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南每天都在屋里抱怨,看到玉棠便抱怨地更大声。
“玉娘子,你催我也没用,连于璧都没办法,我去哪里找人呢?”
玉棠听得,想了想道:“唐五不是和你在一起调查吗?”
沈俊南听得,又继续抱怨道:“唐五的调查办法就是去当地排查,这都十五年了,就是去,那边也已经变化巨大了吧?”
不过是临近京都的县城,沈俊南都不肯去。
玉棠转头看向正在桌子上摆放碗筷的向曦,叹息一声说道:“那好吧,我自己去。向曦啊,你明天就不用准备我的饭菜,做你和南哥儿的就行了。”
向曦好不容易瞧见玉棠平安回来,听到玉棠又要走,当然是不愿意的!
“南哥儿,你就去一趟吧!玉娘子才回来还没休息过来,这里还有很多事情她也走不开啊!”
沈俊南白了玉棠一眼,没好气道:“好,我去就行了吧?”
沈俊南站起身来,将桌子上放着糕点的盘子端起来倒入手帕之中,揣着就走。
“吃饭了,你去哪里?”
沈俊南咬着一口奶黄包闷声道:“唐五今晚就要出门,我不得跟着去吗?”
玉棠听得呵呵笑道:“辛苦你了,南哥儿,等你回来我请你吃饭啊!”
沈俊南闷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关门声传来,就知道他已经走了。
玉棠叹息一声,转头看向向曦:“唉,只剩下咱们两个了。”
向曦笑着道:“玉娘子不要担心,他们过去几日调查到就回来了。”
玉棠嗯了一声,草草吃过,胡乱睡下。
第二日便亲自去找于璧。
于璧想不到玉棠会来,有些慌乱,不过还是迎接出来。
“哎哟,玉娘子怎么亲自来了?快沏壶好茶!”
玉棠知道这是于璧这里的信号,好茶就是来了不好接待的客人。
“于掌柜别客气,我说几句话就走,也不耽误你的事。”
听得这里,于璧开始客气地将玉棠往里面引。
玉棠还是第一次来到于璧的宅邸,左右看了看,说了些恭维的话打开话题。
“玉娘子客气了,咱们不都样仗着玉娘子吗?”
玉棠听得微微笑道:“既然如此,于掌柜就该多帮帮我才是。”
于璧听得夸张叫道:“玉娘子的事情我可不敢耽搁,玉娘子若是这样说,我可就没有容身之处了!”
玉棠便直接说道:“上次让你查的名单,怎么没有回应?”
于璧立刻叫了手下骂了一通,然后才问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过去调查的吗?”
手下立刻跪下说道:“我们亲自去过,但是物是人非,就是名单中的这些人说出来,好些人都不认识了,确实是找不到。”
于璧看向玉棠,抱歉道:“我这些手下,就知道吃干饭,一点事情也不做,耽误了玉娘子的事情了!”
玉棠听得,呵呵笑道:“哎呀,于掌柜,往日的五大掌柜之一,如今还是五大掌柜之一,但是你却一直都在垫底,难道你没想过为什么吗?”
于璧面上挂不住,赔笑着道:“这不都是他们太厉害,衬托着小弟不够好吗?”
玉棠却一针见血道:“并非如此,而是于掌柜你想太多,前后摇摆,左右逢源,固然重要,但是就算是墙头草也得有立足的根基,不然墙头也站不住的。”
说完这番话,玉棠瞧着好茶送上来,也不给面子,起身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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