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种东西啊!”
“你看不出来我是被偷拍的吗?”
“好吧好吧!”eve道:“可是现在你的形象一下子就很糟了,公司帮你发了声明,没什么效果,需要你回来开记者会解释这件事。lehukids”
“嗯,我知道了,你还在东京吧?我现在就回去。”
结果她又说:“素清……”
“嗯?”
“这几天不止有这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
“费小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她郁闷地说:“我报警也找不到你只好接听了。”
我顿时一阵头痛。
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并不打算联络这男人,如今出了这种事,我觉得还是躲开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简直头痛欲裂,盛华铭在旁边安慰我:“别担心,我帮你查查是谁做的。”
“还能有谁?”
“我哥不会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
自掘坟墓?这如果就算自掘坟墓,盛华延早就给自己立了一片碑林!
我冷笑道:“照片就是他拍的。”
他一愣:“他拍的?”随即脸色怪怪的看着我:“那他更不可能把照片流出去,肯定另有其人,也可能……只是相似背景。”
“相似背景?”我看四下无人,也没有监控,便解开了衣领,露出里面的一点青色:“你自己看,照片上有刺青吗?”
他看着那点青色发愣,随即摇头,脸色恢复了正常:“那是可以ps做掉的。”
“算了,我跟你无法沟通。”
“我是说你应该冷静一点。”盛华铭分析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做这种事,你们不是普通关……”
我一句也不想听他啰嗦:“你哥是神经病。”
“算了。”盛华铭露出一脸无奈,握住了我的手,安抚道:“这件事我替你弄清楚,你不要着急。”
我瞅着他,咕哝:“如果真是你哥哥做的怎么办?”
“我会让他收敛。”
“你……做得到吗?”
“相信我。”他定定地看着我:“如果我哥真的做这种事,那我一定会重新看待他。”
快点重新看待吧。
如果他真的那么不了解盛华延。
我咬咬牙,道:“华铭……”
“嗯?”
“如果真的是你哥哥做的,我只求你帮我做一件事。”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讲。”
我期待地提出要求:“别告诉他我们这几天做了什么。”
换来的是盛华铭久久的沉默,沉默了大约一个多小时。
终于,在列车到站时,他点了头:“到时随你怎么讲。”
之后我终于冷静了下来,觉得浴室照的事应该会到此为止,而姓费的向来莫测,我还不知道要主动解释还是等。
一进门,突然看到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和eve聊天。
姓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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