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即使遍体鳞伤,我依旧很期待这个诱人的可能性。
后来我该是睡着了,因为见到了我爸爸和我妈妈,围在火炉前陪我一涮吃火锅,刚夹起一块羊肉,突然地震了,我的羊肉就这样跌进了汤锅里,听到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是不是饿了?”
我忙着抢救羊肉,地上却还是晃个不停,只好吼了一嗓子,总算陷入了安静里。
再醒来时,房间里静静的,从纱帘中透过的微光中,能够看出天色还没有大亮。
床头摆着温水和药,我咧了咧嘴,发现脸似乎真的不太疼了,洗澡时顺便看了看,发现已经基本消肿,不仔细看,也看不出左半边脸的不同。
盛华延好像不在,我就在房间里转了转,才发现这里不是酒店,里面有很多琐碎的日常用品,也带着餐厅厨房。
盛华延当然从不开伙,但他住的地方都配厨房,原因是因为他们家族笃信风水,所以每一个住处,都至少是一般人家配置。
我一直觉得他家有点邪性,我俩领证前一天,家里还来了个神神秘秘的风水先生,说是给我跟他批八字,结果我没看到,直接给了盛华延。
我料想,我俩一定是八字不合,互相刑克那种大凶。
我虽然望梅止渴地吃了一夜火锅却还是饿得不行,便去餐厅开冰箱找吃的,却只找到一堆冰冷的食材,能填进嘴里的几罐果汁和酒。
满心失望下,一扭头,正好看到落地窗外,泳池里有个人在扑腾。
一拉开门,一股冷风切面而来,这里是楼顶,四面八方都是玻璃,远处是林立的高楼,阳光正顺着高楼缝隙钻了进来。
我也看清泳池里的人就是盛华延,诺大的泳池中,也只有他一个人,他没看到我,只是自顾自的游着,矫健的身体像是一尾剑鱼,速度快得极富攻击性。
我想想还是打算回避,却不小心看到了摆在岸上的东西,很普通的美式披萨饼。
披萨饼已经切开,我拿起来吃了几口,又发现盘子胖的手机,忍不住拿了起来,发现屏幕换了新的。
里面的萌萌明显又长大了一小点,依然是瘦巴巴的,穿着鹅黄色的小裙子,怀里抱着allen的肥猫,头上扎着两只歪歪斜斜的小喇叭花鞭子,吐着小舌头,眯着眼睛做鬼脸,样子很开心。
背景是海湾别墅,烧我衣服的花园里。
在萌萌的问题上,盛华延一直很坚决,从不吐口。即使现在,他承诺回国之后就放我走,也依然拒绝让我见孩子。
我也承认,失去孩子最痛苦的时刻已然过去,她过得很好,盛华延很疼她,而我的条件并没有他那么好。
日后等他重新结了婚,让萌萌以为她妈妈是另一个女人,大概比让她从小就生活在离婚阴影里要好上一些。
我吃了几口,觉得有点噎,便回去把冰箱里的果汁倒了一杯,想起盛华延不喜欢喝果汁,又拎了罐啤酒给他。
拎着这些东西回去时,盛华延已经从水里钻了出来,披了件浴袍,拿着桌上的手机用英语说:“请厨师过来……换成北方人,要年长女性,一小时之内……ok。”
挂断电话,他拎走我手里的东西,开了啤酒喝着,又开始摸我的头,问:“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饿了。”我躲避着他的手,见他一愣,就解释:“我头疼。”
于是他的手又滑到了我的背,摩挲着,问:“等下想去哪?”
“买三只小猫。”我记得她还有别的要求:“还有长鼻子爸爸。”
盛华延笑了一声,撂下啤酒,问:“你没看过那个电影?”
我摇头。
“今天去看吧。”他道:“萌萌最近很喜欢。”
我自然十分愿意:“好。”
接下来盛华延又是久久的沉默,看着我,那目光的确很温柔,一如最初,发梢上滴着水,落汤鸡的样子还有点可怜。
最后抚着我的鬓角,缓缓地倾身过来,到了唇边又截停,低声问:“还在痛吗?”
我很不习惯他这样敛起锋芒的样子,心里居然有点害怕:“不痛了。”
他抿了抿嘴,停了许久,最后抽走了我手里的杯子,在我的害怕即将破表时,侧脸吻了过来。
可能是因为刚从水里爬出来,他浑身都是冷得,起初只是用嘴唇轻轻地吻着,没有更多的行为。我觉得这感觉还算不讨人烦,忍耐着,按捺着,隐隐地,竟还有几分一闪而逝的温馨。
却突然,冷冰冰的手掌毫无阻碍地钻进了我的衣摆,在我的背上摩挲着,渐渐地热起来,他的呼吸渐渐深重,手臂箍得我的骨头都在痛。
这种有麻烦即将发生的感觉让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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