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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第1页)

,府中的大小事暂时都交由你来料理,辛苦了。”

周绍良躬身一礼,恭声道,“王妃言重了,为王府效力乃是小人的职责,岂敢说辛苦呢。”

尤静娴翻了翻账簿,见到上头有一笔数目不小的开支却未注明用处,心生疑惑,问道,“账上那五百两银子是做什么用了?”

周绍良支支吾吾道,“回王妃,小人也不甚清楚。王爷只说有急用就遣阿晋到账房支走了。”

“荒唐!”尤静娴一改慢条斯理的语气,冷笑道,“这么大一笔银子花出去你竟然不知道是派什么用场?王府要你这样不管事的管家是当摆设么?我看多半是你中饱私囊,自己私吞了混赖到王爷头上。你打量着王爷素来宽和待下,就敢无法无天起来了,嗯?”

周绍良额头直冒汗,跪地道,“王妃恕罪,小人真的不知道。小人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凭空捏造没影儿的事情啊!小人确实冤枉,您不如招了阿晋来问问……”

尤静娴对围珠道,“去把阿晋给我叫来。”又指着周绍良道,“先把他带下去,等查问明白再发落。”

“阿晋见过王妃。”

一进屋子,阿晋就感到气氛不似平日的轻松,左右侍立的丫鬟们个个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当了出气筒。

尤静娴冷着脸道,“我问你,王爷近来常去哪儿?”

有屏风阻挡,外头的人看不到尤静娴的表情。但阿晋自小做玄清的小厮,宫里的人情世故也见得多了,听到尤静娴不似往常的温和口吻,此时也有些胆战心惊,不常发火的人突然发起火来才叫人有受的呢。遂格外恭敬答道,“回王妃,王爷除了进宫给太后请安之外,就是按老时候去探望太妃,并不去其他地方。”

“那我问你账上的五百两银子做什么用了?上个月宫里可是出了喜事要做人情贺礼?”尤静娴道。

涉及浣碧,阿晋有些犹豫起来,不晓得该不该告诉尤静娴。毕竟浣碧的身份不能张扬,但听尤静娴的语气若不实话实说只怕不能善了。王爷和王妃是夫妻,夫妻之间荣辱共存。要是瞒着王妃,万一让她和王爷起了嫌隙就是他的罪过了。阿晋权衡之后还是决定告诉尤静娴。

尤静娴见阿晋迟迟不肯张口,暗想莫非是极重要机密的事情才叫他如此为难,遂道,“都下去,留下围珠,绕翠伺候。其他人没我的吩咐不用进来。”

待屋子里只剩下四个人,阿晋将事情始末详细告知了尤静娴,后者一听就急了。

玄清怎能自作主张领了个罪奴进门,倘若被御史上奏弹劾,说他贿赂官员,徇私枉法,清河王府岌岌可危!那个何绵绵既然是罪臣之女,见不得光,又敢与有妇之夫未婚生育,可见根本就是个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生下来的女儿会是什么好货?多半和其母是一丘之貉。

太妃上了年纪糊涂,玄清怎么也是脑筋不清楚呢?尤静娴从前对温和慈爱的舒贵太妃还是颇有尊重的,但听了今日之事,觉得婆婆此举太不妥当,皇帝对外戚的严厉防范是举朝皆知的,玄清又曾经与他争夺大位。夹着尾巴做人还怕被鸡蛋里挑骨头呢,哪有上赶着给人家送把柄的!

出嫁前沛国公对这个女儿说的很清楚,玄清就是一辈子当闲王的命。王室权贵早就远离了权利中心,朝廷只管花银子养着,政事却是一点插不上嘴的。当今皇上极看重手中大权,但凡有一点点小苗头都会扼杀在摇篮里。玄清却冒天下之大不韪,顶风作案,把皇帝点名抄家问罪的祸根保下来,简直是昏头了。

尤静娴下定决心要除了浣碧这个祸害,对阿晋道,“那个浣碧一直跟着太妃住在安栖观里?”

阿晋知道捅了篓子,不敢再吞吐隐瞒,立马答道,“是。”

“你先回去,不许声张,王爷回来我自会与他说明白。”尤静娴警告道,“若有半个字漏出去,咱们王府也容不下你……”

“阿晋明白,王妃尽可放心。”

出了厅堂,阿晋只觉得背后衣襟全都汗湿了,心中想着王妃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没想到比王爷还厉害。浣碧姑娘怕是凶多吉少了。说实话,他对俏丽的浣碧还有点朦胧的小心思,但一涉及到自己的性命,阿晋还是决定别多管闲事了,王妃是王府的当家人,她高兴了自己才有活路。

☆、斩除

舒贵太妃出家修行,身边只带了一个积云。如今有了浣碧,积云从前干的活自然是交给年轻体健的来做。

寒冬腊月,浣碧正蹲在溪边洗衣裳。冰凉刺骨的溪水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揉搓着被冻得发硬的布料,手指也红肿得跟萝卜似的,心里不禁抱怨起来。过去在甄府这样的重活都有底下的粗使丫鬟婆子们干,何时轮到过她。太妃好歹曾是皇室中人,怎么也不多带几个人出宫伺候,白叫她吃苦。

想到自己命运坎坷,浣碧发泄似的用捣衣槌狠狠砸向平摊在大石头上的衣裳。忽然,有两个人从背后制住她,一个捂住她的嘴,另一个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拿绳子捆了。浣碧连头都来不及回就被麻袋罩住捆粽子样的抬走了,口里塞住布往不远处等着的车里一扔。

浣碧惊恐万状,拼命挣扎,绑她的人见她不老实狠狠打了一棍子在额上,顿时令她眼冒金星,只能呜呜叫着。

马车颠簸着离开了安栖观所在的山头,浣碧两眼一抹黑,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快吐了。大约有个把时辰,她被人扛着下车走了几步路又重重的被扔到地上,疼得她眼泪直流。

这时候,听到一个文雅的声音,“把绳子解了。”

有人替浣碧松了绑,手脚极重,抓得她头皮发麻。浣碧乍见了光线,一时睁不开眼,觉得看什么都是白花花的。待视野恢复清晰,就见到一个肚腹微微隆起的妇人坐在上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辨不出喜怒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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