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元朝重臣,当属这位历经三代元国国君的太傅白翳,六十年岁的他早就退出了朝堂,但是他的威严莫说常人,就算是当今元国国君都不敢随意挑衅,白家可以说是元国最大的氏族,不仅有着御赐的打龙鞭,上可打昏君,下可诛逆臣,最重要的是自始自终都拥有元国的一成兵力。
而这一成却是最骁勇善战的元军铁骑,以一敌十,可以说是一只精锐部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白翳起,白家便退出了朝政,渐渐隐没,所以导致此后便也鲜少有人得知白家的权势滔天。
“白太傅。”逐风蹙着眉,重复了一遍,眸中闪过一丝怪异,却很快地就掩饰了。
“殿下,若是有白太傅相助,是否胜券在握?”沉寂了片刻,逐风突然开口问道。
听到逐风的话,元熙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就苦笑道:“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她岂会不知白翳的价值,可是少时多次登门拜访都被相拒,早已知道白翳是个不谙世事的人了,所以对此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殿下,如果你成功了,你会开心吗?”逐风目光真挚地看着元熙,看着她那张俊美似男子,柔美似女子的脸,微笑着问道。
被逐风这样莫名的话问得怔了怔的元熙机械地点了点头,若是成功了,她自然开心,这本就是她多年以来的最大的愿望。
“好。那殿下可以答应我,若是你成功之后,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吗?”逐风又笑了,薄唇上扬的弧度很明显,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让人看起来那样的苦涩。
“逐风?”元熙蹙着眉,不解地看着逐风,今日的他真的好反常啊,让人觉得有些莫名,可是在看到逐风那样期盼的眼神时,她竟然下意识地点了头。
而待她回神过来的时候,营帐中早已没有逐风那高大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元熙突然感觉心口涩涩的,酸酸的,好像马上会失去什么似的,说不清道不明,唯有看着营帐口怔怔地发神。
天明,当第一缕阳光冲破天际,随之驱散黑暗时,又是一轮白日渐渐地到来。
定北王府的郡主院内。
苏浅白按了按发涩的眉心,蹙着眉,将手中的医书合上,看了一整晚的医书,精神力早就消耗殆尽了。
而此时,他正对面的那扇当闭了一晚的房门才堪堪打开,迎着朝阳,苏浅白看到了那抹心心念念地倩影施施然地站立在房门口,不是昨日的黑甲战袍,而是往昔的一袭优雅的蓝裙。
楚汐颜,这个风华绝代的大楚的安阳公主殿下,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受大楚上下的爱戴,她是那样的倾绝天下。
不论是一袭尊贵的明黄色宫装的她,还是一袭飘逸绝尘的蓝裙的她,抑或是昨日戎装战甲的她,都是苏浅白心口挥之不去的她。
虽然心神疲惫,但是此刻的苏浅白却仍是不愿合上眼,而是单手支着下巴,薄唇上高高的扬起,一双深邃的眸子浸满柔情,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心底根深蒂固的倩影。
楚汐颜看着那个支着下巴,歪着脑子,笑意满满地看着自己的
苏浅白,有些不可置信,她没想到一打开房门,看到的会是他,楚汐颜抬头看了看日头,这才卯时吧,他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昨夜在此呆了一晚。
想到这里,楚汐颜就有些生气地直接踏步上前,俯视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俊美邪魅的男子,难以掩饰的是他一脸的倦容。
“苏浅白,你干什么!”楚汐颜恼怒地喊道,她只是叫他不要在自己房里,为什么要在外面呆一晚,虽然五月的天不冷,但是却也不能这样傻傻地在外面呆一宿啊。
“汐儿,早安。”苏浅白没有在意楚汐颜的生气,而是仰着脸,眸光异彩地看着楚汐颜,真好,每天早上都能第一个看到楚汐颜。
“你。”楚汐颜被这样子温和温气的苏浅白弄得也发不起火来,只好无奈地看着苏浅白,纤细的手指拂过他略显疲惫的眉眼,蹙着眉开口:“为什么不去屋里就寝?”
“你不给进。”苏浅白很是干脆地讲了缘由,声音中有着几分哀怨,仿佛在控诉就是因为你才让我在外面呆了一宿的。
楚汐颜抽了抽嘴角,我不给进,这算理由吗?难不成偌大的定北王府就她这间房间吗?你堂堂的驸马爷会没有房间住吗?
“没有你,我睡不着。”苏浅白看着楚汐颜那不善的目光,又哀怨地来一句,这样直白的话语倒是羞红了楚汐颜的脸,双颊突然飞上了两朵可见的红霞,带着嗔怪的眼神看着苏浅白。
苏浅白定定地看了楚汐颜几秒,迅速地探出手,环住楚汐颜纤细的腰肢,将脑袋埋在她的腰腹,静静地闭上眼。
“你。”楚汐颜先是被苏浅白的动作愣了几秒,而后才反应过来,随即那原本就红润的脸颊越发的红了,透着白皙的肌肤,映射着朵朵桃花般的红霞。
“汐儿,不生气好不好。”苏浅白埋在楚汐颜的腰腹间,闷闷的声音传至楚汐颜的耳畔,跌入楚汐颜的心湖之中,引起重重的波澜,久久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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