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朗何在?”赵楠突然中气十足的大声叫到。“末将在!”一人应声而起,头微颔双拳抱胸,标准的大宋将军之姿。
多年的军旅生涯,以及良好的军事素养,让他养成了服从命令的习惯。赵楠骤然沙场点将直呼其名,出于职业习惯,杨延朗应声而答,无意中自报身份。
管家:神了!公子声音一大就把木易吓癔症了?下次我也试试。
循声而望,只见他肩膀宽阔,腰腿强健,胸膛挺直而立,昂首间,透着一股军旅生涯独有的凛然正气。
杨四郎卧薪尝胆十八年,苦心之人天不负,最终率部吞辽之人,果然英姿飒爽。也难怪萧太后一心要招其为驸马。
杨延朗见身份暴露,众目睽睽之下,已无挽回的可能,便大步走到牢门前,“告诉萧太后,我杨延朗誓死不从,要杀要剐随便!”
“杨将军误会了,”管家解释道:我家公子奉大宋皇帝之命,随军征辽,破曲阳、克廊坊、围燕京,都是我家公子的功劳。与萧太后何干呢?”
“你说的都是真的?”杨延朗瞪大了眼睛,仿佛置身梦中,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呢?”
“幽州一战,水尽粮绝、兵器毁损,死伤惨重、极度疲惫而被俘。”说着似乎沉入回忆之中,“辽军生猛强悍,简直就是大宋军队的噩梦!”
“你家公子何人?竟有破辽城、败辽军之能,一路高歌猛进,莫非吕布在世,奉先重生?”
“杨将军,”管家向赵楠施以一礼,道:“这便是我家公子赵楠。”
“赵公子,感谢你为我大宋将士报仇雪恨,请公子受我一拜!”说着便躬身深施一礼。
赵楠见状,忙上前几步,再次踹开牢门,道:“不敢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不敢受将军大礼!”
“杨将军,”赵楠拉着杨延朗的手说到,“你现在能聚齐多少部下?”杨延朗走出牢门扫视了一下,“都在这里了,大概二百多人吧!”
“好!”赵楠道,“杨将军,你清点人数,我去找钥匙和一些兵器衣物来。”
说着话,赵楠和管家直奔牢头当值的地方,远远看去,一帮人都还在饮酒作乐。
管家拿出萧天佐的令牌,走过去猛的扔到桌子中间,呵斥道:“睁开你们的狗眼,可认得此物?”
“小吏拜见萧将军!”牢头一看金批令,正中间一个大大的萧字,就知道不管是哪位萧将军,他都惹不起。
管家道:“速度去搞二百套衣服来,新的就行。”
“得令!”牢头转身就去拿衣服了,牢里从来不缺新衣服,要多少有多少。
为什么呢?试想,官府突然送过来五百人犯,牢头说囚服不够,剩下的人下次再来,那像话吗?
牢头乖乖的听候调遣,其余的人更没话说,开牢门的、打水的、互相寒暄的,牢房里人来人往像赶集一样热闹。
稍事梳洗,队伍集合,拿着牢房里狱卒的武器,雄赳赳气昂昂跨出牢门,杀向将军府。
路上,一些早起洒扫、买卖的老百姓,见囚徒都持兵器出来护城了,心想,这下是完了,兵力严重不足啊,城危矣!
队伍到了耶律信的将府,管家持萧天佐的令牌,叫开府门,杀将进去。
耶律信抱着美人在榻上睡得正香。他睡眼惺忪,困惑不解的看着被捆绑的副将,“我正梦见打杀被围困的宋军,一睁眼却看到满屋囚犯,怎么回事?难道是牢房暴动,劫持将军府,要造反不成?”
“禀将军,”副将流着冷汗,道:“这些人手持萧天佐萧元帅的金批令,末将不敢违抗军令,其余一概不知。”
“萧天佐的金批令,会让人拿着来劫持将军府吗?”耶律信坐在榻上气急败坏地说:“假的,一定是假的!”
“真假并不重要,”赵楠沉声道:“重要的是你该起来,令人打开城门,萧元帅自然会来辨明真假。”
不久,天光大亮。
穆桂英、杨排风、黄凤仙、暴风、萧天佐等众将齐聚将军府。
当耶律信得知萧天佐兄弟俩投诚之后,抵死不降,反而破口大骂:“我耶律家的江山,都被萧太后败光了!”
萧天佐见他顽冥不化,手起刀落,结果了他的性命。
“公子,”穆桂英禀报,“宋军元帅杨延昭已到任,你有何吩咐!”
身边的杨延朗一听六弟前来领军,高兴坏了,静听赵楠差遣。
赵楠命萧天佐整饬燕京守将。杨延朗即刻返归宋军大营。
“谢公子!在下见到六弟后会尽快回来公子身边,听候公子调遣。”杨延朗感激地说道。
“杨将军,”赵楠微笑着摆手道,“是去是留,你自己拿主意,如果想回来,三日后,你来镇守燕京,萧天佐随我继续北征。”
“末将听令!”杨延朗决心跟随公子征辽,于是自称末将,表示愿意效力于张南麾下。
“穆统帅,”赵楠对穆桂英道:“廊坊、燕京各抽出一部分人马,整合成十万大军,明天继续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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