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连续好几天了,琴酒始终无法找到答案,这让他感到十分烦躁。此刻,他和伏特加正坐在酒吧里,一边抽着烟,一边心不在焉地盯着前方,心中仍在苦苦思索。
伏特加兴致勃勃地说道:“大哥,你注意到刚才离开的那个人脸上那股兴奋劲儿了吗?他根本不清楚,今天将成为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喝酒……”
然而,当他转头看向琴酒时,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一个金发黑皮的女歌手,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
伏特加心头一惊,暗自嘀咕道:“没想到大哥竟然喜欢这样的女人!大哥不愧是大哥,喜欢的女人就是奇特。”
为了讨好琴酒,伏特加连忙夸赞起来:“就是这位歌手吧?她的歌声总是那么悦耳动听,让人陶醉其中啊……”
琴酒对伏特加的话充耳不闻,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那个问题如同一只调皮的小猫的爪子不断在他心头抓挠,让他心烦意乱,坐立难安。
就在这时,一个样貌普通的男招待走了过来。他轻轻地将一杯黄黄的、杯子上还带着柠檬片的鸡尾酒放在了桌子上,轻声说道:“苦味马丁尼,这是那位女歌手送给两位的……”
一直在看着女歌手,甚至根本没有看到女歌手点酒的伏特加,脑子没转过弯,下意识地想要接受这杯来历不明的酒:“如果……我们高兴地接受的话……”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酒杯拿在了手里。
然而,琴酒这时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被打扰后的不耐烦和嘲弄。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正在抽的香烟直接插进了伏特加手上的酒杯中。
伏特加心疼地看着手里的酒,无奈地叹了口气:“啊……”那可是别人白送的酒啊,真是太可惜了。
琴酒的眼眸冰冷至极,细看之下,仿佛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烦躁:“你在开什么玩笑?”
男招待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疑惑地问道:“啊?”
琴酒的声音愈发低沉,其中蕴含的不耐烦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起来:“我是在问你……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贝尔摩德!”
说着,琴酒猛地抓住男招待的头,用力将其按向桌面,手中的匕首顺势刺出,精准地将男招待的面具钉在了桌上。下一刹那,一个美丽的金发女子从面具下浮现出来。
贝尔摩德娇笑一声:“oh!ImJustkidding!(开个玩笑而已嘛!)”随后她再次露出充满恶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调侃一下,那个对那位女歌手情有独钟的……某个人而已。”
琴酒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眯起眼睛,眼神冷冽如冰,死死地盯着贝尔摩德:“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杀意和冰寒。
贝尔摩德却丝毫不惧,反而挑衅般地笑道:“放心……其他的观众似乎都陶醉在她的歌声之中……”喜欢女歌手最好,离她远点!
琴酒只觉得莫名其妙,他并没有听到什么歌声,不过他并没有兴趣知道。于是他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起了另一件事:“对了!那个东西你已经找到了吗?”
贝尔摩德神神秘秘的说:“这个嘛……应该是说本尊还没找到吧……”末了,还眨了眨眼。
伏特加无语:“本尊?你差不多该告诉我到底在哪里做些什么了吧……”
共事多年,琴酒已经彻底看透这个恶趣味的女人了:“没用的……这女人向来神秘兮兮的样子,又不是现在才开始的……”神秘主义者果然最烦了。
贝尔摩德俏皮的眨了眨眼:“哎呀,隐瞒秘密的女人是会变美的呦!(Asecretmakesawomanwoman。。。)”
琴酒的表情变得愈发冰冷,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空气:“真是恶心死了!”
一想到对面那个女人上了岁数的灵魂隐藏在年轻的躯壳之中,琴酒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恶寒。她那故作青春的模样让他感到无比厌恶,仿佛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在装嫩。
贝尔摩德则以一种暧昧而戏谑的目光注视着琴酒,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逗和挑衅,似乎在向琴酒展示自己的魅力与自信。
然后,贝尔摩德轻启朱唇,调侃地说:“哦,对了!今晚……怎么样呢?我已经很久没有调制一杯美味的马丁尼了。”她漂亮的眼底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恶意。
听到这话,伏特加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他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语,脑海中一片混乱。他的心跳急速加快,紧张得几乎要窒息过去。
伏特加暗自思忖:“我怎么会听到这样的对话?难道我的耳朵出问题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这是我能听到的话吗?”他恨不得一头晕死,生怕琴酒事后杀人灭口。
然而,伏特加并没有意识到贝尔摩德的真实意图。她故意制造误会,试图误导伏特加。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享受这种恶作剧带来的乐趣。她深知琴酒的性格和喜好,也明白如何挑起他的怒火。
琴酒的眉头紧紧皱起,脸色阴沉得如同锅底一般。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不耐烦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冷哼:“哼……黑的跟黑的混在一起……只会变成黑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厌恶和不满,仿佛对这种所谓的“混合”深感不屑。
他厌恶黑色……
贝尔摩德见状挑了挑眉,面露戏谑:“是吗?哼,也是啊。”所以,她才更喜欢angel,你也是吗?琴酒,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看着琴酒,心里五味杂陈。
琴酒被她看得不明所以,但突然想起了那个问题,于是让伏特加站远点看守这里,然后强忍着不耐烦还是决定问一下贝尔摩德:“x是什么意思?”
“哎?你居然问x?谁和你说的?”贝尔摩德没想到一向冷漠无情的琴酒有一天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她的表情几乎要崩裂了。
琴酒更加不耐烦了,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冷了。他转过身去,正准备离开,贝尔摩德还是神色复杂地轻声告诉他:“x就是……”
琴酒听了,脚步一顿,他垂下眼眸,走出了昏暗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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