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骁差不多是坐在他小腹部,未免后跌,只能抱紧他,这倒使两颗葡萄贴向他的脸,谭逸辰就势一边吮了一下,淫i靡的唾液响声。
她有些羞,直往后躲,不成想股沟压在擎天柱上。她哪知道他什么时候将那家伙释放了出来,耸在裤子拉链外头。
隔靴搔痒,止不了痒,最是难耐。见她面露绯色,脖子上映出粉色,他手寻到她的纯棉内裤,确已有些湿了。
谭逸辰稍稍施力,撕了那薄质布料,顾忌不能伤到她,只得扶了硬铁在入口处踌躇、打转。
许是未到年纪,她并不好此事,可被他如此亲咬逗弄,免不了有了感觉。眼带秋水,面含□。一声又一声细碎的嘤咛撩拨他濒临决堤的欲i望。
知道她足够湿润,谭逸辰长驱直入,斋戒多时的家伙一下子贯穿到底。
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谭逸辰沐浴出来,拾掇了自己一番,已享受过仆人谭的伺候的女王叶躺在睡榻上看他动作:
“还没吃饭呢”
“每次我都更想吃你”餍足的谭大人神清气爽,即使有消耗体力。
叶骁不理他,径自起身往卧室外去。用完午餐,谭逸辰得回去了。
空荡荡的感觉,似乎连他的气息也在一点一点剥离,直至消无。
叶骁愣了一会儿,突地去到窗边,悄悄寻他的影子。
谭逸辰上了车,习惯性地望了一眼楼上。她巴巴地趴在窗台上,只露了小半张脸,见他抬头了,便缩了回去。
司机缓缓启动,听到声音,她再次探头探脑,谭逸辰逮个正着,叶骁咧嘴,冲他摆摆手。
她真的是瘦了,抱着她的时候感觉少了些肉,这会子长距离看,下巴着实尖了。
她不说什么,却什么都做得好好的。终究是生活使人成长,而非一味的说教。他的包容对她是无限制的,因为她总明白自己应当怎样。
这样的她,更让他心疼,更让他珍惜,也让他不枉捧在手心,安在心里。
车没有停下,因为司机没有接收到他的任何指令,但谭逸辰已开了车门,长腿跨出车来。他一步一步按来时的路又走回楼上。
黑玫瑰or黑骑士
叶骁忘了一件事:打电话。谭逸辰来了她就可以给厨娘辛安安放假休息,不必过来喂食的。
叶骁有个习惯,说不上好也不能说不好,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热东西吃,也即该中午吃的即便没吃掉也绝不会晚上再将就着热了吃,三餐在她的饮食系统里是各自独立的。
辛安安的厨艺贯通中西,刚开始的时候会在午餐的点儿造访,并携带晚餐的份量,可渐渐地知晓了这位叶女王的德性,安安便只管晚饭了,反正叶骁这丫经常有饭局,西蒙真是个大善人。再者,厨房里的墙上贴了她写的菜谱,很通俗,很适合厨艺白痴。
于是,今天的这次到访很不地道地被归在叨扰那一列。
夕阳斜下,两个人正在书房里享受这般琥珀时光。巴黎难得的午后阳光,叶骁慵懒地依在他胸口,眼睛细细的,给他念照片背面的那些文字。
记忆里的碎碎念凝合为了他眼前的一片照片墙,三寸阳光温暖地洒在上面。
厚厚一叠照片,每一张都是变换的云层与天空。这些她从没拿给他看过,谭逸辰看到第一张,后面是她漂亮的簪花小楷。
“大片大片的云在天空肆意流动,一如我想你。也许,这种方式会陪我好久、好久……”
呢喃软语让谭逸辰对这其上承载的想念多了份体味,笑融融地看她不好意思的模样。每个与文字沾边的孩子,都是不快乐的。他从来不知道她愿意让自己的沙漏记录下这么多与他有关的时光,他曾经误以为她不露峥嵘的大女人气质多于小女人情怀。
叶骁懒懒地跃起来,去开门。看着她娉婷的背影,此刻,他的心一下子酥软无比。
“骁骁……骁骁,好衰啊,我就像是能量基态的新生蛋白质在构象空间被压扁了一样……”辛安安直直站在门口,眉毛揪着。
叶骁看她这副怨念的样子,一手拉了她进来:“怎么啦?谁惹我们家安安啦?”
“我要搬过来和你住,虽然我对YY有那么一点兴趣,但是我无法经常性地看到我住的屋子里上演活spring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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