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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第1页)

谒礼亲王麾下共骑兵、火器营、丛林作战营各十万,令大将军傅恒率步兵十万,多罗郡王硕郡王各领兵十万,共六十万大军,驻扎云南边境,宣战后第二日,火器营直接炮轰缅甸首府,缅甸王孟白拒不投降,谒礼亲王命令火器营撤退,第三日,亲率骑兵攻入阿瓦。

黑衣白马,墨发飞扬,手中两米多长的银白长枪见血封喉,所及之处,尸骨成山,没有多久,资历老到的缅甸将领便已认出那独属于某人的标志,“冥府之神”——大将军王爱新觉罗胤祥……得到消息的孟白直呼不可能,那人今年分明已然70高龄,如何可能出现在战场的最前线!其子慕沙请战,慕白允,次日,慕沙被银枪挑落马□死,孟白惊怒,亲率象兵出战。

“孟白,一别三十年,你还是如此冥顽不灵。”在主帅对决的战场之上,孟白亲眼见到了那三十年前仅以十万骑兵便几乎踏平了他缅甸全境的男人,依旧是那一身黑色军装和披风,苍白病弱的脸色,残酷冷漠的浅笑,没有一丝杂色的白马,以及那手中通体银白的长枪,三十年,他已经不是当年躲在父亲身后瑟瑟发抖的少年,而眼前的男人,却还是那个模样,分毫未变……孟白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坚持不投降,眼前的男人仍旧会和当年一样,杀光这里所有的人,踏平他的国土,让这里,从此成为历史,就如同他当年,一个月的时间就让倭国彻底成为了一座空岛一般……

乾隆二十二年秋,滇缅之战在持续十天之后,缅甸王孟白自杀,缅甸投降,帝大喜,普天同庆。然而就在三天之后,乾隆收到三千里加急文书,打开一看,却是十三爷亲手所书家书一封,只是里面的内容,却让已经坐上帝位将近二十三的乾隆,痛哭失声……

弘历

见字如面。在外二十年,最后尚能为吾爱新觉罗谋得百年安宁,吾心已慰。近日深感疲乏,吐血之症日重,吾之大限将至,汝等无需难过,此乃天命。

回京路途遥远,本王清楚自己已无法活着回到京城,家中幼子,长女,以及雁姬,景娴,自此以后,你要多加照拂。老三握有大不列颠百万水师战舰,若有需要,他自会出手相助。本王麾下骑兵,火器营及丛林作战营本王已令立诏书,分别传于善保,和琳以及福康安,他们将继承本王的一切,弘历,记住本王的话,这世上绝对值得你信任之将才,唯此三人尔。

本王唯此不放心之事,只余阿布卡婚事,储秀宫侍卫谷杭,出身高贵,忠心不二,你且观察一二,若是可行,便趁着本王尚未辞世将婚事赐下,否则三年孝期一过,阿布卡就不小了,本王唯此一女,汝等需得慎重。

弘历,本王一生,离经叛道是为异类,征战沙场数十年,杀孽无数,本王离世之后,不入皇陵,不享庙祭,骨灰抛入大海,随波逐流,方得洗刷吾一身之杀孽,望汝切记,切记。

爱新觉罗?胤祥

亲笔

乾隆二十二年秋末,大军凯旋,帝后率百官宗亲出城三十里亲迎,却见六十万大军全副缟素,白幡招展数百里,谒礼亲王爱新觉罗胤祥,是年于回京途中,病逝……

十年后的某一天,继承了他阿玛爵位与铁骑营的善保突然对着家中十三爷的画像泪流满面,转身策马飞奔于街道之上,四九城最高的山崖之上,已然成为这大清朝最有权势最为俊美的少年的善保面对着远处湛蓝的大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失声……“爷——既然认出我了,既然把我捡回来了,为什么又要丢下我……又玠……又玠我……知道自己混蛋……我错了,我不该总是拿您的年纪开玩笑……您不就想等我想起来之后好狠狠嘲笑我么,我现在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啊,您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早,就走了……为什么……”

“又玠……”身后传来清脆稚嫩却带着莫名压迫感的童声,善保转身,已经十岁的福康安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你是……又玠……李又玠……?”粉嫩俊俏的脸上,连皱眉的神情都像极了一个人,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爷将手中三分之一的兵权交到当年只有一岁的福康安手里的原因……善保怔怔的开口,低声轻喃,“四……爷……”福康安闻言闭上双眼,仿佛极立隐忍着什么,“晚了……我们……都来晚了,又玠……我们回来得……太晚了……”

《王爷吉祥》第一卷终

番外 。。。

皇上突然为她和谷杭赐婚了,并且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在一个月之内,将她嫁了出去。虽然并没有因为时间仓促而使得婚礼有所欠缺,甚至连公主府都是早在去年就已经完工的据说是史上最气势磅礴最奢华的由阿玛亲自设计的府邸,皇上说,阿玛希望能在他凯旋而归的那一天,看到宝贝女儿身边,不再只是宫女侍卫相伴,他想要看到她不再是孤单一人,所以,她同意了,只要阿玛能够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

能够嫁给谷杭,她心里是喜欢的,因为那可能是世上唯一一个不会只看着她长公主的身份而对一心对她的人,谷杭生得极美,又是多尔衮的直系后裔,无论是身份还是相貌都与她相配,但是她知道,如果不是阿玛开口,皇上是不会注意到他的。阿玛,阿玛……阿布卡,是不是又让你操心了……

捧着红彤彤的苹果坐在大红花轿之中,她的心里,除了出嫁的紧张喜悦,却还有着几分遗憾和不安,阿玛不在……在这个她人生中最为重要的日子中,最爱她的阿玛,却不在……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哭出来,她不可以哭,她是大清最尊贵的固伦长公主阿布卡,是阿玛最疼爱的女儿,她绝不可以这般轻易的落泪!可是……阿玛不在……

她的婚礼上,文武百官列位宗亲几乎都到齐了,三哥五哥善保和琳十六叔……还有皇上!这是普天之下独此一份的殊荣,她的皇帝哥哥,即使是当初他最为宠爱的和敬也不曾亲临婚礼,“阿布卡,你一定要幸福,你一定会幸福的。”阿布卡会的,四哥,可是,为什么你的声音,听上去那么……难过……难道说,你和阿玛一样,其实根本就不想阿布卡嫁人?她在心里默默地开着玩笑,只是,心底的那一份不安,却在不停的扩大……

大婚的第七天,大军凯旋,为了让阿玛能够一眼认出自己,她特地穿了一身大红色的旗装,与她的夫君站在人群的最前方,仅次于皇上和皇后,因为她的阿玛说,希望能够看到他的阿布卡,身边有了能够陪伴她一生的男子,可是……大颗的泪珠不断的落下,阿玛……为什么,为什么她睁开眼睛,却只看到六十万大军一片缟素,绵延百里的白幡还有……那最前方刺得她眼睛生疼的棺木……

“公主……”耳边响起谷杭满是担忧的低沉嗓音,这个时候,她才突然发觉,谷杭的声音,跟阿玛,是那么的相似……“公主,请节哀……”节哀?她默默的转身,看着和琳趴在善保怀里哭得几乎晕厥,善保低着头,默默垂泪,娴姐姐已经晕倒在皇上怀里,满朝文武列位宗亲跪倒一片……那么,是阿玛,真的是她的阿玛,她最爱的阿玛,不在了……?

“阿玛……谷杭……阿布卡的阿玛……”死了?!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发觉了什么,所以,才会让皇上在那个时候,那样匆忙的把自己的婚事办了?就因为一旦等到他回来,那么自己最起码还要再等三年才能嫁人?!“公主……”还是说,他担心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自己身边若没有能够相伴一生的人安慰,会是如何的伤心欲绝……阿玛,她一生淡漠冷情的阿玛,却为何独独为她思虑周全,面面俱到……“谷杭,本宫……很好……”阿布卡很好,真的很好,因为阿布卡知道,即使已经再也见不到,阿玛他和他对阿布卡所有的爱,也依然会在她身边,永远的……

十五年后的某一天,三哥突然来见她,说明日大不列颠使臣就将进京,这一次来的是身份仅次于女王的内亲王殿下,如果想要见识一下真正属于大不列颠的风情和文化,那么,明日就进宫去,她答应了,因为,大不列颠,那是……阿玛曾经待了二十年的地方,她如何,能够不去?!

那一日,坐在仅次于皇后的位子上,身边是已经嫁给硕亲王富察皓祥为妻的兰馨,她笑得一如当初初见那时的甜美,好听的嗓音悄悄的对她开口,“姑姑~听三爷说,那位殿下在大不列颠,一直有着八个字的传闻呢!”“哦~什么传闻,能让兰馨你这般激动?”“风神俊秀,绝代风华~”兰馨的话音一落,她就愣住了,这个世上,能够用这八个字来形容的人,除了善保以外,便只有早在十五年前便已然不在的那个人了……

“快看,他来了!”御花园响起了小声的喧哗,却在三爷弘时的瞪视下倏的安静下来,然后三爷亲自上前,伸出手去,“亲王殿下,您好。”一双白皙纤长的素手与弘时交握,低沉优雅的嗓音如同陈年的美酒一般,在百花盛开的御花园中,晕染开来,“将军,客气了。”流利无比的汉语,仿佛已经说了一辈子,那个声音……阿布卡看着那张略显苍白的俊美容颜,倏的落下泪来,阿玛……

陪伴在亲王殿□边的两名男子,无论哪一个,都能当得上方才兰馨口中所言的八个字,更遑论是那位明显更高一筹的兰瑟亲王了。虽然不再是她熟悉的奥古斯丁,但是,同样优秀的两人,一个有着一头柔顺闪耀的铂金色长发,苍白俊美的容颜,灰蓝色的眼眸总是含着几分春色,高挑挺拔的身形,以及和奥古斯丁看着阿玛时一样温暖柔和的眼神……另一个,有着墨蓝色及肩的长发,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挡住了一双风情无限灿金色的桃花眸,举手投足间都满是优雅诱惑的男子,虽然和奥古斯丁的类型差了很多,但是,同样从任何一个眼神中,都能够看出和奥古斯丁一样的感情……阿布卡攥紧了手中的帕子,那个人……

银紫色的长发扎着高高的马尾仍旧直达腰际,一身贴身剪裁的燕尾服,修长高挑的身形,白皙略显苍白的容颜,额前的碎发掩映下,一双银蓝色的桃花眸掩藏着几分令她无比熟悉的光芒,还有眼角那一颗泪痣……小指上的甲套差点被掰断,她将几乎脱口而出的阿玛两字生生的咽了下去,没有为什么,她所有的感官和直觉都在那一刻叫嚣着,告诉她,那是她的阿玛,是她最爱的,也最疼爱她的阿玛!

“亲王殿下,这边请。”弘时似乎也觉得眼前这个只有二十五六岁的亲王给他的感觉实在是过于熟悉了,皱了皱眉,那股冷凝的蔷薇花香依然坚强的扰乱着他的心绪,引着他在皇帝身边的位子上坐下,旁边就是福康安和善保,与乾隆互相寒暄过后,福康安和善保两人,便似乎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疑惑,压抑着颤抖的双手,沉声开口,“亲王殿下……实在……好生面善……”

兰瑟亲王淡粉色的唇角稍稍勾起一边,白皙纤长的手指下意识的拂过眼角的泪痣,这一动作,瞬间让在场的很多人,忘记了呼吸……“嘛~这种事……谁知道呢~啊嗯~”那一瞬间,阿布卡简直要将帕子撕破了,她看着下面的善保和福康安几乎都要跳起来的动作,微微勾起了唇角……不管……事实是怎么样的,她想,都已经不重要了……阿玛,永远都是她阿布卡的阿玛,剩下的,就让别人去操心吧,呐~

46

康熙二十五年,原本已于去年撤军的沙俄再次骚扰雅克萨,并企图于雅克萨再次修筑工事,康熙震怒,农历十月初一,早朝之际,康熙向黑龙江将军萨布素询问战事之际,一阵淡雅冷凝的花香突然充斥了整个太和殿,随即就听到康熙身边的大太监李德全匆匆从外面进来,跪在地上满脸激动的神情,“皇上,御花园里的花全开了,全开了!”    于是众臣无不跪下山呼万岁,钦天监监正南怀仁言明此乃天赐恩典,也就是俗称的祥瑞之像。康熙心情大好,率领群臣走出太和殿,正想派钦天监前往查探之际,就看到太皇太后宫里的苏麻喇姑疾步走来,笑盈盈的给康熙道贺,“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章佳氏为皇上诞下一位阿哥,按着顺位,该是十三阿哥了!”苏麻喇姑在宫里的地位很超然,虽然只是大宫女,但是由于太皇太后的缘故,即使是太后、皇后甚至是皇上都对她以礼相待,宫里出生的阿哥格格多了去了,只是今天,却为何偏偏是由苏嬷嬷亲自前来通知?尤其这个章佳氏,还是个连封号都没有的庶妃,莫不是这个十三阿哥,就是方才钦天监所言的天赐恩典的根源……    康熙一听,显然也是和诸位大臣想到一起去了,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李德全!传旨,庶妃章佳氏,生性温良,谦恭美德,生皇十三子有功,特晋封敏妃。”(于是这位历史上直到死后才被封妃的章佳氏因为沾了儿子的光,就这么成了正式的妃子)“嗻——”李德全正要退下传旨,苏麻喇姑也躬身行礼,准备离开,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皇上,三千里加急军情——雅克萨连日雨雪风沙,沙俄被迫退兵了!”这一下子,满朝文武皆一片哗然,南怀仁闻言上前行礼,“皇上,十三阿哥乃天赐之子,我主仁慈,停戈止战,望皇上善待,阿门。”    听了南怀仁的话,不光是康熙愣了,就连一干大臣都对这刚刚出生就恩及母氏的十三阿哥好奇了起来,苏麻喇姑行了个礼就匆匆赶回后宫,康熙退了早朝就立刻赶往后宫,此时已是一宫主位的章佳氏尚还在另一位妃子处休养,不能立刻搬往新殿,而刚出生的十三阿哥,却是被抱到了太皇太后的宫中,由苏麻喇姑亲自照顾着。

康熙看完了敏妃,前脚刚踏进太皇太后的宫里,后脚就听外面通传,说是宫内的密宗大喇嘛、萨满师和皇家永福寺的主持大师同时在外求见太皇太后,康熙闻言一愣,看着自家皇祖母求解,却换来一个同样疑惑的眼神,不一会儿,就见三位在当时都算得上是举足轻重的大师一进门就两眼放光的盯着苏茉尔(苏麻喇姑的简称)怀里的襁褓,一副快要扑上去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矜持。    “三位这是……”一向尊崇佛教的太皇太后和看戏两人都被这阵仗弄得有些发懵,不约而同的开口问道,只见永福寺的主持明远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皇上,太皇太后,此子乃是天赐,好生待之,必能保大清江山千年稳固。”康熙眼中顿时划过一丝激动。一旁的密宗大师和萨满法师也都声称,十三阿哥乃是神明转世,终其一生即可使大清四面臣服,万国来朝。即使身后,也可得保大清基业,千年稳固。    “只是……”“只是什么?!”康熙和太皇太后紧张得又是异口同声的开口,“只是,十三阿哥天生体质虚弱,日后,断不可再损其发肤,否则,恐有夭折之像,届时,必有天罚。”所以说你叨叨了这么久,无非就是恐吓康熙不准把他剔成半秃瓢,是吧!“此子投身宫中,这一生难逃杀孽无数,若非一切为了天下苍生……皇上仁慈,为了让十三阿哥平安长大,请容许老衲将他带回永福寺,只望我佛清净之地,能为其折抵日后之杀孽……”    “大师,您口口声声所言之杀孽,却是究竟为何?难道不能避免么?”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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