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给林盛仔细检查了一下,笑着道:“恢复的很好,再过两天,就可以把纱布去掉了。”
林盛道:“白先生,晚一会再包纱布行不,我想看看小叶他们现在啥样了。”
叶掌柜正在门外听着动静,闻言忍不住推门进去,一下跪倒在床前,哭道:“东家,我是小叶啊?”
林澈把父亲扶起来,林盛看着叶掌柜笑道:“小叶也显老了,这些年辛苦你了。”说着亲手把叶掌柜搀扶起来。
“东家的恩德,小的竭尽一生也难报一二,何来辛苦一说。”
白苏也为他们的感情感动,道:“林先生想见就让门外的几个人进来,先远远看一下,过几天就能天天见了。”
林盛笑着说:“好,好,听白先生的。”
叶掌柜擦了擦眼泪,走过去把门儿打开,门外站着七八个人,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话,没到跟前凑,进了门内就跪下了。
林盛笑着让他们起来,一一叫出他们的名字,最后看到东子,迟疑了一下道:“你是东子吗?长得真高啊!”
“是啊老爷,要没您,东子早就饿死了,哪能有今天。”东子也激动的不行。
林盛感慨道:“他刚来的时候又瘦又小,现在快跟澈儿这么高了。”
白苏道:“东子是个好孩子,我听福来说,每次去伺候子由,都把院子和马厩打扫了,连马都给刷干净,把水缸都灌满,真是多谢你了。”
“东子红了脸,能伺候白先生和少爷是东子的福气,可当不起先生谢,先生不嫌小的愚笨就好。”
林盛道:“东子有把子力气,福来现在也跟着先生学习医术,不如先生就把东子留在身边使唤,做点劈柴打水的粗活,也好让福来安心学医,不知东子有没有这个福份伺候先生。”
“只让他在外院伺候,跑个腿啥的也方便些,先生若用的不顺手,撵回来就是。”
东子定定的看着白苏,眼里泛着期待的光。
白苏不忍拒绝,心里也喜欢这个孩子,福来要劈柴打水,碾药制药,还要学医,确实忙不过来,就点了点头。
林盛道:“还不快给白先生磕头,跟着先生切不可懒惰懈怠,若有错处,我先饶不了你。”
东子大喜,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道:“谢老爷,谢白先生,东子不敢偷懒。”
白苏虚扶了一下,道:“起来吧,以后伺候你们少爷,也给福来做个伴。”
林澈自小娇生惯养,日常都是东子隔天过去收拾一次,东子跟着他和福来都轻松一点。
只要师父同意,不少大户人家的少爷学艺的时候都带着小厮,林父知道福来忙碌,就借此机会提了出来,此举即是心疼儿子,也成全了东子。
叶掌柜带着众人退了下去,白苏给林盛换了药,把眼睛用纱布包起来。
林盛恨不得马上就把另一只眼睛也做了,白苏给他解释了一下,一起做风险太大,怎么也得隔几天,这个眼睛完全康复了再说。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约好了手术时间,就打算回来。
林盛被人搀扶着,坚持要送白苏,道:“白先生不要让澈儿回来照顾我了,我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有事我会主动找白先生的。”又叮嘱林澈道:“澈儿,侍奉好你师父。”
“是,儿子记住了。”
正在这时,忽听街上敲锣打鼓的来了一群人,停在了宏正堂的门口敲起来,伙计急忙出去看。
原来是前天在玉带河边救的那个小男孩的父母,做了一个匾额,上面写着:“神医圣手,起死回生。”扎着红绸和花球,几个人在前面抬着,后面跟着锣鼓队,引着许多百姓围观。
伙计赶紧进去禀报,众人一起来到门外。
小孩的母亲看到了白苏。一手拉着小孩一手拉着一个男人来到白苏跟前道:“夫君,就是这位先生救活了咱儿子!”
那男子急忙跪到地上道:“谢谢先生救小儿一命,先生大恩大德,陆班无以为报,特做了一个匾额送给先生。”又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双手高举道:“这是答谢先生的一点谢礼,请先生务必收下。”
那女子领着小孩也跪在后面道:“儿子,快给恩人磕头。”小孩也实诚,跪下砰砰磕了好几个。Μ。
白苏赶紧把几人扶起来,道:“大夫救人是本分,陆先生不必放在心上,这匾额我就收下了,我也没给孩子开药,钱就不收了,留着给孩子以后读书用吧。”
白苏让几人把匾额抬进了宏正堂,陆班再三要给钱,见白苏执意不收,也不再勉强。
陆班道:“不知恩人高姓大名,小的也好给恩人立个长生牌位,日日烧香磕头,保佑恩人添福添寿。”
白苏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担不起。推脱说有急事,带着林澈,福来和小月挤过围观的人回了家。
人们的好奇心都很重,在来路上就有很多人打听,得知是宏正堂的林小神医的师父,把一个没呼吸的孩子救活了,都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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