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拖着不让我走,继续道,你不会娶我的,我知道。没有男人敢娶我的。这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你们男人能花天酒地,我们女人就不行,为什么?
我叹了口气,很忧伤地说,厨房里有刀吧?等会把我那玩意切下来,再给你装上,好吗?反正我当了二十多年男人,都他妈的当腻了。
Cat直勾勾地看着我,十秒钟过后,扑哧一下笑了。
她再一次攒住我,但这次温柔多了。她说,行啊,在你变成太监之前,老娘再消费你一次。
我拍了拍那不存在的袖子,唱道,喳,领老佛爷懿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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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等到那个电话时,三天已经过去了。我接起电话,从办公室走出阳台。
叶子薇说,嗨,云来。
我说,早啊,子薇。
她问,在上班?不会打扰到你吧?
我哈哈一笑说,当然不会。公司都快倒闭了,我每天来这里静坐,光等着拿遣散费呢。
叶子薇也笑了,她说,我们有十年没见面了吧,你还是那么搞笑。
我更正道,是八年才对,也够长了,抗日战争都打完了。
叶子薇说,对啊,好久好久了。要不是麦麦跟我说起,我还以为你都结婚啦。
我说,家穷人丑一米四九,哪个姑娘瞎了眼,愿意嫁给我呀。
叶子薇笑着说,肯定是你女朋友太多,挑花了眼≡啦,听麦麦说,你在深圳上班?
我嗯了一声说,对啊,毕业后就留在这了。你呢?莫非也在深圳?
叶子薇说,我在广州,不远。这个周末可能要去深圳一趟呢,到时候打电话给你,有时间的话,就一起吃顿饭吧。
我暗喜道,行啊,没问题。
电话说到这里,有回顾,有展望,那就应该圆满结束了。谁料道,她突然又说了一句,云来,我问你哦,麦麦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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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想不起来,问,刘麦麦说的什么话?
叶子薇静了一会,犹豫着说,呃,她说你一直在等着我,所以才没有结婚。
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一直到了脖子根。天知道,我有多少年没脸红过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阵子,她轻轻叹了口气道,果然,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心念电转,刘麦麦说纯属虚构,但事已至此,与其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人,倒不如一咬牙认了。反正,男人老狗,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于是,我用力吸了一口气,用最诚恳的语气说,我不希望吓到你,但事实就是这样子的。
电话那边,叶子薇似乎很开心,她甜甜地笑了一下说,嘻嘻,好的,我知道了。云来,我们见面再说哦。
我昏头昏脑地说,好的,我等你电话,拜了。
挂了电话,被阳台的风一吹,才发觉耳朵烫得不行。事隔多年,我竟还有“害羞”这个功能。
刘麦麦这个八婆,到底跟叶子薇说了些什么?不行,我要打个电话,跟她问个清楚
打了三次才接,她一拿起电话就数落道,干嘛干嘛,死人头,不知道我这业务繁忙吗?
我没好气地说,别忙活了,你那些性病患者,死一个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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