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完,下午我就去前台把李佐佑的信息填好了,然后略微满意地继续工作了。
晚上六点,大家都下班了,我被留下来继续打扫卫生,我感觉她们不是招了员工,而是一个保洁阿姨。
我正在拖地时,孟瑶从办公室里出来,路过员工办公区看到我还在干活,随口问道:“你就是今天新招进来的博士?”
我直起早已僵掉的腰,看着她笑道:“是的。”
“嗯,好好干吧!”她冷漠地回了一句,然后就走了。
我无奈,老板就是老板,想说几句就说几句,才不会管你呢。回到家已经快八点了,李佐佑还没回来。我泡了碗泡面,匆匆吃完收拾好就准备睡觉了,就在我刚刚要躺下时,李佐佑也回来了。
他进来一句话没有说,就是安安静静地回卧室换衣服然后洗漱。我见状,倒头变睡,刚刚要睡着,他坐在沙发上踢了踢我,冷冷道:“起来。”
被吵醒的感觉就好像世界要崩塌了一样,我无奈地做起来,依旧闭着双眼,幽怨地说道:“什么事……”
“听说我后天要去相亲,你知道这件事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恐怖的味道,我立刻精神起来,转身看着他狗腿道:“大叔,我这是为你着想,你一把年纪了,都不着急结婚吗?”
“不着急。”他看着我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个笑容。
“大叔,就算是因为梁子瑞,你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下呀!”
他听着眉毛一扬,表情变得很奇怪,我以为我没表达清楚,于是又解释道:“我理解你的爱情,但是结婚不一样啊,不是也可以有形式婚姻么!”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满意宠溺地看着我,我觉得他可能误会我了,继续说道:“我不是让你背叛你们的爱情,你不要觉得可笑,就算你不喜欢相亲,也可以去参加呀!就当是为查案做贡献啦!”说完,我灿烂一笑。
“说完了?”他继续满眼笑意地看着我问道。
我眼睛转了转,呆呆地点头道:“说完了。”
他忽然抬起手掐住我的脸,淡淡道:“陶熙橙,你天天都学了什么东西,还形式婚姻,你三观呢!”
“疼疼疼。”他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变让我措手不及,只顾着脸上的疼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见我乖乖投降,松开了手,换了个话题道:“柳沁心的二叔柳昭元,一个不学无术的中年男,无工作,全靠家里养活,十年前收养了一个孤女,现在在读高三,就是柳宛阳,画丢了的时候是两周前,然后三周前,柳昭元为了缓解丧母之痛去了英国旅游,并在其社交软件上晒出了各种旅行照片。而老三柳如颜则在外地出差,只有老四去向不明。”
“果然还是老四嫌疑最大。”我喃喃自语着,“现在只有找到画,才能知道跟遗嘱到底有什么关系了……”
“等一下。”他似乎茅塞顿开的样子,“画和遗嘱……把全部财产留给真正爱她之人……”
“啊!”我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画,那副画是许慈安的画像,忘掉画的本身,那就是许慈安。真正想念她的人,会格外珍惜那副画的。所以,画上一定有什么……”他沉思着自言自语。
“那关于老二死你查了吗?”
“今天我去医院问了,柳昭元是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据医生说他创伤处大出血两次,第一次是被抢劫犯用刀刺穿左腹部时,第二次是救护人员往救护车上抬时,再加上路上堵车,抢救无效。”
“那抢劫犯和他们家人有关系吗?”
“今天子瑞去查了,然而并没有什么结果。”
“真的是巧合么……在遗产争夺这个时候……”
“明天你继续调查老四吧,早点睡。”他眉头紧锁,揉了揉我的头变进卧室了。我抱着许多疑惑,躺下了。
第二天,我早早到了公司,路过孟瑶办公室时,听到里面孟瑶和一个男人在争吵,狡猾如我,故意把手中一堆文件‘不小心’掉到地上,然后蹲下去一张一张地捡。
“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再缠着她了!不然我就起诉你欺诈!”
“我为了你都跟她离婚了,现在落魄了你就不要我了?还要起诉我?”男人喊道。
“别吵,你想让全公司的人都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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