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的刺痛将沈亦辰唤醒。
久违的宿醉体验让他嘴唇抿直,浑身散发着难以忽视的低气压。
原先压在腹肌处的重量在这时瞬间加剧。
沈亦辰还未完全清醒,却下意识地冷着脸,嫌弃地“啧”了一声。
腹肌处瞬间变得黏腻不堪,像是某些粘稠的液体突然被人洒在了他身上。
黏糊糊的,像是他小时候不小心洒落的酸奶。
却伴有青柠的香味。
公司里的那几个顽固不堪的老头子,在他连日的打压下,也纷纷让权,不再多管沈家人的闲事。
饶是沈亦辰,在被他人唾骂不要脸多年,真正在沈氏掌权时,也没克制住情绪,朝躺在病床上,生活早已不能自理的父亲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歪着嘴,不断流口水的父亲早已没了当初的强势,只见他使劲哆嗦着手,却只能怒目瞪着沈亦辰,一句责骂也说不出口。
见此,沈亦辰十分好心的,将弟弟被他亲手送进牢里的好消息也告诉了对方。
喜上加喜。
曾经对他棍棒相加的父亲两眼一白,当场晕了过去。
二十几年来,因沈家私生子这个标签而受到的屈辱,以沈家的支离破碎而终止。
沈亦辰心情大好,独自在空荡荡的别墅中开了一瓶又一瓶的酒。
他性子冷漠,多年来连个买醉的好友都没有,只能独自一人,暴殄天物地将价值不菲的酒水一股脑地灌进胃中。
记忆彻底断片的最后,沈亦辰清楚地记得,他踉踉跄跄地去浴室中将自己收拾干净了,才摔回床上。
沈亦辰的洁癖程度不轻,即使宿醉,也要最大限度地保持身体的整洁。
然而,那股喷洒在他身上的酸奶却被人刻意挤压。
黏糊糊的,粘在他身上不放。
像是两团软糯的面团挤压在腰侧,按压的时候,还会不经意地擦过沈亦辰宿醉过后,慢悠悠苏醒的肢干。
别墅里的佣人都知晓沈亦辰的脾气,平日里压根不会有胆子去闯进他的房间。
二十几年来,沈亦辰回了沈家,一心要那些高高在上的沈家人付出代价。
别说女朋友,就连个床伴都没找过。
清心寡欲多年,沈亦辰连自我安慰都少得可怜,第一次受这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细微的铃铛声响起,声声刺激着沈亦辰。
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喘息声,沈亦辰不耐烦地睁开了双眼。
冷冽的目光在扫到身上那人时一愣。
甫一睁眼,他就对上了一双盛满泪水的双眸。
浅蓝色的双眸如一泓湖水,清晰地映照着沈亦辰此时愣神的模样。
恼人的铃铛声停下来,坐在他身上的粉发青年正微微喘着气,努力地用瘦小的胳膊支撑着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累瘫在他身上。见他醒来,粉发青年雌雄莫辨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喜悦,眨眼间,又变得慌张起来。
沈亦辰微眯着眼,不动神色地打量着这个胆大到坐他身上的青年。
只见对方准备周全,浑身上下的布料加起来可能还没有沈亦辰的一件衬衣多。
毛茸茸的白色choker圈在青年纤细的脖颈上,恰好遮挡住喉结,拇指大小的银色铃铛悬挂着。
随着青年的动作,银色的铃铛微微晃动着,令沈亦辰厌烦的铃铛声响起。
圈子中,喜欢玩男人的大有人在。
沈亦辰不理解,但也向来表示尊重。
只不过,他自己是实实在在的直男。
平日里,为了保护眼睛,对某些男男的场合他既不感兴趣,也从不参与。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