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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赎之三(第1页)

在秦嵐顺利醒来后,一行人正准备配置前往焚日据点的人员,赤练传令就捎来最新消息――焚日已有动作。

做完份内工作的宫残雪交代了下一些策家的用术以及秦嵐的状况,便先行离开了。

不知道幸或不幸,秦嵐没有被操纵时的记忆,他们也就很有默契地先瞒住他,毕竟知道这事,只会对目前的行动添加变数。要说也是苍翊讲给秦嵐听,毕竟真正目睹一切的人是苍翊,赤练允惜也只是听个片段。

而此刻他们正聚集在赤练允惜的住屋,商讨事件。

由焚日教主亲自率领的叛军开始与赤练边境驻军交火,人数眾多,看上去不似正规兵种,倒像一般人民,其中也有多名叛国将领及当初麾下的亲兵团。

虽然战火兇猛,但赤练还是暂时控制住场面,焚日一时间还无法突破国界,在外围与赤练对峙。

与此同时,东方与赤练境内也发生多起小规模的衝突,但都被快速的镇压下来。

奇怪的是,这些被镇压住的人几乎都是普通民眾,基本没与焚日接触过,被制住后都是一脸茫然,像是无意识的行为。

而国境的战场据负责迎击的赤练鈺闵所言,这些叛军虽然看似是有组织性的进攻,但是行为模式极为怪异,几乎就是见人便砍,一味的迎击,毫不在意防守,完全是豁出去凭本能在战斗,但有些时候又会突然组织起来,杀个他们措手不及。

「焚日的人员除了部分是前任留下的,大多都是策炎緋接手后招的。」赤练允惜听完后皱起了眉:「炎緋手下的资源大多都是暗示后据为所用,很多数是随机袭击村落,将村子占为己有,从而让村内的人听话,那些小衝突应当都是受他的指示所为。但是那些村民的能力照理来说是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才是,这是无意义的耗损。」

「依我所见,若是照先前的推断――这大概是狗急跳墙了吧。」东方帜淡淡地说道:「从外边攻入赤练,在加上从内起乱,他在赌,哪一边能先达到搞垮赤练的目的。以小动乱让国力耗损,也许也能视为『復仇』。」

若是他所下的誓约是替赤练允惜「復仇」,那么不论用何种方法,只要让赤练陷入混乱之中,达成他的目的,那么誓约就算完成,也就不会被反噬。

「先不管焚日要怎么闹,赤练再怎么样也不会败给一眾被暗示制住的叛军,现在的重点是,焚日与赤练在交战,据点应当无人看守――这是最佳的潜入时机。」东方祺敲了敲桌子,把眾人的注意力引来,「我与父王请示过了,暗卫能派出的都能跟去,其馀侍卫除去守卫宫里的,都能派调,当然,秦嵐必须去,而我被下过禁令,不能行动。」

「我也去吧。」赤练允惜率先加入,不顾几人劝他伤还没好应当好好养伤,神情坚定地开口:「我对焚日内部熟悉,我能带你们行动,只是无法成为战力,这不碍事,若我拖累你们,就别管我,救出翊为第一优先;再说若是炎緋刚好回来,我的出现能脱住他。」

「我,可以护卫您的安全。」玦站出一步,恭恭敬敬的要求:「我也去,能派上用场,这事,我也有责任。」

「玦!」东方帜伸手拉住玦,面露不赞同,「你不能去。」

玦摇了摇头,「我应该要去,于情于礼,身分上的职责,我也是暗卫的一员……」

见东方帜脸色不对,避免两人当眾说起什么不该说出来的事,梵天先一步插入两人中间,咳了声:「要沟通的话,还劳驾到外边。」不然就等着全部不知情人士听东方的机密了。

东方帜一言不发的把试图挣脱的玦往外拉,直接去外面「沟通」。

等人沟通完进来,告知说服东方帜的玦加入行动名单时,出发名单已经选好了。

皇族成员一概留宫,梵天必须坐镇宫内保护陛下不能跟去,算来算去,也就是秦嵐、赤练允惜,以及身为暗卫的玦,带上宫中配置的人力,前往教址救人。

毕竟不是要与焚日打起来,主要还是顺利潜入里边救出苍翊,人员并没有携带很多,侍卫不像暗卫能将气息完全消除藏身,赤练允惜主张在附近留守,若是焚日发现他们,暗卫搞不定时会再发送信号,唤来支援。

在这时机留守在教址的应该都是一般教徒,武力较高的应当去了赤练;但为防有留守高手看管苍翊,他们还是多带了几个暗卫,以防万一。

「玦,虽然我退一步妥协,让你前去,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东方帜定定地看着准备出发的人,「一定要平安地回来。」

对上了那抹认真的神色,玦向前一步,飞快地抱住东方帜,小声低语:「是的,兄长。」

然后他放开手,行了个礼,便跟上其他人的脚步,一齐离去。

「我以为您会很坚持。」梵天看着那张面露纠结的清丽面容,问了一句。

「那孩子,都搬出了皇族教条,我能拒绝吗?」东方帜苦笑,「虽然我希望他即使肩负职责,也能记住自己仍是皇族的一员……不要随意犯险。」他轻轻一叹:「……玦长大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再拦着,岂非是否定他所寻找到的自我定位?」

「放心吧,殿下。以玦那孩子的能力,不会有事的。」梵天安慰了句:「我以暗卫长的身分跟你保证,那孩子是个独当一面的暗卫,所以,放心等他们归来吧。」

「……我知道。」

静静地凝视着玦离开的方向,东方帜在心里默默祷告。

拜託让他的弟弟,让所有人――都能平安无事的归来吧。

这是他做为一个兄长,一个皇子,最深切的乞求。

苍翊躺倒在偏院厢房的地上,眼神有些迷茫。

药物的效果刚发作完,宋九崇这次到没有直接倒水,策炎緋有要事出去了,宋九崇估算对方暂时不会回来,蹲下身很有耐心地用布沾水帮他擦洗刚刚挣扎的出汗的身体。

第五日,他开始发起高烧。这不是什么好现象――代表毒性已经开始往里边侵蚀,才会引起身体抵抗,而发起烧来。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任人摆布的布偶一样,四肢无力,喉咙乾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跟昨天相比,加速恶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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