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公子,老板说的是真的吗?”
项笛沉声警告,“不要乱说话。”
凌绮儿既然选择告诉清容,就是相信她,也是为了让她宽心,对此举,项笛不会反对,但也不希望凌绮儿真心信任换来背叛。
项笛的话等于变相的承认,清容对上项笛凌厉眼,立即表明衷心说:“老板对我这么好,我不会出卖老板的,项公子你放心。”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老板像凌绮儿这样对待手底下的人,特别是对她,为了她出头,又为了她恢复容貌,如果她再出卖老板,她也不配活在这天地间,太不是人了。
“如果……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项笛一副阴沉的模样,让清容惧怕的倒退了一步。
“小师弟,还不过来玩,你们在说什么?”凌绮儿拿着牌对他们吆喝。
项笛立即转变,一副阳光美少年的模样,看得清容瞪大了眼,再次惧意的退了一步,真是可怕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和老板的面前完全两种模样,她相信老板肯定没见过项笛恐怖的修罗脸,每次在老板面前,项笛都是一封乖巧的少年郎模样,难怪老板这么喜欢他。
“你和清容说什么呢!”凌绮儿问项笛。
“没有,你赢钱没?”
“本来之前赢了的,但去了厅里一趟来,就一直黑到了底,都是背时鬼张中贵害的。”
“没事,输了我出,赢了你得。”
“哎呀,小师弟,你真是太可爱了,我好爱你噢。”凌绮儿痛快的在项笛脸上落下一吻,转头继续厮杀。
凡是赌博的人都喜欢听到这么一句话,虽然项笛的钱就是凌绮儿的钱,但是项笛有心的这样说出来,凌绮儿自然是更开心。
张中贵的到来像蜻蜓点水一样,并没有在红楼的姑娘们心中留下多少印象,到了晚上红楼继续经营,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凌绮儿的闺房里面,一身黑衣劲装,跃跃欲试的模样。
“小师姐,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凌绮儿当然相信项笛的本事,但就是相信,所以这么没有危险又没挑战性的事情,她才要跟着去玩。
“你怀了孕,不能上窜下跳的。”
“你也说了是我怀了孕,你激动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怕你受伤呀!”项笛嘶吼一声,双眼通红的看着凌绮儿。
凌绮儿心里突的一声,暗骂了自己是负女心。
她讨好的走近项笛,主动抱住他的腰肢,撒骄道:“小师弟,
人家也是担心你嘛,虽然我怀了孩子,但现在还不见大,而且你这么在本事,肯定能保护我们母子的对不对。”
“不对,你还是在家里比较安全。”项笛虽然被灌得头有点晕晕呼呼,但也没有这么容易上当。
“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如果不安分的跑到前厅去玩一下怎么办,或者是张中贵派人来暗杀我怎么办?但是你把我带在身边就不一样,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不惹事,不自作主张,什么都听你的。”
项满两条俊眉深深的纠结在一起,思索了半天才松了口,“你说的,不准乱来要听我的话?”
“当然,你看师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经常。”项笛不满的反驳,凌绮儿只当没有听见,喜孜孜的和项笛出了屋门,两人足下轻盈的跃过高墙。
下午的时候,项笛就已经打听过了,原来张中贵有宅子在扬州,所以才会这么嚣张。九省巡府的官比扬州知府大多了,他自然是什么都听九省巡府的,为了升官,两人定会。
项笛和凌绮儿到了张中贵的宅子,看到灯火通明又守卫最森严的地方便知道是张中宅的书院,他现在人一定在里面。
两人轻盈的上了屋顶,揭开瓦片。
只看下午肿得像猪的张中贵,脸此时已经消退了不少,看样子他家里的灵丹妙药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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