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自己。gougouks”他拍着我的肩膀叹息:“孩子还会有,关键在于你还想不想让这个女人来生。”
那年忌日我去给我妈妈扫墓,她走时还很年轻,因而很漂亮。墓碑上的照片是我亲手帮她照的,在她走的前一天,拿着相机叫我帮她拍照。
照过之后抱着我亲我的头,当时我还以为她好了,再也不会病下去。
然而她第二天就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事实上我妈妈是个很少笑的女人,但她很温柔,温柔到有点面,毫无锋芒。
我一直想我绝对不要找个像她这样的女人,我要找个有脾气的、有手腕的,像阿清这样的。
然而自古要求女人温柔不是没有道理,搂着一颗刺球在怀里,再坚硬,也难免被戳穿。
后来我和阿清谁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又浑浑噩噩地过了小半年。
大概是因为流产这件事给她自己也造成了极大的损伤,阿清也不再闹了,我问她怎么不出门,她第二天就会出去。她买东西只是为了应付我,有时是一屋玩偶,有时是一车盆景,乱七八糟,毫无品味。
她照例趁我睡着时离开卧室回小黑屋去,碰上我心情不好也会追过去把她按倒,做点能让自己开心的事。
家里被插过几次人进来,hk那边致力于破坏我的婚姻,尤其他们的内线汇报了我和阿清尴尬的关系后,更是明目张胆地找上了门。
☆、8他的女王补527日更
后来的四年,我和阿清几乎都是浑浑噩噩得走过来。
我总忍不住逼她一下子,期待她能够露出一个或许吃味,或许开心的表情。
然而这样的心态在从未被满足的情况下,渐渐就变成了扭曲。
在无数的冷漠中,我渐渐相信,或许无论我做什么都没办法让她对我动心。
她可以爱钢琴,可以为了不让她妈妈知道我们的事而妥协所有,可以跟姓顾的哭着抱在一起。
唯独我,只有我,获得的只有面无表情。
阿清没有再怀孕,我也不想再强求。
不强求的唯一理由,就是我有点怕,怕她再拿掉我的孩子。
我不敢想这件事,怕自己会冲动到掐死她。
有段时间阿雯状态很差劲,录节目也在发呆。
我找她聊天,问她是不是遇到了麻烦,她也不肯讲,只问我:“你有办法对付那种特别冷酷的人吗?”
我完全没有,但我问她:“怎么回事?费子霖又开始不跟你讲话?”
“我跟他说,新片里打算不用裸替,要露背,他就不讲话,看着我,好像他一点都不介意。”
“怎么可能不用裸替?”
“我说说而已,想让他吃醋。”
“他可能是猜到你的目的,故意不想表现出来他妒忌。”
她摇头,颓然地说:“我快撑不下去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出什么事,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跟他讲什么事,他就听着,然后不讲话。我半夜推醒他,说我做噩梦,他也不理我,也不抱我一下。”她小声说:“我觉得太累了,我想逃了,我觉得我在他面前根本捡不回我的尊严了。”
这天我陪阿雯喝了半夜的酒,回去时阿清已经睡着了,她睡着之后的样子比较可爱,比较温和无害。
平时我都不会打扰她,只会默默地抱一会儿,觉得她睡熟了就去搂住她。每当这时她就会抱住我,用腿夹我,像是在抱泰迪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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