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立刻道:“别急,我现在去找他谈。”
五分钟后,接到短信息的我擦干了眼泪,看向目瞪口呆的郑予潼,道:“我还有事,这就走了。”
郑予潼崩溃地问:“这又是那个填词人?”
“你以为?”我还不想把他得罪死了:“你不肯帮我,我只好找别人。”
“素……”
“算了,我不为难你。”我招手,顺利地拦到计程车:“看样子富士山只能择日再说,人家帮我去拿金唱片,我怎么也要上门感激人家。”
随即上了车,说了地址,抛下郑予潼扬长而去。
手机一直在响,还是郑予潼。
我心烦地打算关机,突然发现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息:我哥说你正和郑予潼在一起?
我回复:见面再说吧。
计程车穿越了大半个东京,终于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酒店。
呵,同样是参加比赛,人家沈丹影的团队住得是度假村,我才三星小宾馆。
度假村是温泉度假村,鸟语花香,四处弥漫着腾腾的水汽。
我跟随着女招待穿过窄窄的日式长廊,在花丛中转了几个弯,突然间她一侧身,对着突然前来的一行人鞠躬颔首,是几名保镖,前后夹着一个高个男人,与我擦身而过。
我暗自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摘下太阳镜,却突然听他脚步一停,转了身,默了默,问:“是你?”
我只好转身朝他点头:“allen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他素着脸色,低声说:“看感觉就像是你。”
我没说话,执意晾着他等他走,他却对保镖低声说了句话,又用日语对那女招待说:“请走远稍待。”
等人们都散了,四下一片安静,allen便走到了我面前,问:“难道你是来见华铭少爷?”
“嗯。”
“董事长也在。就在他对面。”
我心里已经有数:“我会注意。”
“我是说……小公主也在。”
我一愣,抬头看向了他。
他笑了:“她很好,不用担心。”
“谢谢。”
allen最后用那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那我先走了,你也小心,他最近心情一直都不好。”
我一边走一边想,我这两年的消息不可谓不多,什么靠男人上位,什么暗箱操作,该是早已声名狼藉。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出事的前半年我去找过盛华延,却屡次吃了闭门羹,徐管家说盛华延带着萌萌出国了,留了话给我,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世上没有后悔药。
呵,这就是他们家人,断不会记别人的好。
那段时间我的身体极差,惹了一身的病,病刚好点,乐艺便催着我开始录唱片,录了之后立刻发生版权纠纷,一筹莫展时,盛华铭突然来了。
他是专程从维也纳赶回来,是因为版权纠纷的事闹得太厉害,他想替我证明,但那时纠纷已经和解。
之后他便没有走,留在这边,帮了我不少忙。也屡次试图和解局面,有一次,甚至把我和盛华延一起骗了出来。
但我临时跑了,因为我用了接近一年的时间终于彻底决心忘记那一切,包括我十月怀胎的孩子,我不想再见他们,不想再想起那些。
结果就惹来一身麻烦,华盛自那之后屡次针对我,我一发唱片,准能和当红歌手撞车,一提名颁奖典礼,绝对是花落人家。
我只好见招拆招,想尽办法地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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