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它不但吃人,还专门爱吃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你看看它那双眼睛,不是正盯着你看吗?就是在考虑从何处下口。”
忧儿因为不再跑动了,感觉有些凉意,伸手将貂裘后面的小风帽拉高带在了头上,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只同样皮料的小暖手筒,把一双玩过了雪之后冻得有些发红的小手伸了进去,动作很随意,可说出来的话却可以吓死人,尤其是吓死了那棵抱着树哆嗦的无忧。
本来她就感觉这天气分外的冷了,这会儿又出了一身冷汗,加上本来就吓坏了,整个人哆嗦成了一团,甚至将她抱住的那棵梅树上的雪都摇了下来,纷纷扬扬的落了她一头一脸,看上去更加的狼狈。
牙还还来。“嗷!”
牙又叫了一声,那声音里明显带着轻蔑。斜着碧绿的狼瞳看了看前面不远的那个花枝招展,但俗不可耐的女子,又动了动嘴巴上面那个黑色油亮的鼻子头,嗅了一下空中飘过来的那股子脂粉味道,满是不屑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忧儿,意思是:你还真是不了解我啊!这样的货色,别说让我去吃她,就是靠近了都觉得恶心。
“听到没有,牙说你的味道还不错。你知道狼吃人都会从哪里下口吗?最可能的就是脖子,先一口咬住你的脖颈,咬断你的动脉,却不咬碎你的喉管,让你一下不会死,但是可以感觉自己在狼口下,一点点的流血而亡,而且牙会慢慢的将你的血吸光,然后撕碎你身上的衣服,扒开你的胸膛,将你的心吃掉,再将你的内脏掏空,让你死的惨不忍睹。”
忧儿形容的可谓是鲜血淋漓,活灵活现了。说完,虽然想笑,可却因为自己说的有够恶心,忍不住的呕了一下。而这一呕,竟然让无忧以为她是真的见过牙吃人,所以才会说的如此生动真实,心突突狂跳了几下之后,眼前一黑,就猛的晕了过去。
“嗷……”
牙见那女人晕过去了,回头又看看忧儿,又叫了一声,而这次的声音里明显有着幸灾乐祸的味道。
“完了,她晕了倒是干净,我还得去找人来抬她回去。”
忧儿摊摊小手,拍了拍牙的脑门,也有几分的无奈。不过忧儿倒是忘了,她当初第一次见到牙的时候,不也是大叫着逃跑了吗?而且那一跑之后就撞进了耶律宸勋的怀里,直到深深的陷到了现在。
忧儿找人将无忧抬回了沉香居,而那天耶律宸勋却回来的特别晚,平时下了朝会回来陪忧儿吃午饭的,那一天,知道日头都偏西了,还没有回来……
而耶律宸勋此时却正在萧皇后的宫里。他是在上朝之后直接被萧皇后派人请来这里的,说是有要事,可来了萧皇后却不提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拉着耶律宸勋吃了午饭,又去后面的小花园散步。
此时的花园里已经是百花凋零了,到处都是一片白皑皑的雪景,衬着那四季常青的松树倒也显出了几分庄严肃穆。
“宸儿,你从出征回来,就少来我这里了,尤其是这次大婚之后,更是上了朝便回去你的宸王府,都不来给母后请安了。”
萧皇后这几句话说的倒是带着些哀怨,分明是一个盼不到儿子的母亲的心思和表情。
“母后言重了,宸儿之前总是在外奔波,半年不过来请安也是有的,怎么都不见母后这般的说法。”
耶律宸勋感觉自己的母亲有话说,却好像又在顾及着什么,只是一时找不到话头,让萧皇后直接将话说明白
☆、不要分开
“宸儿,有件事情,母后不知道圣皇在今日早朝的时候有没有提起……”
萧皇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神看了看稍远一些伺候的宫女们,目测了一下距离,才继续说道:“母后知道这朝政的事情母后不该过问的,只是关乎到你的前途,才不得不将你叫到这里来的。”
“哦!母后既然也知道朝政不可以随便过问,那还是不要问的好。”
公去去那。耶律宸勋没有想到萧皇后一下子提到的是朝政,但这个的确不是后宫可以过问的,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而是抬头一直看着面前的那株松树。
“这个其实也不完全关乎政事,也是关乎你和你府里的那位无忧姑娘的。”
“无忧?!!”
耶律宸勋这回则是吃惊了一下,他王府里多了的那个女子,还是之前大婚上圣皇让他带回府的,不知道怎么母后一下问起了她,而且她又和朝政有了什么关系吗?
“其实也不完全和她有关,而是和她的身份有关。之前你府里的那个忧儿姑娘不也说自己就是夏国的公主嘛!偏偏这件事情不知道从哪里就传到了夏国,现在夏国的七皇子赵尊铎已经禀告了夏国的皇帝,而夏国的皇帝应该也是认为这个女儿失而复得,九死一生,太过激动了,已经派人向圣皇请求,让七皇子亲自到我大辽来,将长乐公主接回去,算是省亲也好,因为你们当初一直没有完婚,算是解除婚约也罢,总之是来要人的。”
“要人的!”听萧皇后说完,耶律宸勋明显的紧张起来,赶紧继续追问道:“要什么人?是无忧还是忧儿?”
“当然是要真正的夏国公主。估计夏国只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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