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们只是爱我的身份。kuaidu这种话其实不用你来讲,我自己很清楚。所以阿清,”他扭过头来,看着我,弯弯的眼睛,有点像一只猫:“我更希望你看上的也是我的钱,或者单纯觉得我长得还算不错,可你不要,对我来说,这不是好事,而是灾难。”
我没吭声,听到他又问:“你知道我身上最贵的是什么吗?”
我被他问住了,看着他没有说话。
“当初我陪你吃饭,一推就是几百万的工作,你不知道,这不怪你。后来allen说你想看泰迪熊,我陪你去看,那天我推掉的是亚洲峰会,林董事代我去开,回来时飞机失事,导致他儿子到今天依然在仇视我,你不知道,也不可能怪你。”
“现在我陪你在这里呆一个月,讲这几句话的这几分钟会造成什么损失?出现什么状况?你不知道,当然,我也还不知道。”他握住我的手,凝视着我的眼睛,口气依然淡淡的,好像在谈天气:“从过去,到今后,我都不会再对任何一个人做这种蠢事,把我身上最贵的东西给她。”
我依旧没有说话,因为心里受到了巨震,我没有想过,完全没有。
“你总在怪我,没错,是我让你变成今天这样。在维也纳那一晚我本来是在问你能不能不要再恨我,让你继续在wn读书,我也可以离婚,只要你别离开我,或者给我生个孩子。你没有听到,你的耳朵坏了,也是我咎由自取。”
他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金色的小环,苦笑着摘了下来,揉进了手心里:“其实给你买过戒指,它到现在还躺在那架斯坦威里。我以为你爱钢琴这么多,应该会发现它被动过手脚,可你连碰都不肯碰它一下。我能给你的其实只有这些,这些在你心里觉得变态、神经,甚至是动物性的东西。”
我张着手,张了张口,干涩地解释:“其实我是不舍得弹那架琴,我说你变态只是针对……你强来这一件事。”
“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再恨我也不过是不跟我讲话,做不出来什么坏事。”他看着我,微微地笑:“你还不知道,现在我连婚姻也没办法再给你。我看得出这些日子你在试着接受我,可我的目的从第一天就讲过了,我只想休个假,然后我们各走各的路,再也不要见面。”
“我……”
我想问那萌萌呢?可又知道现在说这个很不合适。
心里隐隐地还想说些什么,却觉得空空的,什么都说不出。
最终,无奈地沉默了下来。
盛华延又伸出手,摸着我的头,笑着说:“阿清,我其实没有对你好过,我自己知道,没有办法做出什么补偿,我只能抱歉。等明天我们就重新签个离婚协议。告诉我,你想要多少钱?”
我摇了摇头,觉得有点难堪。
他又道:“上次那两亿被莫姨骗走,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肯替我考虑,即便是为了萌萌,我也很感激。这次给你四个亿,我想对你来说足够了。”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句子:“盛华延,之前都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他微笑着说:“我刚刚已经解释了。”
“我不相信。”
“那么我再说,别再怨恨莫姨,离开我弟弟,好吗?”
我承认我骨子里是很贪婪的,现在提起莫姨,我其实更希望莫姨能过来对我道歉或者其他什么,而不是丢给我一笔钱来打发我。
终于,我扯开他的手,站起了身:“那我现在就回国吧。”
他看着我,摇了摇头:“还有十三天。”
“你也知道还有十三天,那你把这些话再忍十三天很难吗?”我完全忍不住了,转身朝他咆哮起来:“你不是不喜欢啰嗦么?你到最后一天写个纸条给我行不行?你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要给你继母做说客?”
盛华延摇了摇头:“阿清,你不要激动。”
好,我不激动:“去告诉你的同学,游轮我不去了,我跟你早就离婚了,没有义务陪着你应付他们。”
我想走,却发现手腕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捏紧了,火气跟着越来越大,心跟着越来越疼:“你从来都是这样,突然就给我来一棒子,你嫌我不爱你?我怎么爱你?你告诉我,每次我差点开口说我好像开始爱你了,盛华延,你就会像现在这样!我以为你改了,可是你根本就是在装!”
这段时间盛华延几次张口都被我堵了回去:“你是因为总算知道我为什么接近你弟弟,所以才跑来做这些铺垫,跟我打感情牌,呵……”
我禁不住冷笑:“是不是有人已经告诉你,你弟弟跑来对我告白,说他喜欢我,你开始担心了,所以推了你几百万几千万的工作跑来维稳,那你就装到底啊!你干脆这样装上两个月,到时你弟弟就跟陈德音结婚了!万事大吉了!”
☆、五十二最冷一天
盛华延眯起了眼睛,敏感地问:“他对你告白?”
“你能不能别再装了?这种事你会不知道?”跟他在这里像个疯子似得叫唤本来就是有失风度的行为,于是我使劲扯他的手腕,扯不开只好彻底冷下脸:“你放手。”
他依旧很冷静,这才像他:“不放。你先告诉我华铭对你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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