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就是岑霜身边的风华?
岑霜喜着白衣,他身边的人也是一袭白衣,这个公子不就是白衣吗?
他心头大惊,赶紧跪了地,大呼道:“下官不知是风华公子在此,多有冒犯,请公子怒罪!”
凌香雪和那些官差都惊了一跳,他们本以为县令来了,这个白衣人便会死得很难看,哪知县令却听到风华二字时,就跪了地,这风华是何人?
“看来县令见识不错,认得我是谁!”风华满意县令的态度,脸色微缓道。
县令惶恐道:“风华公子是男后身边的红人,连皇上也要给礼让三分,公子大名如雷贯耳,下官就算再愚钝,也是听闻过公子大名的!”
男后身边的人?众官差与凌香雪脸色大变,这人是男后身边的人?
“哦?”风华扫了地上的官差一眼,斜眸看向县令道:“既然我的名声那么响亮,为何你的手下却个个要杀我呢?”
官差听到风华是岑霜身边的人时,已吓得半死,如今被风华眼神一扫,更是吓得脸色煞白,听闻风华的话,整个身子都打起颤来。
县令也是吓得抖了起来,道:“公子息怒,这些没长眼睛的竟有眼不识金镶玉,冒犯了公子,下官回去一定重罚!”
风华眸光骤然一收,大声道:“好,既然县令大人如此公正严明,我也就放心了,但这凌家小姐又是怎么回事?连如意绣坊的老板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手中便握有你官府的批示,县令大人给我解释一下!”
县令闻言身子更加抖得厉害了,吞吐道:“这、这下、下官不、不知情!”
“可笑!”风华眸中怒意肆起,吼道:“好一个不知情,难道这渊城还有一个县令不成?还是谁偷偷拿了你的县令官印盖了这张批市?”
“是有人拿了下官的官印,下官真的不知情啊!”县令赶紧顺着台阶下!
风华一脚朝县令踢去,将他踹倒在地,吼道:“大胆县令,事到如今还敢狡辩,若皇上在此,你必定是血溅当场的下场!明明是你收受了凌家的贿赂,与凌家官商勾结,强行逼买如意绣坊,你还诸多借口搪塞我,今日若不给你点颜色,你以为我白跟了男后这些年?”
说罢拔剑而起,就要朝县令杀去。
县令见风华要杀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顾不得胸口的痛意,如实招了:“风华公子饶命,的确是下官收受了凌家的银子,逼如意绣坊出卖,下官该死,求公子开恩!”
风华挥剑的手一顿,威严吼道:“你放肆!竟敢如此凌弱百姓,此事我一定上报皇上,让皇上定你个官商勾结,收受贿赂,鱼肉百姓之罪,这三条罪,足以让你人头落地了!”
县令一听脸色惨白,身子抖如塞糠,再也无话可答。
风华看向凌香雪道:“还有你凌家,到时查清你凌家的钱财有一分不正当,你凌家便是抄家问斩的下场!”
风华尽量挑严重了说,好让这些人知道怕,虽罪不及死,流放外地却也是可以的!
凌香雪摊坐在地,一脸死灰。
这时,知府闻听消息,也带人过来了,看到风华后立即带着人跪地拜道:“原来是风华公子在此,下官有失远迎,公子恕罪!”
“知府大人来得正好,上次皇上对知府大人处理垒阳县灾民一事极为满意,希望这次知府大人也能让皇上满意!”风华看着知府威严道。
“风华公子放心,下官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上报给万岁爷,让万岁爷定夺!”知府磕头道。
“如此甚好,赶紧将这些人带走!”风华厌恶扫了地上的人一眼。
“是!”知府起身,喝道:“来人,将县令和一众犯人给我关进知府大牢!”
知府身后的官差立即起身,将县令和一众差众人拉走了!
风华看着地上呆若木鸡的凌香雪道:“特别是这个首富凌家,好好查查,皇上对有钱人一直是比较上心的!”
若查出有半分不对劲,这凌家的钱都得充了国库,这对凤血来说倒是件好事!
“下官知道!”说罢朝其它的官差道:“把她也关进牢中!”
“是,大人!”官差上前,将凌香雪拉起来,拖了出去。
凌香雪早已吓得半死,动也不曾动一下,让官差拉走了。
知府朝风华一拜,再说了些保证办好事的话,便带着众人去办案了,百姓们这才从惊愣中回过神来,原来这白衣男子是男后身边的人,难怪这么大胆敢伤凌香雪,看来凌家是要倒大霉了!
见戏散场也没什么好看的了,百姓们纷纷散去。
孙若珍回过神来,赶紧去捡地上的绣品。
坐在凳子上休息的周芸芝起身,走到风华面前感激道:“谢谢你,风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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