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琛贴着她的唇低语:“我尝尝。”
……
过程自是不必说。
元琛的理智让他克制又温柔,但便是这样翁季浓也只能咿咿呀呀的随着他沉浮。
一个时辰后,翁季浓像是被人从水中捞出了一样,她的神丝还飘在九霄云中。
缓过神来,翁季浓咬着手指,看着元琛,原来不动真枪也能这样那样……
元琛摸摸她的面颊,声音暗哑:“可还好?”
她的面颊还残留着余韵,美得让人心惊。
翁季浓羞耻的轻轻应了一声,软得像水。
元琛笑:“他呢?”
翁季浓摸摸自己的小腹,点点头,埋在他胸口不肯说话了。
虽然他方才尽量控制了,但还是害怕伤着她,得了她的回答,才放下心。
元琛搂着她,给她喂水,哄她睡觉,他不敢放纵,偶尔来一次已经饱足。
陈嬷嬷也做了回瞎子,装作什么都看不到,只要不过分就行。
一切准备妥当,元琛请人挑了黄道吉日正式开祠,在元氏宗祠前放粮布粥,也算是为翁季浓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积福了。
第59章
翁季浓的产期恰好在八九月,天气不冷不热,坐月子也不难受。
过了中秋,正屋伺候的人都紧张起来,严阵以待,产房乳母接生婆子查了又查,生怕出了纰漏。
元琛表面风平浪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暗地里却不动声响的急上了火,直到嘴角起了两个泡才被人看出来。
翁季浓忙让人给他泡了菊花苦丁茶,连喝了几天,他嘴角的泡才好了。
与他们相比翁季浓反而是最不着急的,每日能吃能喝睡得安稳,除了有个高高隆起的腹部与未有孕时差不了多少。
陈嬷嬷都说这是个贴心的孩子。
翁季浓腹中的孩子只在孕初折腾了几日,往后一直都十分乖巧。
翁季浓大言不惭的自夸,说这孩子像了她的性子。
众人只附和着说是。
一切都安排妥当,只待翁季浓生产了,谁知中途吴郡和往年一样,送来了几箩筐的螃蟹。
又肥又大的螃蟹呈在盘里,翁季浓坐在桌案旁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执起筷子去夹螃蟹。
春芜几个面面相觑,她们整日里忙着,没个注意,厨房就蒸了螃蟹送上来了。
这小祖宗是最好这一口的了,可她如今这个身子哪能吃得了螃蟹。
陈嬷嬷当机立断顶着翁季浓渴望的眼神,命人把螃蟹从桌案上撤了下去。
侍女头也不回的捧着碟子出了屋子,翁季浓动作还僵在那儿,闻着屋内残留的螃蟹味,扁扁嘴:“我还没吃呢!”
“您是双身子,不宜吃螃蟹。”陈嬷嬷好言说道。
翁季浓眼巴巴瞧着她:“可我一年都没吃了,我好想吃的。”她孕期较之以前更重口腹之欲,想吃的东西是一定要吃到口的,要不然会挠心挠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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