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夏小脸通红,还呼哧气喘g,当场震惊:“费老师,你是什么拔吊无情的渣男?”
费辛帅脸泛粉,说:“去去去,都没有进,哪来拔?不要乱说话。”
俞仲夏爬起来,十分猥琐地来扒费辛的系扣衣领,夸张地淫笑几声,说:“我等不及了!来吧美人儿!”
费辛奋力挣扎:“你不要乱来!”
然后便火速撤退到安全距离。
俞仲夏:“……”
费辛把被扯开的衣领整理好,讲道理:“说好了你上大学之前不可以,请你自重。”
俞仲夏:“我是很骚的一个受!我欲火焚身了!我自重不了!”
费辛:“……所以才让你去睡客房。”
俞仲夏:“你烦死了!”
他又想来扒费辛衣服。
费辛躲他:“你才烦死了!”
俞仲夏:“你再吼我!”
费辛:“你先大声的!”
俞仲夏:“哦……”
他又倒下,在费辛床上满床打滚,哼唧着抱怨:“人家18了又不是8岁想开车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想开车想开车”
费辛:“停!”
俞仲夏咔一下停住。
费辛说:“这位高中生,我是真的下不了手,不是假装的。”
俞仲夏:“如果我非要强迫你呢?”
费辛:“我就报警抓我自己。”
俞仲夏:“……”
费辛:“乖啦,去客房睡。”
俞仲夏坐起来,滚得半边头发起静电炸了起来,毛毛躁躁地说:“我都这么性感了,你居然能忍住不睡我?”
费辛:你对性感是有什么误解?!
但仔细看看,这男孩确实有一点性感。
他不好意思再细看,转开视线,说:“世上有两样东西让我永怀敬畏,一是我头顶的星空……”
俞仲夏接道:“还有你心中的道德?”
费辛:“对,你真的很……很性感,但我也是真的做不到。”
俞仲夏:“我要明年秋天才能上大学,还有将近五百天。”
他伸出一只手强调:“五!百!天!啊!”
费辛:“但是到那时候,我吃到的一定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一颗peach。”
俞仲夏:“到时候我就长毛了,你只能吃个猕猴桃。”
费辛:“什么桃都好,总之还是你,只是你。”
俞仲夏:嘤,好甜一个辛辛。
他眼看啪啪无望,只好说:“那我去客房睡了。来吻个别。”
费辛戒备地走近,防止他搞突然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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