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也不去,我想回去休息。”我最近感觉无比的嗜睡,要是没有人喊,我能睡到中午才起来,有时候甚至是下午。
傅晏礼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而后启动车子。
“有时间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不想去医院,我没病。”我小声地驳了他的要求,医院这种地方能不去就不去,没什么好感。
傅晏礼没再说什么,专心开着他的车。
但是我明白,他已经做了决定,刚刚只是在通知我。
我烦躁无比,又无处宣泄,憋的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真几把糟糕,傅晏礼的大脑程序到底是怎么设置的啊,怎么没有人类变通的思维。
我扯了扯嘴角,傅晏礼咬破的地方疼痛,我轻吸了一口气,放下梳妆镜。嘴唇破了皮。也不知道傅晏礼是不是狗变的,居然还咬人。
到别墅是下午快两点,我一进门就开始取围巾脱衣服,多穿一秒我都觉得膈应。
“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
再有什么安排我也不会出面了,今天陪他亲戚们聊天,累的我直犯困。
“没有。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吧。”反正也没什么胃口。
我就穿着一件毛衣上楼去,就算眼睛没长在背后,也感受到那炽热的视线要把我戳出两个洞来。
管他想些什么,什么都猜,不得累死。
-
晚上八点半,外面完全黑下来,别处都热热闹闹,就此处冷清到像是没有人。
我整个人陷在沙发里,腿上搭着一条毛毯,观看今年的春晚节目。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这几年别说春晚,就连除夕和春节都少了年味。
其实我并不是很了解,毕竟从小到大我也只收到过来自哥哥的红包,小,但那也是他的所有。
每次想起我哥我都觉得困惑,感觉他从未离开我,只是我还没有找到他而已。
“今晚有烟花,要出去看吗?”傅晏礼洗了车盘车厘子放在我面前,我也没跟他客气,直接端起盘子,一个接一个放入嘴里。
“允许放烟花吗?”不是说这几年城市污染严重,严禁放烟花吗?
傅宴礼坐下来,我将要把一颗车厘子放入嘴里,他就着我的手,吃下那颗车厘子。
我的手碰到了他的嘴唇,柔软的。
“有特定的地点,开车过去不堵车大概要一个小时左右。”
“这么远啊。”我倒是见过烟花,不觉得有多么好看,燃尽所有换来一次热烈的盛放。
“我去换个衣服。”我说完前一句,很快思考做出了决定。
不好奇但是想去。
我把盘子放下,跑去楼上换了衣服。
出门时,傅晏礼拿了床毯子。
看烟花的地方极其热闹,年轻人占多数,一眼望去,都是乌泱泱的人头。
人挤着人,各种声音络绎不绝。我不习惯与别人身体接触,会令我感到恐慌。
傅宴礼把毯子披在我身上,站在我身后,用高大的身躯给我挡住人潮汹涌。
前面有一个人倒退,不小心踩到我,我也因为惯性往后面退,背抵住傅宴礼的胸膛。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女孩子很是礼貌地道歉,我本来也没放在心上,说了句没事。
他在背后护住我,“距离烟花开始还有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到凌晨结束。”
来的路上倒是不堵车,只是找停车的地方用了些时间,导致现在时间都快到十一点。
“我不急,就是有点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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