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云蔷也说不准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最后哭的累了,就趴在喻怀安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地方睡着。
她好像小猫似的,眼角挂着泪珠,要落不落。
大约是哭的狠了,睡着还一抽一抽的。
喻怀安轻拍着后背安抚,直到云蔷睡熟了才手脚轻盈的把她放回床上。
蹑手蹑脚地离开病房,于怀安直奔医生办公室。
云蔷伤在后背,他不方便查看,可不亲眼看见伤情到底不放心,便想找医生问个清楚。
不料刚要抬手敲门,门板便被人从里面打开。
迎面而来的,是一张略显苍白的熟悉面孔。
“阿琛?”
喻怀安面露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爷爷让我来问云蔷的情况。”
喻辞琛面不改色,“五叔呢?没有陪着小姑姑吗?”
喻怀安心里记着喻辞琛对云蔷动手的事。
即便知道他是执行,可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儿。
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自顾自问旁边的白大褂,“医生,我妹妹她伤的严重吗?”
“她、”
“她还挺严重的。”
实习医生才刚开口,便被旁边年长些的主任打断了语调。
“后背上的上程度不一,至少有十天半月都下不来床……”
文言,喻怀安瞬间拧起眉心。
他是从部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平时就算是受伤,也顶多是休息两三天便可复原。
那时节边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虽然云强是个女孩子,但也不至于连十戒尺都挨不住。
可见喻辞琛下手有多狠……
如此想着,喻怀安面色更加冷然。
见状,主任医生又立马宽心道,“虽然云小姐伤的不轻,但是您放心,医院会安排护士给她按时换药,不会有问题的。”
“谢谢医生。”喻怀安敛了神色,微微颔首。
“应该的。”
年长医生稍一回礼,便自顾自地往病房区走。
实习医生一头雾水地跟着跑了几步,眨着硕大的眼珠子凑到老师身边,“主任,您刚才为什么说谎啊?”
“什么说谎?”
主任医师脚步不停,慵懒又恣意。
可还没走几步,就听自家徒弟手舞足蹈地说,“那个云小姐的伤是我亲自给她上的药,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要说严重,刚才那个喻先生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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