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和清蔚何许人也,怎么可能这么点事就抑郁?他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
想来这近几日的郁结,也只是因为欲火不得解而已。
算算也是,自从他们认识相知以来,之前是因为世仇恩怨打不开的心结,后来便又因为自己屡屡受伤让他不敢有大的动作,二十七八岁的大好年纪,正是男人身强力壮的好时候,之前不开荤的时候还好,已经食之滋味,又怎么会甘心浅尝辄止,更何况,那个人是她?
晚上,沐浴完,穆笙约着和清蔚在网上玩起了开心骰子。
既然是专为情侣之间设计的,里面自然有些少儿不宜的东西。什么脱衣服,亲一下都是小事,玩了一会,当穆笙手气好地转到了鲜少转到了那一面,细细打量了半天,才发现那上面极其抽象的字竟然是“i’”。而早就已经反应过来的和清蔚已经嘴角含笑忘了自己半天。
谁弄的这个变态选项?
“这个,应该是你……转到……才作数的吧!”穆笙抚着自己柔顺的长发,有些含羞待放的模样。
“那如果我转到了,老婆,可别反悔哦!”和清蔚眼角含笑,拿着骰子在嘴边吹了吹起,一扔,竟然落到的还是那一面。
穆笙的眼睛,立马睁得老大,她目瞪口呆的模样刚好收起,就看到了面前和清蔚放大的俊脸。
“老婆,i’,areyouready?”
穆笙的回答本来想是no的,却因为一抬眼,就看到的是和清蔚额头上布满的汗珠,内心一片柔软,咬唇,轻轻点头,:“好。”
这么配合,倒是让和清蔚微微意外,只见穆笙轻悄地下了床,在床沿边上慢慢蹲下。
这一晚,和清蔚终于圆了一回心愿,即使还是因为抵不过心疼也就两三分钟的事情,可他心里,竟然是史无前例的满足。
他拥住穆笙在怀里,久久都平复不了自己激动不已的内心。
“阿笙,你真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他重重地吻,落在穆笙的额头,眼睛,鼻尖,然后,便停留在了她红润的双唇上。
这一生,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二天中午,穆笙收到了一份大礼。
和清蔚和氏集团所有股权的转让书,而这受益者,就是她穆笙。从此以后,整个和氏的江山,都是她穆笙所拥,和清蔚,也只是她旗下的得力干将而已。
“啊蔚,这我不能要,太多了,我害怕,而且,我没有这个本领经营的。”当他这份赤裸裸的决心表达出来,却滚烫得让穆笙不敢接受。
这个男人,行事都是如此蛮劲和下猛力的,要你痛的时候是,要你感动的时候,更是。
在他的世界里,素来都没有你要不要的说法,只有我给不给的事实。
“穆笙,只是我你表达的忠心而已,万一这辈子你觉得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大可以卷着我所有的资产让我身无分文。这是我给你,给孩子的保证而已。
而且你放心,以后公司的运行,与现在无益,我也不会累到你的,大小事情,还是我来决策。”这是他对她,最深的信任和最沉重的心意。
她向来都喜欢亲事亲为,说到底,这是独立,也是害怕而已,因为没有什么,给她最好的保证。现在自己这样做,只不过是想告诉她,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有他,替她遮风挡雨。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般好过,穆笙感动地只掉眼泪,眼下,自己的capab已经推出了第二期的方案,并且运行良好,她与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啊蔚,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她抱住和清蔚,却在他宽广的胸怀里,泪洒一片。
七天后,薄氏的盛世婚礼,却成为了薄家的失颜之日,因为新娘,却在走进教堂的那一刻找不到人影了。早在那里等待的薄申明只收到了一条短信“对不起,我想嫁给的是爱情,不是生活”以及文家兄长文轩的一句:“我很抱歉。”
薄申明第一次觉得这场可有可无的婚礼让自己的心脏有了微微的感觉,是那种微微的被刺痛的感觉。他站在茫茫人海之中,望着这睽睽众目,害羞之余便是深深的失落。
人生的这一刻,文蓁终于明白了自己所要,那他呢?他这一生,游戏人间,难道只想这样日复一日地过吗?只想这样行尸走肉地活吗?众人不明白薄少总心中所想,只是从他着满面愁容中判断得出这这薄少总是爱惨了这个逃婚的新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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