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歼佞小人,除了强抢弱女之外,还能干出什么大事?北寒的男人难道都不会象个真汉子那般在战场上见真章吗?”颜达非在城下大声运劲怒吼。
“就是因为是真男人才让女人在床上见真章啊!”有士兵低声笑应。
“是啊!想进我们北寒,也不看看我们真汉子答不答应?!”旁边的人都纷纷附和了起来。
凤厉靖冷凝底下的西凉兵,前面是骑兵,后面弓箭手,殿后的步兵。主帅颜达非在队伍前面的正中,与几个将士在一起。
颜达非见怒骂无人应答,二话也不说,手中的刀一挥,西凉的骑兵便如潮水般地冲来。
“放箭。”经过改良,射程已提高了一倍的弩箭纷纷如雨般射向敌人,首当其冲的骑兵连人带马被射倒一批,战马负痛而窜,连带着后面的步兵也遭殃。
“三千骑兵强攻城。”颜达非的命令一下,强悍的骑兵们再一次持盾涌往城下。
“王兄,我去应战。”凤厉哲道。
“慢着,再折一次他们的锐气。”凤厉靖的令旗一挥,城上的弩箭再一次密集地射向骑兵。很快,城下倒了一片尸体。把前面的护城河都染得鲜红。
“那我现在就出去应战了。”凤厉哲跃跃欲试。然果衣边外。
“西凉人用这么一点小兵来攻城,只是来探虚实,并无真的欲决战,既然有,也是一种诱敌之计,左右两边必定有埋伏。三弟,你带两千骑兵从东城门出去,张忠带两千骑兵从西门出去。朝这底下的南城门攻过来,不可追敌,亦不可恋战。待我从南城门带兵会合在一起再一举将他们赶回赤练边关。”凤厉靖分析着战局,说着应对策略。
另外,他在这边的战鼓一击响,就派了几个身手高强的影卫偷偷从千丈高崖溜过去勘察情况去了。
真如凤厉靖说的那样,正面攻击南城门的西凉骑兵被击退后,无法再近南城门,便分开了两支小队,分别朝东、西城门奔去。加上一直埋伏在低洼处的士兵也纷纷现身跟上,好一出声东击西的战术。
早有准备的东、西城门上,忽然出现投石机和利箭,把西凉兵打了个措手不及。
“将军,不好了,我们反倒中计了。还有,我们在千丈高崖悬的吊桥被切断了。现在是撤还是继续攻击?”有人来报战况,顿时把颜达非气得差点要破口大骂,看来遇到强手了!没想攻城遇到阻滞,退路被封,如果此时不撤的话,等对方的兵全部反扑,他颜达非能否有命回去都难说,可就这么回去,那他怎面对惨败的战果?
“按原计划攻城。”
“将军……。”旁边的副将慌忙叫道,见颜达非阴鸷凶悍的眼神瞪过来,后面的话即时吞了下去。
“攻城。就按我父亲的作战计划继续攻城。”
“是!”西凉的战鼓再一次击了起来。颜达非的父亲颜善烈的惯用战术就是出阵打过两回合之后,就诈败退走,等对方率兵追上来的时候,他们再将人引到自己的包围圈内截杀。
西凉国人擅长骑射,而北寒对这方面也不逊色,唯一差的就是少了西凉国人的凶悍之气。可北寒的马匹不多,所以作战时,步兵永远比骑兵多。而西凉国盛产的就是最好的战马,步兵对抗骑兵,无论从速度还是威力来说,都相差甚远。所以当颜达非看到北寒的骑兵只有三四千匹朝南城门会合时,不由喜出望外。
“将他们引过来。”颜达非下令,于是前面攻城的骑兵便佯装不战,朝后退去。
“追!”凤厉哲杀得正起劲,与张忠会合后,马上想追去。
“主帅,等大殿下出来后一起追。”
“反正是追敌,趁他们现在没有斗志,杀他们片甲不留。”凤厉哲拍马上前,率先带着千余骑兵追去。张忠不敢让他一人前去,也紧紧跟上。
颜达非见他们慢慢已入自己的阻击范围,便轻轻地抬手。身后的西凉兵从他左右两侧无声地疾驰而出,略过了几丈,便逐渐往两旁拉开,如一条线被拉扯开来,象一张撒开的口子的网。而颜达非就是那渔夫。14965891
“又来这套。”已熟悉这战术的凤厉哲冷笑道。反身朝未收拢的包围口疾冲出去。
“追!”颜达非令所有人都拉长线追去,约莫追了十数里,前方出现一座大大的矮山,只见凤厉哲的速度慢了下来,回头望,西凉兵已经将身后来路堵了个严实。
“摆阵!”凤厉哲掉转马头,提起长枪,银色的枪头银光闪闪,非常耀眼。旁边的骑兵挥舞着小令旗,下达摆阵的命令。所有的骑兵们纷纷勒马站定,背靠小山,列出阵势。
西凉兵左右闪出一条小道,颜达非慢慢地骑着马走了出来。
只见他年纪三十左右,身穿带着护甲的黑色战袍,五官很粗犷,脸露凶悍之气。
“谁抢了我的女人?”他粗声粗气地问,声音象在沙砾中磨过一样。
凤厉哲低声笑道:“谁是你女人?我与琳琳早就真心相爱一年多了,我才是她真正的夫君。”
“夫君?你没有明媒正娶,算哪门子的夫君?”
“在琳琳的心里,我早已是她的夫君,否则,她也不会这般心甘情愿地跟我走。将完璧之身交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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