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静静地站在窗前的东方不败倒等来了一个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客人。
夜空中,素白的玉盘轻移,不时便被一抹黑色的薄纱隐匿,夜下,乌黑的树影影影幢幢,飘忽摇曳着,阵阵夜风呼啸而过,掠过屋檐,穿过树影,留下阵阵呼啸呜咽之声,转眼竟已是夜高风黑之夜,四处暗藏玄机。
然而,不管周围如何的惊秫冷厉,杀气凌然,东方不败都一如既往地静立窗前,身形微变,神色亦未变,直至细微常人无以察觉地叮铃之音自远处传来,东方不败才穿过窗口,轻点屋檐,飘然立于屋顶之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衣袖轻动间,难以辩计的银针自手中发出,向四周射去,不时比之前更加清晰的叮铃响起,伴随着四处重物跌落和闷哼之声。
“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屋脊之上,东方不败抚了抚自己有点散乱的发丝。与夜色相容的黑眸静静地盯着前边阴影重叠的一处,低沉的嗓音带着刺人心尖地威慑传向四周。
夜下凉风吹过,再次将东方不败理顺的发丝打乱,黑亮的发丝在朦胧的夜色中兀自飘舞荡漾着,红色的衣袂亦跟随者飘曳翩飞起来。平静莫测的面容上,倨傲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哪一处,正耐心地等着那人出来。
“传闻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武功精深难测,诡异非常,更是将细小难控的银针使得出神入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轻盈却不失高贵端庄的女音传至东方不败的耳中。出现在东方不败视线中的是一名身着的白色纱裙,上边秀着些不知名的淡蓝色小花,面带白色轻纱的妙龄女子,白衣女子身姿窈窕,一头乌黑的秀发只是简单地编了个发髻,披散在肩头,发尾及腰臂,正随着夜风飘飞。很素雅的一身装扮,但却丝毫掩饰不了他与生俱来的高贵。
东方不败微微挑眉,对于她的出现似乎早已有预计,只是漠然地说道:“你引本座出来只是为了说这些肤浅之言么?”
“当然不是。”白衣女子似乎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倒没想到东方教主竟是没有耐心之人。”
“有事快点了解便是,本座可不想浪费时间同你在此胡扯。”东方不败倨傲的眼神中逐渐染上了些许不耐。
“既然东方教主这么说了,我也没必要都说什么了,虽然东方教主并不是造成他受如此重伤的主因,但到底伤了他,所以我是来为他报仇的。”那白衣女子平静地说道。
“所以你想杀我?”东方不败不屑地说道。
“原先是想的,但现在发现你比想象中的强,我杀不了你。所以决定下次准备充分一点了再寻你。”白衣女子云淡风轻地说道。
“你觉得本座会放一个欲杀自己的人离开吗?”东方不败仿若看白痴般看着他。
“那你又觉得我会这样毫无准备地来吗?”白衣女子静静地看着东方不饱,接着说道:“东方教主可是在等你的朋友?”
东方不败神色一变,冷冽地说道:“是你做的?”
“也差不多吧,东方教主不想你那朋友有事吧。”白衣女子带着些许笑容,悠悠地说道。
“哼,你们奈何不了他。”
“单单几个人是奈何不了。”白衣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东方不败说道:“可若是千军万马呢?”
“没想到你竟是朝廷的人,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奈他何。”东方不败强自镇定地说道。但眼里的焦躁却轻易地被白衣女子看了去。
“或许是奈何不了,但万一呢?或者受伤了呢?”白衣女子清幽的声音里带着别样的韵味,“难道东方教主就是如此地爱一个人吗?”
东方不败冷傲的眼神中硕然折射出一道骇人的光芒,冰冷地说道:“你知道?”
白衣女子并未直接回答东方不败的话,只是说道:“所以,东方教主地决定呢?”
“本座怎么肯定你的话可信呢?”
“我并不是个杀人魔,我没有杀他的理由不是么?”
查寻(二)
东方不败终是放那白衣女子走了,并不是因为担心西门吹雪被那些军队围攻,毕竟若只是被这么个小计策给算计了或者被那所谓的千军万马给困住了,那他就不是西门吹雪了,之所以放那白衣女子离开只单单觉得没必要而已,况且他并不觉得女子以后能将他如何,或者会将如何。
事实上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因为那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事端和麻烦,虽说他不怕麻烦,但也不喜欢走一些明知道可以避开的弯路。
再次来到玉无枫的房间,房内除了淡淡的药香和带着些许熟悉的异香之外,空荡荡地再无其他,东方不败默默地注视着那空荡荡的床铺,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东方不败一早便离开玉茗堂,前往荥阳了,因为西门吹雪此时正在荥阳。就当作是一次赏景观光吧,东方不败这样想着。细细收拾了一番,东方不败便孤身去了荥阳,东方不败并没有骑马也没有像往常坐马车。他是直接步行去的,但他的步行绝对比马车甚至是千里马要快的多,当然如果中间没有一个小插曲的话或许就更快了。
小插曲是发生在荥阳城城外的郊区小道上。
而且小插曲还是一个稀疏平常一般情况下东方不败绝对会无视掉的一件小插曲。
不过这次,东方不败却停了下来,甚至在最后的时候还这个插曲中插入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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