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怎么办?”徐子陵问道,“是要回去帮手吗?”
“怎么办?当然是开溜了,现在正是去静念禅院的好时机。”寇仲笑嘻嘻的说,“难道你要我们回去帮那个把阴后都弄得惨叫不已的狐大哥吗?要知道,打赢阴后或许不难,三大宗师肯定能做到,但要把阴后弄得发出那样的叫声,非有大能力的人不可。不信你再找个人试试,看能不能让阴后发出这种叫声。现在你还觉得狐大哥这种人需要我们回去帮忙吗?”
徐子陵转念一想,事实的确如此,看来狐大哥的身手简直是出神入化了,阴后都能搞定,就算婠婠现在赶回去,估计也是白搭,自己等人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赶去静念禅院偷和氏璧。想到这里,徐子陵赞同的点点头。
跋锋寒自己也表示没有意见,于是三人很没义气的抛下某狐,偷偷摸摸的赶去静念禅院。
当婠婠这边赶到祝玉研那的时候,正值鬼片结束之时。她看到祝玉研的惨样,目赤欲裂,暴喝一声:“住手!”
在婠婠眼中,祝玉研衣衫不整(这是某狐为了加强鬼片的逼真效果,故意弄乱的),而且多处破损(还是某狐为了加强鬼片的逼真效果,故意撕破的),头发凌乱(那是祝玉研被吓到时抓的),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神情恍惚(还是被吓得),一副弱女子的样子呆坐在树前。某狐则是在不远处抱着脑袋,色迷迷的盯着祝玉研(其实是捂住耳朵无语的看着祝玉研,他没想到祝玉研的女高音竟然这么给力。),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兴奋得直流鼻血了(那是因为某狐补过头了)。
总之,在婠婠看来,怎么看都是某狐猥亵的流着鼻血,在调戏师尊这个弱女子,还企图霸王硬上弓。师尊不堪受辱极力反抗,最终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呼唤自己回来帮忙。
所谓关心则乱,祝玉研对于婠婠而言可不只是师尊那么简单,十多年的师徒情分下来,早在婠婠心里,师尊就是她的母亲她的天,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以任何手段这样伤害她的师尊,而这个人,竟然让师尊受到如此的责辱,不可饶恕!
在这一刻,婠婠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全被愤怒所充满,其中也夹杂着几分对某狐的失望,什么手段、什么策略她都通通丢到爪哇国去了,她只知道某狐欺负了师尊,是邪恶的化身,是自己要除之而后快的对象,自己要找他拼命,自己要替天行道。(作者:我了个去哦,你是妖女的说,还要替天行道?)
婠婠运起全身功力,直直朝某狐撞去,没有天魔舞,没有天魔刃,没有任何招式,有的只是一往无前,不杀某狐誓不罢休的气势。
见到婠婠朝自己扑来,这动量这能量这势能这惯性,令某狐想起了呼啸而来的大卡车。某狐脑中闪过被卡车撞死或是碾过的受害人的惨状,明智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想要躲开婠婠的野蛮冲撞。
但当某狐看到婠婠梨花带雨的样子,莫名的心里一软,没了躲开的心思。他扎稳马步,双手张开,敞开怀抱,认命的等待婠婠的到来。
碰的一声,某狐觉得这个撞击绝对和卡车是同一个级别的,更何况这一撞还有婠婠的天魔功在里面。强大的天魔气劲冲击着某狐的五脏六腑,某狐只觉得全身针扎似的疼,不由得喉咙一甜,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某狐紧紧的抱住婠婠,双臂有力的固定住她,不让婠婠有活动的余地,再搞出个什么杀招来。而被强抱住的婠婠,不停的释放出天魔真气,希望能挣脱某狐的双臂,奈何某狐箍得实在太紧,天魔真气又如石沉大海,了无音讯,婠婠一时动弹不得。
是了,天魔功对他来说是没用的,婠婠惨然一笑,师尊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败在他手上的。婠婠索性放弃了输出真气,仅凭自身的力气挣扎起来。
其实婠婠不知道,如果她再坚持使用天魔功一会的话,某狐肯定受不了只能放手,因为现在的某狐就已经有些扛不住了。
某狐在心中对着仙環紫气大吼,你丫的再不出力,老子就要被弄死了。仙環紫气这才慢吞吞的又游动起来,慢慢的化解某狐体内的天魔真气,但也是收效甚微,不过也不会让某狐挂掉就是了。
缓过劲来的某狐发现婠婠没有再用天魔真气折磨他了,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作战手法很成功的原因,更是不敢松开抱着婠婠的手。他用额头抵着婠婠的额头,大声道:“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婠婠拼命的摆着头,摩擦生热这个原理让某狐觉得额头快要冒烟了,偏生婠婠还在不停的骂着自己,“你这个禽兽,恶棍,混蛋,流氓,淫贼……”婠婠的骂人词汇很贫乏,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某狐现在很无语,这对话咋这么像琼瑶大妈的狗血台词呢?自己是不是还要问“我哪里禽兽,哪里恶棍,哪里淫贼了?”,她是不是还会答“你哪里不禽兽,哪里不恶棍,哪里不淫贼了!”
太恶寒了,这种可悲的恶寒还是丢河里去好了。
“你要淡定啊,淡定!”某狐极力希望婠婠能镇定下来。
“你都把我师尊那样了,你叫我怎么淡定得下来!”全身上下无法动弹的婠婠,使出了樱木花道的终极必杀招——头槌。
“什么叫做我把你师尊那样了,我什么也没做的说。”某狐表示自己很无辜。
经过一系列的发泄,婠婠也恢复了理智,哼了一声,冷笑道:“你敢说师尊搞成这样不是因为你的原因,你敢说师尊的衣服不是你撕坏的?”
一绝话打中某狐的死穴,他还真不敢说这些都和他无关,祝玉研衣服的新款型也不是他弄的,他只能沉默。
“怎么,说不出来了,无言以对了?”婠婠讥讽的看着某狐,一副“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表情。
“反正我只是吓了吓你师父,其他的我什么也没干,不信你可以问你师父的说。”某狐无法辩解,只是干巴巴的说道,心里却想,怎么这个情形搞得自己像个反派大Boss一样,明明她们才是妖女,自己是正义人士的说。
“我会向师尊求证的,但在这之前,我要带师尊走,你有意见吗?”婠婠双手一抖,再次输出天魔真气,某狐双手一软,松开了怀中的婠婠。婠婠以为自己如此轻易的挣脱出来是因为某狐故意放水,也没有在意,殊不知某狐是真的没力气也抱不住她了。
有意见?某狐看到婠婠擒在手中的天魔双刃,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开玩笑,自己现在的状况连她轻轻一击都再也扛不住了,怎么敢有意见,可能有意见,就算有也要果断的摇头。
看到婠婠扶着祝玉研渐行渐远的背影,某狐恶意的想着:祝玉研,看你丫以后敢不敢独自一人出门,看你丫以后敢不敢夜间出门,看你丫以后敢不敢独自一人夜间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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