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完的第二天,这事就找上门了。”
“所以说说,您看。”
“唉。”
药店老板小郑父亲在世时。
讲究的是一个仁慈,以及救世济人。
小郑没有遗传到父亲的本事,偏偏对做生意感兴趣。
可又迫于无奈,只能经营着这家小药铺。
本想安安分分就这样平平淡淡也好。
可怀璧其罪。
便不能太平。
阮竹听闻,倒是若有所思。
她接过小郑从柜台后拿出来的雪花膏。
轻轻打开。
药香依旧十足。
“只怕等会儿这些人要到退货的钱,就要来你这里买雪花膏。”
无论怎么说。
这过敏的不良小反应确实有。
可这效果也是实打实的。
总会有人甘愿承受风险。
那药店老板小郑听到阮竹这样一说,闻言满脸尽是无奈苦笑和憋屈。
“卖肯定是不能卖了。”
“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出现事?”
“若是天天这样闹上一场,骂都骂不过。”
“今日是碰见您这个懂医术的,若是单靠我自己一个人辩解。”
“只怕啊,搞不好我现在已经在关店门了。”
本质上始终是男人。
再是会骂,再是会说。
终究是想着留有一份体面。
他总不能也像时髦女人那般,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泼妇骂街?
阮竹听闻,倒是理解的点点头。
看着手中的雪花膏,心里一个想法一闪而过。
还未开口。
就又见那药店老板小郑哀叹道:“就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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