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战争生意,染着血数钞票。
男人伸了伸长腿准备闭眼休息,突然感觉脚下有个东西。
他顺手摸了上来,一个药瓶。
很明显这不是他的,那只有是刚才坐在副驾驶座陈枝掉的。
药瓶上是印地文字,他直接拧开盖,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气味,男人握瓶子的骨节咯吱作响,俊眸晦暗肃杀。
他知道这是什么了。
在做人体实验的基地,当年闻到过。
似乎是用来控制试验体的。
但为什么陈枝会有,她在吃?吃这个做什么?
周身戾气遍布,全身血液逆流至拳背,筋络暴起。
‘咯嗒——啪!’
玻璃瓶碎了。
“老大,你怎么了?”
芒斯特胸膛蕴藏风暴,丢了颗药给帕特:“交给维达,让他检验出成分,具体用途,以及……”
顿了顿,掌心玻璃碎渣落在窗外,“食用者是否会有副作用。”
“是。”
车内死寂又冷肃。
……
……
泰兰,芭图雅。
从曼城距离芭图雅不算很远,但泰兰艺术大学的贵族学生很多,她们路上时不时吐槽为什么不直接坐飞机。
芭图雅的乌塔堡军用机场也是可以民用,时长缩短又安全。
陈枝倒觉得大巴车很舒服,芭图雅位于首都曼城东南方向,处于暹罗湾处,一路风光旖旎,气候宜人。
而且有大片的沿海公路,这么美丽的‘东方夏威夷’要是坐飞机啥也看不到呢。
到酒店小姑娘发现坏事儿了,药瓶不见了。
小包包翻来翻去也没有,行李箱也找过了,但是她确定是带了的呀。
药很重要……阿妈每隔半个月都会检查一次。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严谨,但曾经小时候陈枝漏吃过被阿妈发现,发了好大的火。
那是阿妈对自己最凶的一次了。
心乱如麻的陈枝啃起指甲,忽然,“会不会掉芒斯特车里了?!”越想越觉得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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