起,吵闹到耳蜗荡起一阵阵嗡鸣声后,探胳膊接起。
“景哥没发烧。”陈绍南声音带笑,“监测的器官也没再继续衰竭。”
“桑桑,景哥好像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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