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法和解对他的情感和对过去长久时间里的人生,所以你胜利了,却怅然若失,可能心里的某一处舒畅了些,但你依旧不开心。”
语言是如此的贫瘠,许深能体会到温驰的心境,但他却很难清晰的表达出来。
“从前天晚上知道摄像头的事情后,温哥哥你就开始不开心了,你可以笑,但声音骗不了人,仔细一听就知道了。”许深把温驰拥紧,轻轻叹了声,“你太在乎了。”
通透的人有了执念,淡漠的人生了情绪,他就静静地站在那儿,来往的人却只道是如常。
许深总是会心疼,因为温驰总是在默不作声。
“许深,”怀里的人突然闷闷出了声,许深一低头便看到一个圆圆的脑袋抬了起来,“还好是我,不然谁听得懂你在说什么。”
呼吸一顿,许深泄了声笑:“是啊,还好是你。”
温驰弯着眼睛看着许深,然后突然把凉飕飕的手伸进了对方的毛衣里,许深当即起了身鸡皮疙瘩,直着腰“嘶”了一口凉气,手带风迅速抓住温驰上下游荡的冰爪子。
许深抵挡的意志不强,温驰自然不撒手,把头埋进许深的怀里笑出了声:“你先裹的,干嘛还躲?”
无奈地笑叹了口气,许深环住温驰的腰任由对方把手暖热:“没办法了,那我就受着吧。”
冬去春要来,我爱你太过,该受折磨。
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热体温,温驰很喜欢许深怀里总有的洗衣液香,干净清冽的气味被体温烘热,就像冬天点着壁炉的木屋,总让人想卸下窗外的风雪,好好窝着睡一觉。
是啊,还好是你。温驰想着。
太阳在正空中倾斜,阳光渐渐镀上层暖橙色,回家的路上有人在卖花,火红的玫瑰像是热恋的情侣。
温驰看着天边渐红的云层,感觉今天应该会有个很美的夕阳,如远山落日的盛会。
警方下午便发出了关于抄袭谣言的公告,之前大肆渲染的媒体也墙头草般转换了风向,而温林年被警方拘留的消息不知为何不翼而飞,为本就喧哗的世界添了一把大火。
许深载着温驰回到家后便又开车去公司了,毕竟公关危机结束后有着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还有一大群挤在公司楼下的媒体得应付。
温驰当时“啧啧”了两声,颇为许深感到心累。
“人尽皆知的著名慈善家温林年,竟因为自己儿子的抄袭事件于今日下午两点被警方押解。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里面究竟有何隐情和操作?这是否代表一大医药界大亨的倒台……”
夕阳半落,窗帘的影子被斜斜打下,电视机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嘈杂的背景音衬着记者铿锵起伏的嗓音。
温驰摊在沙发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十七热烘烘的狗头,歪着身子撑着脑袋,看着电视机里的人群随警察几声“无关人群远离”“不得妨碍办公”的话语而被迫撤离。
“真是热闹,”温驰自言自语道,“不配点酒看实在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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