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记得了,对范钢这个名字也没印象。”
赵凡叹了一口气,安慰道:“你们已经很厉害了,但是没办法,都是死路!”
雷毅的眼睛,终于离开了投影,他扶了扶眼镜:“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清雨:“你说。”
雷毅抬起头:“针对还在存续的公司,即使当时合同经办人已经不在公司了,公司应该也会保存合同经办人的身份证信息。获取身份证信息后,通过手机运营商,就能查到身份证对应的新的实名制手机号码。
不过手机实名制是从2010年9月开始实行的,在此之前开通的手机号码都还是非实名制状态。
名单里面的人,都是90年代初就已经在工作状态的。他们的工作性质,肯定2000年左右手机普及初期就会开始使用手机。所以,如果那时候开始,他们一直没换过手机号码,或者仍然处于非实名制状态,依然无法追踪。
但是,也有个好消息。两个月前,微信开通了支付功能,这个功能仅实名制手机号码才可以使用。所以,如果机主在购物时想要通过微信进行支付,也会有意愿去实名制自己的手机号码。
说白了,这个方法,只能捞出2010年到现在,购买过新手机号码,或者旧号码自愿实名制的那部分人。
所以,工作量大,效率低,效果不会太好,你们评估要不要试试。”
清雨想了想,由衷地说:“雷老师,聪明!”
张志强也跟了一句:“雷毅,脑子确实好使。”
张志强又说:“清雨,其实还可以通过户籍查询的方式。
但是目前名单里的联系人太多。根据你们现在的沟通结果,二十比一,那个一还是失败的情况下,前期工作量巨大,后期效果太差,性价比不高。
而且,户籍查询的方式,也是需要先获取联系人的身份证号码的。
所以,我建议,我们先获取存续公司的联系人的身份证号码,之后按照雷毅的方法,从运营商处获得联系方式,看看究竟有多少,沟通试试再说。
如果不行,我们再考虑其它的方案。”
清雨想了想:“好的,张老师,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做着这件事情,但是降低优先级。”
张志强说:“没问题,就这么决定。”
通过进一步的筛选,以公司依然存续为前提,竟然还有400多个联系人。
提供手机运营商之后,对方表示,此类信息提取需要向总部根据特殊流程申请,周期在15个工作日。
到此为止,在获取联系人最新的手机号码之前,案件又一次陷入僵局。
清雨却觉得,也好吧,案件太过于扑朔迷离,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乱,即使脑子不需要休息,清雨也急需静心。
很多时候,静下心来,真相才会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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