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大家不知道这个壮士汉子是索翁达活佛时,感觉也就稀松平常,连无情也敢与他动手。知道他的名字后,缘寂师太如何敢再说硬话?她甚至都不知道说什么,只勉强维持自己嵋山掌门架子。
“以这样的阴狠手段对付江湖同道,哪有半点佛家慈悲心怀?师太,修佛人嘴里不念经可以,不该吐出毒针害人,是你自废武功,还是要劳烦我动手。”
索翁达目射奇光,牢牢锁住缘寂师太;她终于支撑不住了,无论佛法武功,她都不是索翁达的对手。
“活佛,缘寂知道错了。但女人家身体弱,不……。”
“不什么?弱小就能以这样的东西防身?缘寂,祝掌门的功夫比你强吗?为了义气之争就要取人性命,你心性阴毒。天能容你,江湖能容你;面对供养你的信众,面对佛像,你自己能容得下自己吗?”
索翁达一句紧似一句,在周围数双眼睛注视下,缘寂师太终于承受不住,挥手自击胸口,倒在云烟怀里。
三、春雨如丝最缠人
一代高手缘寂师太自废武功,普贤寺内的争斗也就告一段落。
祝童在索翁达背负下走出普贤寺,蓝湛江拉开雷诺旁的黑色大别克;祝童摇摇头:“我能坚持。”
蓝湛江低声在他耳边说:“我知道,做戏要做到九分上,今天你自己开车走,日后会有麻烦的。”
“我的车?”祝童念念不忘的还是自己的汽车。
“秦老替你开回去。”回头对秦可强说:“先带他们走,我和秦老进去交代一下,我们把祝掌门的车开回去。”
蓝湛江交代完匆匆走进普贤寺,他与秦桐赶来为的是替祝童解围。没想到,祝童看似无理,却是带着天下第一高手来耍威风。秦桐还在里面与空木说话,替祝童擦屁股的意思。
秦可强发动大别克绝尘而去。别克开出没多远,祝童就从索翁达怀里挣脱出来,嘿嘿笑着拍拍活佛的肩膀:“不错,有前途,咱们祝门弟子就是要灵活点,学会随机应变。”
刚才,缘寂师太的笑里含针正射在祝童胸口,也怪她太狠毒,如果这一针射向别的位置,祝童也许已经倒了。凤凰面具还镶嵌在祝童胸口,那里是祝童身上最坚强的所在;这一段他虽然很用心的练习“中”字,凤凰面具还是纹丝未动。
可笑的是,索翁达按住祝童胸口的同时,已经知道他在假装受伤;却没说破,还借机发挥,逼得缘寂师太自废武功,为祝童除掉一个潜在的对手。笑里藏针实在太可怕,简直是防不胜防,今天已经与嵋山派撕破脸了,这样做是很必要的。
秦可强好像也知道祝童身上的古怪,开着车微笑着;索翁达为什么会成为祝童的弟子他不明白,总归与竹道士脱不了干系。秦可强笑得是,祝童今天这一闹,把风雨飘摇的江湖搞乱了;有索翁达在,七品祝门今后真的很威风。
“祝童,没必要得罪一品金佛。”该说的,秦可强还是要说。
“是他们先惹我祝门。”
“索翁达活佛,我是石旗门秦可强,幸会。”
十几分钟后,普贤寺已消失在视野之外,秦可强把车停在路边,转身与索翁达见礼。
“我是祝飞,今后没有索翁达活佛了。”索翁达与他的手轻轻一触就放开,面无表情的坐在祝童身边。
祝童不耐烦,看看手表已经凌晨四点,看着普贤寺方向嘀咕道:“怎么还不回来,与那些秃驴有什么好说的?”
从这里看不到普贤寺的影子,大别克熄火灭灯,三个人静静的呆在黑暗中等候着。
半个小时后,两道灯光出现,蓝湛江与秦桐终于回来了。
下车再次见面,照例先是一阵客套,蓝湛江仔细打量一会儿索翁达活佛,小心翼翼的问:“请问祝飞先生,能在祝门呆多久?”
这句话是在提醒祝童,作为祝门掌门考虑事情要全面,混江湖不能只凭一两个高手;如果索翁达某一天离开,祝门会不会招来报复。
“祝飞现在是祝门弟子,一切遵从师父的意思。”索翁达回答的也很妙。
蓝湛江没纠缠这个问题,皱着眉头说:“空木大师没说什么,无情很不满意,说祝掌门这样做,是公然落一品金佛的面子;如果江湖上的朋友知道了,大家会怎么看?我已经向他们保证,只要普贤寺不走露消息,祝门与石旗门不会对外乱说话。”
“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祝童不满意的撇撇嘴,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嘴脸;“如果不是我,无情哪里有机会与这样祝飞交手?”
“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今后几天不要乱跑,既然受伤,就要有个受伤的样子。怎么样,那件事需要我帮忙吗?铸石房地产公司不是无懈可击。”蓝湛江完全是以大哥哥对小弟弟的口吻说这番话,祝童当然不满意,想了想没有马上发作。蓝湛江帮忙对付铸石,这个可能不是没有,但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谢谢蓝先生,这件事同样请您为我保密。我知道该怎么做。”祝童一口回绝,转身对秦桐道:“秦老伯,谢谢您这么晚还跑一趟。”
“年轻人不能快意恩仇,到老了就会后悔。”秦桐也说莫名其妙的话,眼睛里的笑意似乎在说,他对今天晚上的事情很满意。
“祝门大师兄三月二十号出来,你去吗?”蓝湛江猛然说起大师兄的事,祝童算一下,还有半个月,点头道:“会去的,蓝先生,多谢费心。”
前几天,祝童与师兄祝云见面还说起过,他如今身份不同,作为祝门掌门,对大师兄不能再如以往那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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