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跳舞搂住我的背,低声问:“那你怎么这么不开心?嗯?”
“嗯?”我想他是需要称赞的,当然他拉得也确实好:“你拉得比我想象的好多了。”
盛华延先是沉默,继而说:“我还以为你记得。”
“嗯?”
他在我脸颊上一下一下地轻吻着,柔声说:“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弹得是第一乐章。”
我怔忡着,他还在继续讲:“那时我就想,我请的琴师怎么这样?在我的生日宴上弹安神曲,谁教他的?”
“我弹得有那么差?”
“是没那么差,”他笑着说:“但那可个时间是华尔兹,你搞得大家都没办法跳舞。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看着你,但你居然一点眼色也没有。”
“……”
有这种事?
“本来啊,我是想去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搞砸我的宴会。结果一过去,却看到了一位优雅的美人,”他的手臂越抱越紧,让我连步子也迈不开,声音温柔得几近缠绵:“阿清,你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迷人,一眼就把我灌醉了。”
我没吭声,觉得这样被他抱着还算舒服,便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在小夜曲舒缓的节拍里,听他啰嗦,听他聊天,讲着那些或真或假,那些我不知道的事。
其实,最初的最初,我也觉得盛华延挺好的。
是个很有风度很温和的男人。
后来我想他是装的,现在又觉得有点乱。
大概是因为我没回应,他便住了口,没有再说下去。
直到这曲快要结束时,盛华延才低下头,抵着我的额头,问:“累了吗?”
“有点。”
“我们回去休息?”
“嗯。”
后来我回休息区坐着,盛华延和他的同学们去打招呼告别。
这时,小猫王lou朝我走了过来,手里端着香槟,笑着说:“你好。”
“你好。”
“要一起过去吗?”他扭头看向盛华延的方向,笑着说:“saar可没办法一下子离开。”
的确,盛华延这个招呼已经打了半个小时,看得出他完全走不开。这里喝一杯,那里喝一杯。他酒量不算好,只是喝醉了依然很会装,我猜他再这样喝下去,回去之后就又要骂我丑。
我这副担心的表情露在了外面,lou又说:“别担心,大家只是很想他。我在亚洲巡演时见过他几次,都不是很开心。今天难得看到他开心,大概是因为难得的休假。”
我点头:“我们会休息一个月。”
“那真是太好了,国有很多漂亮的景色。”lou笑着说:“saar刚刚告诉我,说你现在是我的同行?”
论起这个,lou是当仁不让的前辈,我心里稍微有点敬佩,当然不肯板着脸:“我才刚刚入行。”
“已经拿了rb的金唱片,很棒了。”可能是顾虑到我是亚洲人,他的英语讲得非常清楚:“听说你最近要开演唱会?”
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可能又是盛华延说的:“可能。”
“那真是太好了,既然是saar的妻子,我一定会去支持你,也会请朋友们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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