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真想将他脸上虚伪的笑容撕下来!
可惜他做不到,他清楚的明白这一点。
冠玉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明明还是孩子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却特别的沉稳:“怎样才能让她不受刑罚?”
傲寒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暗门从来不破坏规矩,否则无法服众,她必须得受刑。”
冠玉眸子闪了闪,侧过头看了看地上痛得蜷成一团的清媚,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那我留下来。”
傲寒不以为然的扬起唇角,眼里的笑意更深:“如果不受刑,你原本就应该留下来。”
冠玉冷冷的看着傲寒,半晌,才慢慢的开口,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我会保护她,做她的奴卫。”
傲寒含笑看着他,直到冠玉有些沉不住气了,才慢吞吞的说道:“我怎么能相信你会尽心尽力的保护她?毕竟媚儿是我暗门的少主,可容不得一点闪失。”
冠玉的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就凭她给了我一条命!”
傲寒对于他留下来的不在意,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冲上去揍他一拳,而正因为这个原因,怒气冲天的他完全忘了自己原本打算出岛的目的。
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思考着怎样向眼睛往天上长的傲寒证明他能做好一个奴卫该做的任何一件事情!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傲寒眼里的笑意丝丝点点的涌了上来,“奴卫相当于主人的影子,只要媚儿在的任何地方,都要有你的存在,包括她洗浴入厕。”
已经处在爆发边缘濒临爆炸的冠玉听到这句话,脸都黑了,半晌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男女授受不亲!”
“所以我说,奴卫并不是那么好当的。”傲寒闲适的将双手交叠在一起,含笑看着因为愤怒而一张脸涨得通红的冠玉,冠玉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孩子,岂能斗得过他这只精明的白狐狸。
冠玉没有接话,狠狠的看了一眼傲寒,转过身去想要将地上的清媚扶起来。
“这里暂时还不用你。”傲寒打断了他的动作,站起身来在冠玉之前将清媚抱了起来,她小小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的颤抖,因为强忍着剧痛而发白的脸毫无血色,傲寒侧头看了一眼冠玉,“你还是先养好你自己的伤吧,媚儿的伤我来照顾。”
说完不等冠玉有所反应,便抱着清媚向门外走去。
“让储良到我房里来。”傲寒对身边跟着的人说道,跨出了房门。
储良是寒冰岛上的大夫,医术高明,出去执行任务的杀手,哪怕伤得半死,只要还有一口气活着回便,他便能够妙手回春。
低下头看着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的清媚,傲寒的声音放柔了些:“疼吗?”
清媚攥着他的衣角,无力的点点头,不是一点半点的疼,而是几乎抽掉她全身力气的巨痛。
“你心里一定觉得委屈,为什么我明明答应了帮你留下冠玉,结果还要对他用刑,甚至让你受这样的苦,是吧?”傲寒抱着她不快不慢的走着,他的步伐很平稳,不会因为行走的颠簸而触到她的伤口,抱着她的手也恰到好处的避开受伤的地方。
清媚没有说话。
“你觉得疼,这是你为了留下冠玉而应该付出的代价。”傲寒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慢慢的穿过那条长长的走廊,清媚的手已经肿成了一个血红的小馒头,一点点的渗入他身上的白衣。
清媚闭上眼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怪不得他之前说留下冠玉,代价就是她会受苦,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早想好的。
“但是你要记住,作为暗门的少主,你永远不能做吃亏的事,”傲寒停了下来,微笑着看着清媚又睁开的眼睛,“虽然你疼过了,但你达到了你的目的,否则,别人让你受到怎样的疼,你定要十倍的要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某妖要花花哟,捡花花咯!
O(∩_∩)O
些许微妙
储良替清媚把了脉,看了看她手上的伤,然后将沾了水的细棉软布清理着她手上的伤口。
“储良,怎么样?”傲寒坐在旁边看着储良做着这一切,清媚已经睡过去了,看样子似乎很累了,小脸有些发红,看样子,应该是有些发烧。
“门主,少主年龄尚幼,这鞭刑对她来说有些过重。”储良似乎并不像其他人那般畏惧傲寒,平静的下着结论,“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只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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