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方吧!我买下这里已经有十年之久了,当初是一个老家仆过来打理的,我和姐姐也偶尔来过,所以这里左右都知道有我这一号人,并不会如何引人注意。”
拓跋锦城得意洋洋的解释了一番,耶律宸勋却满怀疑惑的问了一句:“十年前,你多大?”
“十岁多一点点。这个你不用疑惑,其实我拓跋家在各国的腹地都会有间宅子的,或大或小,以备不时之需。”
拓跋锦城示意阿左过去开门,接着又补充一句:“大辽圣都也有的。”
这时候,耶律宸勋才明白,为什么当初圣皇一再的强调,那极北的拓跋城比一个国家丝毫不逊色,又说自己看上的是拓跋家的女人,有如何的好处,原来这拓跋城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视。
“你随我来吧,其中一个,你应该还记得。”
拓跋锦城先一步进门,带着耶律宸勋向后面跨院走去。
这间别院占地实在不小,层层的院落相连,花园虽然已经在冬季没了花草,但假山亭榭布置的错落有致,也显出了别样的精心和气派。
“前面就到了,摘下你的斗笠吧,这可真的是你的大人物呢!”
拓跋锦城邪肆的一笑,故意加强了语气,强调这个是耶律宸勋的大人物。
“到底是谁?”
耶律宸勋实在受不了他这样一路打着哑谜,才刚刚开口问道,就听到里面一个温柔轻缓的女声传来:“是锦城回来了吗?”
“是的,姑母。”
拓跋锦城朗声的答应一声,随即亲自上前去推门,开了门却不忘调皮的回头向着耶律宸勋挤了挤眼睛,那样子不只是美,而且妖魅异常。
而更让耶律宸勋吃惊的倒不是拓跋锦城这突然一下的妖魅笑容,而是他叫的那一声“姑母!”
这里面住的难道是……
“表哥,你看看我带谁过来了?只是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认得出来。”
拓跋锦城伸手拉了正在发愣的耶律宸勋一下,又叫了一声表哥,而耶律宸勋顺着他的声音和视线看过去,就见到一个白衣男子向这边走来,身形高挑,容貌俊美,只是本来儒雅清秀的一张脸上,带着些许风尘与粗糙。耶律宸勋知道,那应该是大漠的风沙吹的,而自己脸上也曾经是这般样子。
而且这张脸……
“你是……夏国的七皇子赵尊铎?”
耶律宸勋直接连名带姓的叫了出来,夏国属于小国,一直向辽、金、宋进贡示好,才可以保全平安,而大辽鼎盛时期,其强大又在几国之上,所以一个夏国的皇子在大辽的亲王眼里,实在不算如何的一个人物,只是耶律宸勋吃惊之下,也是忘了七皇子赵尊铎的另一个身份。
“啊呀呀,耶律宸勋,你个没规矩的,应该叫大哥。你欺负我是个表哥,不叫也就算了,这可是忧儿的嫡亲哥哥,你再不叫!”
拓跋锦城分明故意的落井下石,从后面又是狠狠的推了耶律宸勋一把,耶律宸勋没有防备,身子向前一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而面前偏偏就是七皇子,看上去就好像是要将他直接扑倒一样。
“哎呀呀,大哥,你瞧瞧这一幕,有没有几分熟悉?三年前,不对,快四年了吧!他就是这样和忧儿相遇的,对吧?”
拓跋锦城问的是赵尊铎,但更像是在问耶律宸勋,而七皇子伸手将耶律宸勋前倾的身子扶住,听到拓跋锦城的话,便直接将眼光落在了耶律宸勋的鼻子以下,单单看他那尖尖的下巴和一张粉嫩而棱角分明的唇瓣。
“你是哪个……姐姐!”
赵尊铎也看清楚了,真的是他!那个在忧儿及笄前夜,被忧儿撞到的男子。当时忧儿就是这样叫他的,而自己还曾经暗示过忧儿,他本来就是男子,偏偏忧儿却不明白。当时还以为只是一个插曲,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大辽的三皇子!
“这是……”
赵尊铎眉头才皱起来,身后便传来那轻柔的女声,显然带着几分的激动。那女子看模样不过二十几岁,十分的美貌端庄,一身的高贵清雅,显然不是普通的女子。
“母妃,他就是大辽的三皇子耶律宸勋,忧儿的……驸马。”
赵尊铎也不买账,直接说了一个驸马出来。本来当年他拾到忧儿的玉佩,大辽用城池和封地硬要忧儿去和亲,他就对这个三皇子没有什么好印象了,加上大辽那一道圣旨,将自己调走了,才让忧儿白白吃了三年的苦,直到现在还不得见,给他一个驸马的名字,也算是看在忧儿的面子上了。
“……”
耶律宸勋咬了咬牙,对这么个名头显然不怎么满意,但刚刚拓跋锦城的那声“姑母”,赵尊铎的这声“母妃”,都显出了这名女子的身份,如何的不悦,也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只能站在那里闷不作声。
“忧儿!”那女子看看拓跋锦城,又看看赵尊铎,最后将视线落在耶律宸勋身上,显然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在皇宫之中做了这么多年的妃子,虽然受宠,但皇宫毕竟是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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