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听玉棠要报官,一时间慌乱起来,她脖子一梗,语气有些磕绊。
“糕点不就是糕点样吗!吃都吃了,谁能记得什么样子和味道!至于那包装,大家都是拿油纸包的,有什么特殊!”
刚刚还议论纷纷的众人,一时间看向女人的眼神都有了疑惑。
玉棠见状,唇畔扬起一丝笑意,是个基本功课都没准备好的蠢贼。
“老人家,你这可就说得不对了,我们的包装可是拿五彩绳捆了的,油纸也同别家颜色不同,您哪怕记不得糕点的样子,这独一份的包装还说错,不应该吧……”
唐之南侧首看了眼玉棠,心里泛起了嘀咕,他们家啥时候用五彩石捆过糕点啊?
女人猛地一拍脑门,“对对对,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上面捆了五彩绳!跟别家都不一样,肯定是你们家的。”
刚刚还怀疑玉棠的人群中,有人低声嘀咕着,“这人,怕不是来讹钱的吧……”
女人见舆论风向不对,立刻又扑在男人身上哭起来。
“儿啊,是娘老了,不中用,记性不好,说错句话,就得给人赔命了!”
男人咳嗽了两声,微微睁开了眼睛,声音微弱地说道:“娘,我们,认输,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吧。”
周围围观的以普通百姓居多,男人这话,直接往许多人心口插了一刀,一时间同情之心泛滥。
玉棠无语,好家伙,见诬陷不成,竟然来挑起阶级对立这套。
不好意思,你玉棠奶奶不吃这套,大家都是一家亲的劳动者,谁允许你分裂人民群众的!
她从头上拔下银簪,朝着男人一步一步走去,同时眼神示意唐之南拦住那个哭嚎的女人。
“老人家,你不必如此伤怀,医食同源,我不光厨艺好,医术也很有一手,让我给您儿子看看,说不定就治好了呢。”
玉棠的语气很是温柔,但是趴在地上哭嚎的女人,却有些愣住了。
她环着男人,有些警惕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当然是治病啊~”,玉棠的语气很是温柔,手中银簪却快速出手,朝着男人的眼睛就扎了下去。
几乎是同时,唐之南上前将女人拉开,不让她护着男人。
“啊啊啊啊啊!我的儿!放开过我!”,女人登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于此同时,银簪已经扎在了门板上。
周围围观的众人,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而刚刚躺在门板上的男人,在侧身躲开玉棠的簪子以后,此刻已经坐起来骂人了。
“我草,臭娘们儿,你真下得去这个黑手啊!老子刚刚要是没躲,怕不是已经成瞎子了!”
男人边骂,边恶狠狠地喘着粗气,他中气十足,声音洪亮,哪里有半点病弱之态。
玉棠将银簪重新插回发间,语气温柔可亲。
“你们看,这病,治好了。”
围观众人这还有什么不了解的,纷纷骂起这对不要脸的男女。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好好的粮食喂出两条白眼狼来。”,向黎终于畅快地骂出一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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