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这笔帐该怎么还平才好。
…
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公寓里似乎很安静,邵西蓓感到全身舒服了很多,撑着手臂从chuáng上起来,拿起放在chuáng头已经消毒好的温度计量了量体温。
烧是退下去了,但是现在鼻子塞喉咙痛,昨天的礼服裙已经不知去哪里了,沙发上放着一套新的衣服。
穿好后鼻息里闻到一点淡淡烟糙的香,就像往常他身上的味道。
这时传来了钥匙开门声,傅政手上提着一点东西走进来,冰冷的视线往她身上一瞟,她下意识地一颤,半响看着他轻声说,&ldo;谢谢你。&rdo;
他脸色更沉了几分,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僵着,良久傅政把手中的东西往桌上重重一放,&ldo;不送。&rdo;
邵西蓓咬了咬牙,拿起包朝大门走去。
&ldo;谢谢你昨天晚上照顾我,我欠你这个人qg,我会还的。&rdo;她经过他身侧时顿了顿。
&ldo;我不介意你身体力行来还。&rdo;他冷笑了一声,&ldo;你最拿手这个,不是吗。&rdo;
她闭了闭眼,打开门走了出去。
头还晕乎乎的,她轻抖着手按下电梯的按钮,眼泪&ldo;啪踏&rdo;掉了下来。
她要怎么样才可以对这样一个男人死心?怎么样可以不在高烧不退时还哀求他‐‐
别走。
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重重的耳光,傅政眉头越皱越深,半响一手把桌上还泛着热气的粥和面包全部推到地上。
邻省这次有一个比较重大的会议,单利昨天cao持举办单老爷子的寿宴有些疲乏,就让单景川代表他去出席,言棋觉得邻省的那个七星炒ji特别好吃,腆着脸硬要以公谋私地跟着去。
飞机稳稳飞在上空之后,言棋坐在座位上拿了psp出来打,打了一会抬头看看身边的单景川,眉飞色舞地开始调侃他,&ldo;锅子,你是yu求不满还是什么?瞧你那眉毛拧的。&rdo;
单景川沉默着没有说话,言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翻了个白眼,&ldo;几个大老爷们你看那么起劲gān嘛啊?&rdo;
&ldo;他们几个不太对劲。&rdo;单景川低声道,&ldo;从起飞到现在我一直注意着,你看他们的座位下面。&rdo;
言棋悄悄探头过去看了看,神色也变了,&ldo;他们…&rdo;
话音未落,其中一个男人忽然&ldo;刷&rdo;地就起身扣住推着餐车的空乘小姐,另外几个男人从座位下拿起长杖,一涌而出打晕了另外几个空乘人员。
&ldo;去打开驾驶舱门。&rdo;压着空乘小姐的男人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回头对同伙说,&ldo;你们几个,跟着她去,把那里面两个解决。&rdo;
这架飞机人不多,座位只刚坐满一半,现在所有人都吓得发抖,有一个小孩子忍不住&ldo;哇&rdo;地哭了起来。
跟着单景川和言棋去邻省的只有三个警员,加上前面的便衣空警一共才六个人,对方有十个人,而且个个手上有尖利的武器。
单景川和另外三个警员对视了一眼,闪电般起身上前刷的一拳拳挥了过去,对方没料到竟然有人敢上来,大声怒吼着让驾驶舱里的人来帮忙。
言棋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起身对着后面的人大吼,&ldo;是男人的现在就上来帮忙!要么他妈大家一起等死,要么制住他们还能活下来,快啊!&rdo;
驾驶舱里的人持着棍子这时都加入进来,单景川就算能以一敌三也渐渐有些吃力,对方是练过的,下手又狠又辣,他背上已经吃了好几棍,脸颊上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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