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羽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秋凉风清,我提着一壶小酒,跃上房顶。
瓦上几只蚂蚁,头顶几颗小星,这天还是一样黑,一样静。
不知那天上,究竟是什么模样?
我在人间修来修去,只修到许多烦恼,却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结束。
再喝几口下肚,脑子里就有几分朦胧。
我扶着酒壶,朦胧地看那间亮着灯的客房。棠之华站立在门边,站了一刻,又转身走了。
透过薄纸纱窗那两个人影,我朦胧地却看得分外清楚。
一个人不停给另一个人斟酒,另个人有些推拒,不过又用了些凉糕。
没使上耳力,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喝了半个时辰,其中一个人似乎有些醉了。
一个人放下酒壶,俯在另一人耳边说些什么。
另一人揉着额角推开他,扶着桌子站起身往旁边床上靠去。那一人挨近另一人,这回动作更放肆。
他们的背影我看得清清楚楚,却不知前面在做些什么。
那另一人本来看着像是喝得有些软了,被纠缠了半天,却不知为何,突然“轰”地一声巨响,我眼睁睁看着那动作放肆的一个人飞起来,撞垮桌子,撞飞椅子,撞穿门墙,直直地飞出十丈。
我一个激灵,提着酒壶,跃下屋檐,落在那被扔出来的人旁边。
他已经在地上挣起来,灰头土脸,还在喊着:“小羽,也不是我故意的,我……”
我从后领单手拎起他,转个方向,又“嘭”地一声远远扔出去。
我走向那门被撞得洞开的亮灯的客房,那人正扶着门框站在门口看着那方,双目好像要喷出火来。
我挟着酒壶,低低单腿跪下,拉起那人的手。
他略有些迟钝地低头看向我,目光又变得和缓。“原来是你。”
他把另一只手也伸给我:“我像是喝醉了,你扶我回房间去。”
他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下了宫廷密制的催情药。
这皇帝,真是苍蝇吹琐呐——不自量力。
我看着半靠在床上的那人。他自制力远好过常人,正闭着双目调整气血运行。
不过宫廷秘制的催情药效力不容小觑,又不知那笨蛋皇帝给他用了多少。过了片刻,他似乎有些耐受不住,微微扭动身躯,竟然流下鼻血。
我在心里将那笨蛋皇帝碎尸万段,将他拥在怀中,拿出手巾轻轻替他拭去血迹。
他睁开眼来看到我:“秦又。”他嘴里含含糊糊地道。
秦又。这名字像一个符咒,绑着我回到现世。
像一颗砸在碧波潭面上的卵石,把我从那个记不清前尘的迷梦中敲醒。
我正一只手按在他心口,向他一笑。
“你干嘛?”他迷糊地瞪着我按在他胸口地右手,一只手抓上去。
我挪开那只手,将他放回床上,和声道:“我想替你去一去内热。”
他朦胧地嗯了一声,道:“替我把衣服脱了,热。”
我解下他的腰带,又解开他已有些散乱的外袍,再解下中衣。
他热得厉害,深深呼吸着,满面通红,全身都沁着汗。
我单手撑着床,想要离开他。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