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说她?
大半夜的顾靳墨给谁打电话?是老爷子,可明显不对。顾靳墨对他爷爷很敬重,不会用命令的口气。
阮青芜对顾靳墨的情况,不过一知半解。因着顾靳墨过于低调而神秘,许诺给她的资料也不多。
她只知道十年前,顾靳墨爸妈在他十八岁的时,突然双双离世,当时他们还不到四十岁。
用这种口气说话,应当是平辈或家里其他不待见的人。
阮青芜没有窥人隐私的癖好,要不是关系到她,她是不会多此一举,站在门外偷听的。
里面顾靳墨心情不太好,边打电话边在有限的空间里走动。说明他心绪不宁,烦躁。
顾靳墨越发不耐烦:“我说了,管好你的人…以后不要这个时间打电话,睡不着也不行!没什么其他事,挂了!”
这口气,都无法判断对面通话者的性别。
阮青芜刚要抬脚,凌峰的电话来了。吓得她立刻转身,因为顾靳墨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后。
“晚晚?你在这干什么?要出去么?”
顾靳墨的质问,让原本就心虚的阮青芜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她没敢面朝顾靳墨,背对着他点头。“是啊,我就是来跟你说,我马上要出去一趟。”
阮青芜忽觉肩上一沉,顾靳墨已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是么,站在外面多久了?”
“…”
阮青芜眼皮连跳两下,顾靳墨发现她了?压下心底的不安,一本正经的推开肩膀上的脑袋。
“难道顾总在房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顾靳墨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晚晚,这时候出门跟谁有约,这是又打算绿我?”
阮青芜嗤之以鼻,看一下手机消息提示。凌峰在楼下等她了。
整理好面部表情,微微侧身,给了顾靳墨一个笑脸。
“顾靳墨,我可没你无聊!为了宁城广大女性朋友的安全,我得出门工作。拜拜!”
阮青芜扬起手朝后摆了摆,套上大衣,抓了包背上,拐着腿慢慢往外走。
顾靳墨在身后问:“不工作,行不行?”
阮青芜回眸:“不工作,你养我一辈子啊?”
顾靳墨傲娇的承诺:“可以考虑。”
“切!”阮青芜艰难的换好鞋,再次斜了一眼后方的顾靳墨。“才不信你哩,走了。”
合上门,阮青芜在门口站了几秒钟。想起刚刚的对话,不由觉得好笑,扯了扯嘴角走向电梯。
凌峰带上阮青芜后,简单说了情况。
“发现死尸的是一名拾荒大爷。跟前三次不同,这次尸体不光套了蛇皮袋,里面还套了一次性裹尸袋。老赵说,尸体曾被极速冷冻过。”
阮青芜皱起眉:“怎么这么巧?我们在那里吃饭,叶家陷害你没得逞。尸体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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