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几乎是贴着车壁走了一圈,然后稳稳地坐好,俨然一个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佳公子。
袁满心中惊惧又觉得诧异无比,什么功夫居然如此古怪!他二人素不相识,为什么他要针对自己,言语又问东问西,他自己却顾左右而言他?!
就在她愣神的一瞬间,他已经飞了出去,外面有人喊道:“天惶惶,地惶惶,刀断刃,人断肠!”
袁满将一掀开车帘,就见眼前血雾一闪,车夫被人看成了两截。那人的声音犹如夜枭,冲着袁满这边望过来。
袁满顿时一惊:“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不回话,只是每一次都攻打小公子。
小公子啧啧地古怪笑一声,身子极度扭转,让袁满几乎以为他要扭断自己的腰,他像公鸭一样前进,一边笑道:“此地有一种毒蜂,听说被刺的人都要中毒身亡,本公子今天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
说着袖手一扬,打下树上的一只蜂窝来。
他就领着袁满坐在马车上扬长而去。
袁满问道:“是你厉害一些呢还是刚才那人厉害一些呢?”
“美人想要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你猜。”
他自得一笑:“我猜你自然是想他更厉害一些,打败我,至少你会高兴的不是么?”
她嗤笑,手中悄悄握了一把银朱粉:“你想的太多了,我落在谁的手中都不得自由。最好是你二人不分伯仲,打得难解难分,这样我就可以趁乱逃走。比如说,现在!!”
她的手刚一伸出来,就被他笑着握住。
他眼睛闪着寒光,嘴角却挂着笑:“这样狡猾可不讨喜,你这样想走,我偏偏不放你走。看来你防身之物不少,既然如此我就脱你的衣服,看你怎么横。”他狞笑一声,着力摆出很邪恶的神情来。
袁满惊一惊,突然笑道:“其实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要不然早就使用了,哪里会等到现在。现在马夫没有了,难道你要自己驾着马车么?”
他皱起眉头,掀开车帘去看。就在这时,袁满手心突然多了几根亮闪闪的银针,手掌往下一翻就往他的肩周刺去。
他就好像后背和头顶都长了眼睛,身子一让就抓住袁满的手,将人狠狠地钉在马车上,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以这样的事情分散我的注意力,还显得不够。我劝你莫要白费力气,惹急了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袁满于是虚笑个不停,双手反在背后用银针划破丝绸,结成了小段,预备沿途丢下去。
他目光一闪,盯着她的后面瞧:“你是要我把你的手剁掉,还是自己把手拿在前面来?”
她一愣,只得乖乖地把手叠放在膝盖上。
他嗤笑一声:“你想方设法留下信息,不外乎是想你的丈夫来找你,你怎得不好奇,你的丈夫现在是否知道你在哪里,是否担心你的安危?”
袁满沉默。
王府。
陈清里问十九:“你查到的消息如何?”
“从表面上看,刘子研是兵部尚书的女儿,从小
没有养在身边,而是放在南山寺长老女扮男装处学艺。可是刘子研的生活作风还有习气,全然不像北方人,倒像是极北之地的蛮荒之人,粗鲁不拘小节又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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