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就这么不相信我么?”何足道斜睨了一眼我俩,眼神之中满是嫌恶,“难道这些我会没考虑到?”他反问道。
的确,何足道怎么可能想不到我们都能想到的事情。那他到底又是为什么就此罢手?原本以为他早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她的身份绝不简单,自然不可能贸然就缉拿她归案。”何足道吊足了我们的胃口,才又道:“看,这是她身上的令牌。”
“咦?”我一看见那块令牌就觉得极为眼熟。我与程英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信息。
“这个我在达尔巴以及霍都身上见过,金轮法王身上还有一块比这稍大一点的。”我见何足道心下迷惑,便开口解释道。
“是吗?我还以为是魔山赤佬的弟子,你们可能不知道,在我们西域一直有一个隐秘的邪教,听说功夫走的就是诡异一派,而教众子弟皆是女子且都喜着一身红衣。”何足道解释道。他正是考虑到红衣女子这层身份才没有直接动手,而只有教中圣女才有资格与圣猴相伴,所以他才认为那个红衣女子就是魔山邪教的圣女。
“也许她就是魔山赤佬的弟子……”程英凝神思虑,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她与金轮法王一样受雇于忽必烈?”我心下惊讶道。程英虽然不明白我口中的受雇是何意,但却能清楚地知道我的意思,他看着我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这魔山邪教很有可能已经归附于蒙古。”何足道恍然道。
在远处的老头儿听得此处,神情更是凝重。由于他之前四处周游,到处寻找美食,所以对于那魔山邪教倒也略有所闻。只是没想到忽必烈那小子竟然还请了这一派去。不过,经过这一路的跟随倒是对这三个孩子极为安慰。智谋武略都非同小可,比起蓉儿那丫头教出来的孩子可有出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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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日,诺儿如此轻易地从金轮法王手中救走两个孩子,可以说运气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在他们遇到金轮法王的前一日,金轮法王就被魔山赤佬以及她一干教众弟子偷袭。虽然他们都成了忽必烈的手下,但却各自不服。
原本金轮法王使计,他们等人好不容易从黄蓉手中抢来两个孩子,却被郭芙、耶律齐、洪凌波以及大小武五人合力用巨石砸伤了他,自此内脏受了重伤。接着黄蓉又连派了几路追兵,在逃跑的过程中自是不免相斗,也使得他更是重伤难愈。可是哪里想到忽必烈派的援兵竟然倒戈相向,那魔山赤佬本就不悦金轮法王的武功与她旗鼓相当还得了蒙古第一国师的高位,见得他又从黄蓉手中夺了两个孩子,自然不意金轮法王夺得头功,此刻见他又受了重伤,当下就起了杀意。然而金轮法王哪是那么容易被杀的,也幸得那尼摩星、潇湘子还有那尹克西都明白倘若金轮法王一死,那这魔山赤佬也不会将他们放过,这才团结一致合作抵抗,才免于一难。
所以,之后又遇上罗四复等人,如果在他们都未受伤的情况下哪里还会有相持不下的时候。而诺儿这个突然杀出的程咬金,虽然初时金轮法王还未认出她来,但后来仔细回想诺儿的那只极具特征的神猴,以及陆无双喊的一声“诺儿”,这才恍然于诺儿的身份。这些人本就受了大大小小的伤,他们又见孩子被夺,那也没有再斗下去的理由,况且对方又突然来了个帮手——程英,自然不会多做纠缠,只愿速速离去。
荒山一座废弃的茅屋之中
达尔巴恭敬地问道:“师傅,为何我们不与尼魔星等人一同到前路去拦截大师兄?”
金轮法王听得达尔巴还在叫那个假小子大师兄就一阵郁闷,明明都知道她是女的了,居然还这么死心塌地的一口一口的“大师兄”。唉,他的傻徒弟!竟被那小妖女骗得团团转。
“先不说你那‘大师兄’与那个程英生性奸诈狡猾。”说到此处,金轮法王简直恨得牙痒痒,他自然不会忘记自己在她手里吃过的亏。而那程英别看表面谦谦君子,实则内心黑暗,让人捉摸不透。还有那个叫杨过的臭小子,更是让人气愤。这几人数次坏他好事。他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会儿怒气才又对着达尔巴循循善诱道:“关于他们几人行踪的消息传得还是过于快了些,虽然掩饰地很好,但要想骗过我……”说着,嘴边微微冷笑,“至于尼魔星他们,现在孩子不在我们手中,他们自然不能从我们这儿分得一份功劳,也就不会如先前一样和气一团,反到成了威胁,如此还不若趁早分道扬镳。”
“师傅说的是。”达尔巴崇拜地感叹道。心想,师傅就像是神明一样智慧无双,只是偏偏遇到大师兄脑子就不灵光,明明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却始终不信,难道只有我达尔巴才能看出来吗?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至于那魔山赤佬,老衲还要好好讨教……”金轮法王眼中的寒意陡然骤升。
达尔巴不明白金轮法王语带机锋,只是心中对那魔山赤佬徒生怨恨,竟然趁师傅重伤之时偷袭师傅,真是太卑鄙了,竟然害得师傅伤地这么重。
第八九章 。。。
自那一夜遇到红衣女子,我们对她的身份都有了曾质疑与警惕。也不曾想再相见之日竟是分别后的第三日,但也更确定了她的身份。
将近暮色之时,我与何足道正呆在客栈,而程英问了小二便独身往镇上去寻奶娘去了。但小二也说了,最近镇上数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莫名失踪,所以一时搞得人心惶惶,只要是女子到了晚间更是闭门不出,想来很难请到劳什子的奶娘。
按我的意思,羊奶就足矣了,何必费那么大劲儿!可程英非说既然已到了镇上又怎能给师姐的孩子喝些畜生的奶。
真真挑剔!算了,谁让这两个小家伙是他师父的小外孙和外孙女呢!不过再过两三月,这两个娃娃也是到断奶的时候了。
不过想那黄蓉,定也是极为心疼孩子的,更何况如今孩子不在身边,又该是如何想念与忧心,虽然心里并不喜欢她,但我也能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想必孩子不在左右的日子里定是神思不属,坐立难安了,若是寻常母亲该是以泪洗面了吧!
我与何足道二人有一说没一搭的斗着嘴,却忽然听旁桌赶路的几个行人低声说着什么。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运货的商人,似乎是恰好在眉山上看到一路‘汉军’被蒙古人围杀的情景,还有几个身形快得像鬼魅一般杀人不见血的可怖的红衣女子。想来那场面是分外血腥惨烈,光看他们脸上还惊魂未定的神情便可想而知。不过,身形如鬼魅,若猜得没错应该是武林中人了。
这“汉军”我在我出绝情谷后,一路倒是有所耳闻,似乎是一支突然崛起的自发组织的抗蒙军。在中原很得人心,名号也甚是响亮。且不说军队本就纪律严明,每一个士兵无一不是骁勇善战,但就那几场护国战更是打得漂亮,让宋人更是有了能与蒙军一战到底的信心。可让我们最想不通的却是蒙古人怎么可能会越了襄阳边境到得此地呢?难道是特地为了这一支“汉军”吗?可从那几个商人口中可以看出这一支“汉军”的人数最多也就是五十人而已,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等了半天,却见程英孤身回来,看来是没有请到奶娘了。我与何足道向他说了此事,便决定一同前往查看,至于那两个奶娃娃,程英又特意叫来了几个丐帮弟子留下看守,我亦留下红孩儿让它保护他俩。
接着我们三人提起真气,就向眉山而去,也不知疾奔了多久,天色已全都黑透,内息却仍是充盈。忽地见远方几里外有火把闪烁。
这肯定就是蒙古人在此的一个据点。里面隐隐传来妇女尖叫哭泣的声音,还有壮男喝骂声。我们三人心下一凛,提气便朝那方向奔去。
片刻功夫,我与何足道已然近前。我们悄声躲在暗处,此时,我正巧看到几个蒙古人扶着一个满身都是鞭伤的人,而那个人似乎已经昏过去了,只是不知他们正要去往哪里?我与何足道还有程英做了个手势,便跟着这几个蒙古人去了。程英犹自放心不下,也对着何足道使了个眼色便追了上去。
何足道却仍旧循着哭喊声而去,他附在窗口,透过窗缝,先入眼的是房内中站着的十余个蒙古人,他们围守成一个圈,对着圈内不停地哄笑。何足道心中一紧,只觉不妙,视线又从人群中透过,圈内赫然地的是五个蒙古男人正对着几个可怜的女子做着禽兽之事。而这几个女子无一不是衣衫凌乱不停哭泣挣扎,更有甚者被布团堵住了嘴,欲要咬舌自尽而不能。何足道见状不禁血气上涌,他听得那些蒙古兵嘴里不停地说着,即使他一句也没听懂,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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