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得了便宜开始要卖乖,缠着白烨问最近有没有时间,要不要去哪里玩?
白烨用手指抚平白色制服间的轻微褶皱,平常心道,“最近没什么空暇,主要是陈燧的功课要排在第一位,等过段时间吧,好吗?”
伸手揉了揉许岁辞的头发,以示安慰。
他越来越像我妈了。
呸呸呸!
老婆心里的天平肯定在不断朝我倾斜。
许岁辞翻了得意洋洋的竹马攻一个大白眼,咬牙切齿想,总有一天我要给我老婆赎身,叫他再也不用跟你吃学习的苦!
。
许岁辞按照每日的工作安排,搭乘满载灰色制服员工的大BUS,再通过平板电脑专门选择远离艺术长廊的工作区域。
平常车上的工作人员都不怎么交流,今天一个两个跟打了鸡血一般,不停地叽叽喳喳议论。
许岁辞嫌他们吵,从衣兜儿里掏出了老式耳机,把耳洞塞得满满当当,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谁想竟然睡着了。
一场美梦里,他看见身穿新娘礼服的白烨朝自己翩翩跑来,一边叫他岁岁老公。
许岁辞实在太高兴了,扑上去想给老婆一个爱的公主抱。
哪知白烨比自己高出一个头,重了十几斤,许岁辞勉强把白烨用双臂抱在怀里,整个人仿佛被压垮的稻草,双股颤颤极没出息地大喘着气。
白烨美丽的五官因怒火而扭曲,指着他的鼻子骂,“许岁辞,你不行!”
我行,我行,我超行的!
从莫名其妙地角落里走出三个身高气场两米八的攻,三个人把白烨轻轻松松从他怀里抬走,任凭白烨怎么哭求都不肯松手。
许岁辞急坏了,定睛一瞧正是死对头竹马攻,风流浪荡攻,和还没有正式见面的攻二。
三个人走到一张高188的kingsize超级大床上,使劲一抛将主受扔到松软的床垫间翻滚。
那三个渣攻人高马大,双手一抓床边蹭蹭蹭翻身而上,唯独留下许岁辞待在底下干着急。
禽兽,那是我一个人的老婆呀!
许岁辞连蹦带跳,蹦蹦跳跳,使尽了吃奶的气力,如何也摸不到那张床的边沿。
突然背后走来了一个人,轻轻松松将许岁辞从原地抱了起来。
许岁辞万分感谢道,“谢谢。”
回头一看,萧倦散淡地回复他,“不用谢。”诡异地抱着人朝反方向离开,轻慢问他,“离开你的老婆,做我一个人的画具好吗?”
嗷嗷嗷~
许岁辞惊得一头冷汗,睁眼差点从座位上掉下来。
手机在上装口袋里鸣奏起《SOAP》那段轻灵脆耳的泡泡爆裂声,替乱七八糟的噩梦增添一抹惊悚的氛围。
抹抹额头虚汗,许岁辞赶紧掏出手机,安排工作的总调度通过传音筒,快速询问他:“你最近有没有去过艺术长廊?”
许岁辞已经清醒多半,“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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