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再直白点,陈靖认为张延是洗不清的,除非他们此行的遭遇与书中的最后核心故事所偏离。
感受到陈靖那炙热的眼神,张延心里是真的有苦说不出。
张延也已经在极力认真的去证明自身的清白,但不知是误打误撞的原因,还是他本身就十分倒霉,那些污点非但没有被洗涮干净,反而越来越重。
乌红色棺椁的存在,很快勾起了考古研究所人员们的钻研心思,他们围在棺椁旁,前前后后仔细的看着,或是拿出笔记本记录发现的细节,或是用摄影机进行拍摄视频记录。
总之,他们进入忙碌的状态。
而他们将棺椁附近围了个水泄不通,以至于张延想要凑过去查看时,却没有任何落脚的地方,且这些人还在不断地排斥着张延的靠近。
最终,张延只能将心思放在其他方面。
棺椁正后面的屏风画是张延第一个关注的目标,他从上至下,从左至右的详细观看着,上面的刻画内容像极了上方地宫内的那副青铜壁画,但从第二幅至末尾,从原本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人,且都有飞升的桥段。
只是古人的壁画又极其抽象,一时半会儿有点难以辨认壁画中人物的性别,所以张延用了很长的心思,才确定壁画中人物的性别,遂蹙眉思考起来。
上方地宫内的壁画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简短的三段内容,对人物的刻画很潦草,无法直观的判断壁画中人物的性别。而面前的不同,在刻画人物时,用了一种精巧的手法对人物的性别进行了标注,没有多年的功力和眼力,是很难察觉的。
张延在脑中将两幅壁画进行对比,经过人物、内容的比对后,股股冷汗从张延的额头冒出,忍不住向陈靖看去,小声嘀咕:“这家伙该不会是个乌鸦嘴吧?这种巧合都能发生?难道我真的能未卜先知?”
这个细节是张延在书中留下的伏笔,也是通篇的核心,与长生相关。
祭祀仪式、飞升,这是一种古人幻想的成仙的方式,张延当初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创作的那本《摸金校尉》。虽说这种设定算是烂大街了,可如今亲眼目睹,又在比对了两幅壁画的细节后,张延的心难以镇定,恨不得逃出这个充满巧合的地方。
“张延!”
远处,陈靖向张延招手,并叫喊了一声。
张延听到叫喊后看过去,只见陈靖站在屏风前,正看着什么。
见状,张延心底连续骂了多句乌鸦嘴,然后向其走了过去,并问道:“作什么?你又想乌鸦嘴什么?”
“屁的乌鸦嘴,你快过来看,然后说说你的想法。”
陈靖急躁的不耐烦,神情严肃起来,并动手将张延拉了过去,推倒屏风前,摁着张延的头靠近屏风。
“喂!别乱搞……”
张延挣扎了几下,抗议时,眼睛却看到一张灰白色闭着双眼的脸,惊的张延当场沉默的同时,冷汗也出来了。
张延撇头看向陈靖,咽了口口水,伸手指了指屏风,压低了声音道:“什么时候发现的?有没有告知给研究所的人?”
“刚刚发现,第一个通知的你。”
陈靖也小声的回应。
张延点点头,又重新看了眼,将屏风后面的东西看了一个真切。
那张灰白色的脸距离屏风很近,眉毛、眼睛、鼻孔、嘴巴,五官很逼真,宛若一具死尸。
张延不敢置信,揉了几次眼睛进行辨认,向陈靖小声道:“你怎么说?真的死尸?”
如果屏风后面当真存在死尸,那么之前就不再是猜测。
陈靖蹙着眉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沉思片刻,认真道:“以我多年的老警员的办案经验,我认为,那就是一具死尸,而且是停尸冰柜中的那种。”
“要不要到屏风的后面再确定一遍?”
张延想了想,让陈靖拿个注意。
之前就推断这间后殿的空间很大,也知道四周封了屏风,如今看到屏风后面存在死尸后,张延能想到的就是走到屏风后面,进行一次认真的确定。
但陈靖却冷静的摇头否决,他说这件事要先与考古研究所的人员们进行探讨,根据最终结论再说。
张延撇撇嘴,默认了陈靖的提议,并对陈靖挥挥手,催促他尽快去通报,而张延则是继续透过缝隙去观察屏风后面的死尸。
说起来,张延也感觉很奇怪,这条缝隙的存在让张延感觉有种很刻意的感觉,好像知道会有人来到此地,并会在偶然的情况下发现。
正当张延思考时,缝隙看到的屏风后的死尸,突然睁开了双眼,空洞的瞳孔直直的对上了张延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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