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freen没有听懂,只是情不自禁的笑了,那笑容让我有点恍惚,让我意识到freen真的非常漂亮。
在之前的文化熏陶之中,我的审美也偏向欧美化。有时候,我无法对一些东方审美产生共鸣,可现在,我仿佛感受到了这种东方女人的魅力。
她笑了起来,整个五官都柔和了,比起太阳,更像是月光,绽放着那独一无二的魅力。我放松下来,不管到底freen听懂我的告白没有,我认为得到眼前的笑容已经是非常值得了。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不愿意错过每一分每一秒。然而,现实却显然不给我这么多个机会。
“下一个,becky。”
老板开始喊着我的名字,我很是郁闷,但不得不快速站起来。我心想着赶快表演完,说不定还能看到刚才freen的笑容。为此,我火力全开,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所有人似乎都觉得我在紧张。
“becky,不要紧张,题目是什么?”
老板的语气是那么的温柔,明明之前我还看到他骂哭了一个男生。也许是因为我是女孩子,所以他会对我稍微好一些。我如此想着,看向题目,然后有点发蒙。
是的,我的题目很奇怪,与其他人很容易表达的内容不同,内容竟然是‘吃醋。’
比起其他动作、神态,吃醋这种感慨真的很难传递。我能看懂这行字,可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跟着观众传递这个想法。
没有任何的搭戏对手,而有的只有我一个人。我瞬间就感觉到完蛋了,这是个压根无法一个人完成的表演内容。
“becky?”
老板又忍不住问了我一句,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刺鼻,可又无法躲避老板的靠近,只得僵在原地。我的大脑混沌一片,老板借着身高优势,看清楚了我纸上的题目。
“吃醋?”
“哦,becky不要太紧张,尽力就好。”
老板继续安抚,说真的,我一点也不紧张,只是这个题目实在太过难以表达。我组织着泰语的词汇,试图告知我无法表现出来吃醋这种概念。
“我不知道怎么吃醋。”
我应该是表达的正确的,想要告诉老板,我无法一个人表现出来吃醋,这种感觉太抽象。但当我说完,我发现其他人都在憋笑,像是觉得我说错话了。
我对此感觉到困惑,老板显得有点尴尬的样子,我只得继续补充我的想法,“吃醋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是的,我无法表达,所以我虚心请教出这个题目的老板,他准备一个人打算如何表演这个题目。我觉得这个题目出的实在刁钻可怕,为此希望老板可以先演示一下正确答案。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哪里说错了,老板的表情变得更加奇怪,干脆直接给我换了题目。
“这一次是哭泣,你总会表达吧。”
老板又问,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误解了我的话,甚至全部人都觉得我问的跟他们想的不是一个内容。
我想要表达的是我无法表达吃醋,而他们理解的我压根没尝试过吃醋这种情感,所以不会表达。
我感觉到郁闷,可我的泰语真的不好,而在场明显没有英语好的人。我只能憋着,想着想着就委屈起来,眼泪不自觉的掉了出来。
是的,我是真委屈,可似乎所有人都当是我的演技,却不知道只是我被自己笨拙的语言表达能力给蠢哭了。
“好,下一个,南。”
终于,老板说了下一个人的名字,我擦拭掉眼泪,然后走回去了位置上。但是刚才那种郁闷的心情还在,我为自己无法表达而生闷气,我明明可以做的更好,更加优秀,而现在竟然因为一个错误,让自己丢脸。
尤其是还在freen的面前。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乎她的感受,也许是因为她漂亮,让我产生了危机感。可是,在场的女生都很漂亮,身为艺人,尤其是演员,漂亮基本上第一要点。每个人的美丽都不同,但我在乎的只是freen的想法。
我越想越是不安,甚至担心被freen当做没有长大的孩子。仿佛是因为我的情绪展现太过明显,旁边freen突然伸过来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看我没有反抗,她极为小心翼翼的抓住了我的手,似乎在给予我一些力量。她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情绪,但因为还有人在台上在表演,所以并没有说话。
可即使只是这样子的动作,却让人我觉得她真的与外表不同。她显然是个很照顾人,很温柔的女生。
我的心情好了一些,甚至有点享受被freen触碰的感觉。而她也不是完全不动的,会因为台上表现的内容会稍微改变手势,但她本人却压根没意识到这件事情。那像是一种情不自禁的动作,要不是触碰的是我的手,我都怀疑她在吃我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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