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匆匆送容远回了房间,张伯闻讯也赶了过来,在房间里焦急不已的踱步,“王爷一向身体很好,怎么会突然晕倒?”
已经派了下人去请大夫,林宴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容远,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心里也是十分焦急,明明出门之前,人还好好的。
床上的人眼睑突然动了动,林宴一愣,就见容远缓缓睁开了眼睛,转头看见房里的众人,蹙眉开口,“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王爷!”张伯见容远醒了,立刻扑过来,“你刚才在王府门口晕倒了!”
“晕倒了?”容远从床上坐起来,林宴赶紧扶他,容远没让他扶,抓住他的手,拉他在身边坐下,有些茫然地揉了揉眉心,“我不太记得了。”
不记得了?这还得了!正好请的大夫到了,张伯连忙让人进来给容远看看。
大夫把了半天脉,没把出所以然来,只道:“王爷兴许是太劳累的缘故,这几日多休息就是了。”
张伯让人送大夫离开,留容远在房内休息,带着下人关上门出去,还是忍不住犯嘀咕,“王爷近日很劳累吗?除了每日要进宫上朝,也没做其他的事啊。”
赵嬷嬷在旁边听了,轻咳一声,在心里道,怎么没做其他的事,昨晚可是拉着她家少爷折腾了一夜。
“张管家,我有些事想与你说。”赵嬷嬷叫住张伯,“借一步说话。”
两人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赵嬷嬷委婉说了昨夜容远不知节制的事情,张伯一听,顿悟赵嬷嬷话里的意思,忍不住老脸一红,又感到有些羞愧,万万没想到,他家王爷看着身强体壮,内里却是这样虚的,只一夜便不行了。
“嬷嬷,咳,我会叮嘱王爷的。”张伯尴尬应道。
房间里,林宴坐在床边,不放心的问容远,“真的没事?你身体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事。”容远感觉不出身体有任何异样,他拉过林宴抱进怀里,低声问,“陪我睡会儿?”
林宴点点头,依偎靠着他,两人很快便沉沉睡着了。
听了赵嬷嬷的话,张伯让人从库房把补精气的上好补品都找了出来,整整炖了一下午,晚饭时,送到容远面前。
容远不爱吃这些,只看了一眼便皱眉道:“拿走,我没事。”
都虚成这样了还没事呢?张伯谴责的看他一眼,有林宴在旁边不好说的太直白,只能委婉道:“王爷,还是补补吧,身体要紧。以后日子还多着,补了才能长久不是。”
容远听不懂他说的话,不解看他一眼,“什么日子还多着?我身体没事,不需要补。”
哎哟,还嘴硬呢。张伯都有些急了,碍着林宴,不好让他家王爷丢了颜面,只好跺了跺脚,把花心思炖了一下午的补品端了出去。
“张伯今日怎么古古怪怪的。”容远转头跟林宴说道。
林宴低头扒了两口饭,深以为然地点头。
等到用了饭,林宴去隔壁浴房洗漱,容远正在窗边榻上翻阅下午时顾之明送过来的几份奏折,张伯悄悄溜进来,苦口婆心劝道:“王爷,你真的需要补一补,男人身体太虚,是不行的。你身体不好,以后也要节制一些,现在不节制,以后吃苦的,还是你啊……”
容远越听越不对劲,听明白张伯话里的意思,他黑着脸合上奏折,开口问:“谁跟你说我身体虚?”
张伯责怪看他一眼,叹息,“昨夜你拉着王妃折腾了一夜,人家赵嬷嬷都听见动静了。要不是你身体虚,禁不起折腾,今天怎么会晕倒?人家大夫都说了你是劳累过度!”
张伯还特意在劳累过度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容远:“……”
容远无语地伸手撑住额角,没好气道:“我身体不虚!”
说他身体虚,开什么玩笑!别说只一晚上,再来一晚上他都可以!再说,那是他不知节制吗,分明是林宴缠着他不放。
想起昨夜,容远眸光微暗,喉头忍不住微微滚动。
见容远不说话了,张伯以为他是心虚,忍不住在心里长叹一声,痛心疾首叮嘱道:“王爷,今晚可不行了,记得要节制!”
容远回神抬起头,张伯已经带上门出去了,他黑着脸,几乎要捏碎一个茶杯。
原以为中午晕倒只是意外,谁知道翌日一早,容远刚踏出房门,又突然晕倒了。
房间里,大夫在给容远把脉,赵嬷嬷拉着林宴到角落,严肃低声问道:“少爷,昨夜王爷是不是又缠着你不放了?”
林宴茫然地眨眨眼睛,见他没听明白,赵嬷嬷附到他耳边低语几声,林宴脸色顿时涨红,忙不迭摇头,否认道:“没有!”
昨夜他和王爷可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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