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疏寒叹了口气,“我会想办法。”
“emmmm……”白祈言想了想,“哦对了,你身上的伤口上药了吗?不上药会感染的……”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
但身体却渐渐失去力气,滑落进了鱼缸里。
白祈言站在水里,隔着一面玻璃,用指腹在鱼缸内壁画心形。
喻疏寒看了一会儿,垂下眼帘,眼睫掩住了眸底的神情。
“先委屈你。”
白祈言:“咕噜咕噜咕噜……”
“早点睡。”
白祈言:“咕噜咕噜……”
喻疏寒上楼之前,关掉了客厅的灯。
一片黑暗之中,白祈言在鱼缸里浮浮沉沉。
因为水温太低,他脑子不太清醒,但心里却在惦记着一件事——
他要杀掉时谦!
白祈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时谦如此执着。
想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将原因归咎于。
这个位面的原剧情太恶心了。
简直是重口中的重口。
白祈言根本不能容忍这种人间之屑活在世上。
客厅的时钟缓慢走到零点。
白祈言的身体慢慢的浮到水面之上。
一只苍白消瘦的手抓住了鱼缸边缘。
随后借助臂力,让自己的上半身离开水面,以恢复一些体温。
过了许久,他才终于有力气翻出鱼缸。
双手依旧扒在鱼缸上沿,缓慢至极的滑下去。
白祈言动作非常轻,小心翼翼的走到电视前,将电视柜的抽屉打开。
里面放着军用匕首和手枪,还有能解开他脖子上项圈的磁卡。
喻疏寒从未防备过他。
白祈言用磁卡打开了项圈,放进抽屉里,又悄悄将匕首和手枪别在腰间,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其实白祈言自己也知道,他的行为瞒不过喻疏寒。
这个项圈可以记录他的身体情况和行动轨迹。
项圈被打开过,喻疏寒不可能发现不了。
所以白祈言连地上的水都没擦。
反正他干都干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
与此同时。
研究所职工的住宿区。
时谦正在自己原本的住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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