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毒的,对身体有益无害。”
苏小五拍拍喜儿的肩膀,“不错啊小神医!回去记你一功!”
喜儿嘿嘿笑了两声又抿了口小酒。
漠南,夏泽征正在看任武发来的急件。唇角略微上扬,显示心情不错。
“皇上,有什么好事?”
夏泽征将信件递给祁兆:“算是件好事,小五他,不错。”
祁兆匆匆看过,也不禁笑了起来。
“没想到这小子关键时刻还有点用处。”
“那件事怎么样了?”夏泽征敛了笑意转头问。
“人已经联系上了,约在今晚。”
“如果事情顺利,明日我们便回去。”
“是!”
晚上,一处帐内,满桌中原美食。一位略显清瘦的男子坐于侧席,他仰头看着上位的夏泽征眼眶有些湿润。
“秦老板,还是秦将军?或者是……嘎鲁那颜?”夏泽征望着清瘦的男子缓缓开口。
清瘦的男子离席跪拜,“秦少白参见皇上。”
“这里没有皇上,只有故人之子,我还是唤你秦将军吧。秦将军请起。”
秦少白站起身却没有回席,“宋将军他,还好吗?”
“外公他很好,近日已经回朝了。”
秦少白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那日客栈相遇,秦老板不论是言谈举止还是音容笑貌都像极了我娘的一位故人,现在看来,我记性还不错。”
秦少白略平静了下心绪,转身回了席。
“确实啊,那时你还没有桌子高,你娘牵着你的手你笑的很可爱……”话一落,方觉失言,又要起身赔礼。
夏泽征抬手阻止,“无妨。”
“那日在漠北客栈我竟全没有认出,要不是昨日祁将军送来的信物,我真不敢相信还能再见故人。”
“那根朱钗是我娘的宝贝,她去后我从她陪葬品里拿出来的。想必秦将军应该很熟悉。”
秦少白从怀里拿出一根朱钗,似是无限感慨。
“皇上此行必有要事,凡是秦某可以效劳的尽管吩咐。”秦少白抱拳一揖。
夏泽征笑了笑,“秦将军的那间客栈可是在漠北的暗哨?”
秦少白一愣,“最早确实是,不过现在只不过是我躲烦心事的地方,已经算不上什么暗哨了。”
夏泽征也不多言,不动声色的喝了口酒。
“这酒是那日的漠上白吧,这可是我喝过的最烈的酒。秦将军离开中原之后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秦少白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朱钗,叹了口气。
“此事说来话长。那件事后,宋将军请辞告老还乡……我作为宋将军的旧部以及鸾妃的故友也心灰意冷。便想一个人离开中原,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大漠,当时正赶上老漠南王和兄弟夺位。我无意中救了他一命,后来他上位,就封了个那颜给我。我不愿受束缚,自请去漠北开了个小客栈,一来权当个收集消息的暗哨,二来也确实为了躲清闲。这两年老漠南王的儿子苏日勒和克继位,我看不惯他的作为就彻底去了漠北。最近听到风声说夏伯远和苏日勾结在一起,这才想回来探探究竟,没成想倒是恰好赶上祁将军来找我。”
夏泽征放下酒碗挑眉,“也不算凑巧,祁兆之所以知道你回来,是因为我派人跟了你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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