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检查了一下这批煤油的质量,结果自然是让他满意的。
“要改的地方还有很多,自动化的设备全部都要拆除,动力部分也要改成蒸汽动力或者是电气动力。毕竟我还没有打算让标准能量的存在暴露出去,而且在一些智能化的细节处理上也必须消除痕迹,不能有让别人无法理解的技术流传出去。”
和体系内的核心成员共享秘密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连体系外的人也知道了的话,那肯定是要出问题的,钟泱也不愿意冒这样的险,以免引起列强的关注。“这些事情不能交给“学士”或者“普工”来完成吗?”在陈泽的认知里,机械仆役I型和机械仆役II型几乎是无所不能的。
对于这样的问题,钟泱也只能报以苦笑:“虚拟只能始终是虚拟智能,在执行过程中难以避免僵化和呆板的情况。所以基本上所有的细节方略都要由我来敲定,不然生产线的改装就会出大问题的。”
刘进洋对现在的情况不无担忧:“这么大一间工厂,你怎么忙得过来?不能找人来帮忙吗?”
“信得过的人都不是没有,只不过基本上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所以我打算等过一段日子再说,从下个月毕业的一批学生中招募一些家世清白的人,人选已经选定好了。只要通过考验就没问题了。而且我也不打算让进来的研究人员知道太多,只要在一定程度上封锁消息和控制舆论,有家室的人一般不会犯傻。”
虽然很无奈,但是钟泱也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智能工厂的扩建不单只带来了巨大的力量,也使得整个体系愈来愈复杂了,钟泱不可能单靠他自己就支撑起一个完整的工业体系,必须拉人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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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美国商人】………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智能工厂“元蛟”无疑都是一个功能强大的道具。虽则如此,但实际上它的使用也有着诸多的限制。比如一开始的权限等级限制。
为了提高权限等级,钟泱可谓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其中最简单的,就是拼命地使用智能工厂来建造各种生产机械。未知的生命存在瑟制造出了“元蛟”,其本意就是要加科技类文明的展。
故而以此为依据,智能系统主官会对钟泱的行为进行判定,凡是对建立生产力体系有帮助的事情,都可以增加相应的权限值。而不必仅仅依靠建造智能工厂原本就设定好了的那些功能建筑单位。相反的,做不合适的事情权限值也会被扣除。
钟泱通过不停的试验,总结出了许多的规律:生产产品可以增加权限值;收集技术资料可以增加权限值;即使是夯实基础学科的知识体系也可以增加权限值。但权限值可以增加,自然也会被消耗,这才是钟泱停止大量生产机械仆役和6战士兵的原因,而不单单只是因为资源和能量的匮乏。在主官的判定里,机械仆役和6战士兵是整个文明体系外的产物,而且会对地球本身的文明产生不利影响。故而每制造一个“普工”会被扣除1o点权限值,一个“学士”扣除5o点权限值,而一个6战士兵更是会被扣除1oo点权限值。
钟泱花费了大量的精力,才努力的把权限值积攒到了49152o点,达到了15级的权限标准。更是因为自身的展理念符合了瑟的初衷,这才有了双方继续合作下去的可能。如果钟泱大量生产6战士兵投入实战,并且妄图希望用这种方式统一全国甚至是全球。先不说能否战胜全盛时期的列强诸国,但是主官那里就过不去。权限值扣到负值,然后“元蛟”离去,从瑟当初的话语之中,钟泱的确是隐隐地感觉到了这样的意思。
而且全国也不是那么好统一的,智能工厂再厉害,也终究拼不过那些生产力大国的整体水平。飞机大炮军舰狂轰滥炸,6战士兵就算浑身是铁,也要回炉重塑了。为此,钟泱只能选择了低调展。
中国的赤化,并不都是某些野心家的错,也不是某些组织的错,而是大环境下中国绝大多数民众共同选择的结果。历史就是历史,所谓的偶然性,不过是因为从其必然性的群体之中选出了某一个人或某一些人罢了。杀掉某个人最多是花时间再选择一次,结果依然没有丝毫改变。钟泱在这一点的大势上看得很清楚,他明白这个时代的中国百姓在渴望着什么。能够拯救中国的无非就是两种道路:一是某政治团体协助原本的少数社会精英阶层,加大剥削的力度来聚集起能用以提供自身生产力展的物资和财富,英国等国家就是走的这种路线,当年的圈地运动就是典型;二是某政治团体站在大多数底层民众那一边,依靠瓜分少数人的利益来获得资源和财富,用大义的名分来行抢掠之事实。
这两种方式谈不上谁好谁坏,谁善谁恶,都只是手段上的差异罢了。不过钟泱还是更倾向于第一种方式,因为剥削的手段更为温和一些,而且可选择的余地也比较宽泛。
生产力的低下,必然导致社会整体的物资供给不足,这意味着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享受足够自身展的资源分配额。这才是私有制的开始和不可动摇的的根基,这一点不解决,搞什么都是没用的。因此只有聚集财富和物资,才能进行生产力的研究和展工作,率先供养一批社会的精英。而打土豪分劣绅这种事情,绝不可开先例。先不说到底有多少土豪和劣绅是罪有应得,就说这个用集体的名义侵占个人的利益这件事。物资供给不足,必然只能够满足少数人的需要,那么谁在控制着大义的名分呢?
结果就是大多数的民众都成了“个人”,而少数领导者却成了“集体”,并且还让被剥削者习以为常,达到了一种“自愿”的境界。
既然民众觉得自己只要有一口饭吃就满足了,然后参与到瓜分“少数人”财产的盛宴之中,那么就已经是为自己悲哀的未来埋下了苦果。钟泱并不觉得有所谓的无辜这一回事,无知和无辜,是两码事。
所以钟泱并不急于扩张自己的势力,因为毫无必要,广东一地因为开放得比较早,所以民风也比较朴实。一切向钱看不是一种错,况且这里还是被称为“最封建迷信的地方”,至少钟泱不经常见到有人敢不孝敬父母。即使是一家之主,也不见得敢顶撞自己那年老体衰的父亲,反而是要恭恭敬敬的候着。在广州市里,陈泽和刘进洋就曾经花过大力气才让自己适应了这里的商业氛围。在这里,在商言商是铁律,私人感情的意义并不大。就以段亦天和陈泽为例,他们两人的公司分分和和几次了,但在私交上却一直都是很不错的。只有做到了不会因为感情而影响利益,才不会出现因为利益而影响感情这种事。
大多数的广东人并不豪迈,而是一种理性的温和。至少钟泱就从这里的人身上学会了一件事:“我交朋友,不是让他来为我两肋插刀的。”
也因此而看不懂某些人,嘴里喊着义气,最终还不是因为利益翻脸?称兄道弟的人。肯为你付出的人,不一定就是真朋友,因为他同时也在要求你向他付出。一旦你达不到他的期望,就会被视之若仇敌。真正交心的朋友,从来不会觉得对方背叛了自己,因为这个定义本身就很有问题。
对于友情本身,不要赋予除了感情之外的其他含义,不然都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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